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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完结版小说杜知知宋佳茵

果子姑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已经改革开放了,但是北方一些国企大厂姿态依旧高高在上,轻易不会跟普通老百姓做生意。造纸厂跟印刷厂业务往来多,有杜晏春出面定制宣传画,会比杜知知自己顺利很多。三个人从造纸厂出来,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赶往印刷厂。“少生优生,幸福一生。”“家养一只兔,不缺盐和醋。”“学好数理化,走到哪里都不怕。”一路走街串巷,墙体上随处可见的红色宣传标语。悦耳的广播声,不时的传进耳朵里。三轮车颠了二十分钟,一行人到了印刷厂门前。保卫人员拦住了三轮车,“外来人员不许入内,下车在门口登记之后,走进去。”这时杜晏春身上的工装起到了作用,“同志,我是造纸厂保卫处的,过来谈业务。”杜晏春人都没下车,保卫人员看了一眼他胸前绣着的小字。放松了警惕,大手一挥主动给三轮...

主角:杜知知宋佳茵   更新:2025-03-08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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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宋佳茵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完结版小说杜知知宋佳茵》,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已经改革开放了,但是北方一些国企大厂姿态依旧高高在上,轻易不会跟普通老百姓做生意。造纸厂跟印刷厂业务往来多,有杜晏春出面定制宣传画,会比杜知知自己顺利很多。三个人从造纸厂出来,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赶往印刷厂。“少生优生,幸福一生。”“家养一只兔,不缺盐和醋。”“学好数理化,走到哪里都不怕。”一路走街串巷,墙体上随处可见的红色宣传标语。悦耳的广播声,不时的传进耳朵里。三轮车颠了二十分钟,一行人到了印刷厂门前。保卫人员拦住了三轮车,“外来人员不许入内,下车在门口登记之后,走进去。”这时杜晏春身上的工装起到了作用,“同志,我是造纸厂保卫处的,过来谈业务。”杜晏春人都没下车,保卫人员看了一眼他胸前绣着的小字。放松了警惕,大手一挥主动给三轮...

《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完结版小说杜知知宋佳茵》精彩片段


虽然已经改革开放了,但是北方一些国企大厂姿态依旧高高在上,轻易不会跟普通老百姓做生意。

造纸厂跟印刷厂业务往来多,有杜晏春出面定制宣传画,会比杜知知自己顺利很多。

三个人从造纸厂出来,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赶往印刷厂。

“少生优生,幸福一生。”

“家养一只兔,不缺盐和醋。”

“学好数理化,走到哪里都不怕。”

一路走街串巷,墙体上随处可见的红色宣传标语。悦耳的广播声,不时的传进耳朵里。

三轮车颠了二十分钟,一行人到了印刷厂门前。

保卫人员拦住了三轮车,“外来人员不许入内,下车在门口登记之后,走进去。”

这时杜晏春身上的工装起到了作用,“同志,我是造纸厂保卫处的,过来谈业务。”

杜晏春人都没下车,保卫人员看了一眼他胸前绣着的小字。放松了警惕,大手一挥主动给三轮车师傅指路。

“销售科在办公楼左边,三轮车停在大门口边上,不能乱走啊。”

“好嘞。”

三轮车师傅声音洪亮,双脚用力一蹬驶进了印刷厂。

“还得是你们造纸厂的工人啊,除了你们,我就没见别人能把三轮车蹬进来的。印刷厂的保卫,一个个牛的不行。”

三轮车师傅一脸唏嘘,作为底层的小人物,十次有八次被挡在大门外。不让进就不让进,可恨的是很多时候那群保卫还要砸车打人。

这一次,仅凭着一身衣服就能进印刷厂大门,还受到了礼待。

这种落差感,让三轮车师傅很不舒服。

杜知知神色复杂看了一眼保卫处,“人性最大的恶,在自己权利范围内最大程度的为难他人。他们这种人,过几年就牛不起来了。”

几年后私人印刷厂遍地开花,高高在上的国有印刷厂很快就会破产关门。

三轮车师傅咧嘴一笑,以为杜知知是在安慰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杜晏春低头沉思,反复咂摸着杜知知那句‘在自己权利范围男最大程度的为难他人’。

杜紫英则是深深地看了杜知知一眼,思绪飘向了远方。

销售科的房门敞开着,杜晏春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门板。

办公室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脸盘十分富态的妇女,端着搪瓷茶杯笑着站了起来。

“杜科长,什么样的大单子,还要您亲自跑一趟?”

“曲大姐,这是我家的亲戚。她们想要定制一批图册,本来想在市里做的,让我拦住了。市里印刷厂的水平也就那样,不如找自己人定做更踏实。”

“这是我亲表妹,后面这位是我姑姑。”

曲大姐一听“亲表妹”,笑容绽放的更大,使劲的夸赞:“哎呀,原来是表妹啊。怪不得我觉得你们俩长得有点连相呢。啧啧啧,你们老杜家的底子真是好啊。你们三口人站一起,真是一个比一个好看,像是电影明星似的。”

曲大姐拿出一个票据本,笑盈盈的看着杜知知:“小妹啊,你有没有样版啊?就是想要印刷什么样的图案,具体是什么规格的?”

杜知知从包里掏出一张图纸,递到了曲大姐手里。

“样版我没有,这是我自己画的设计图。画的也不是太好,麻烦咱们得设计师帮忙修改修改。”

曲大姐接过图纸,笑着朝身后吆喝了一声:“婉婷啊,来活了。”

“呦,宣传卫生巾啊?杜科长,你们造纸厂咋还卖这玩意儿啊。”


订婚宴那天,双方家长第一次见面。

沈母一进门,眼睛就四处乱转,发现杜知知当司令员的小姨夫缺席,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拉着儿子的手,嘀嘀咕咕的追问,杜知知是不是在娘家一点地位都没有。不然她订婚,为啥当司令员的长辈不出面?

酒过三巡,沈母借着酒劲,对着杜知知就是一顿数落。杜紫英实在听不下去了,帮外甥女说了几句。

可沈母哪是省油的灯,当场就炸了。大骂杜知知倒追男人不要脸,还对杜紫英夫妇的年龄差冷嘲热讽,嘴里吐出一堆不堪入耳的荤话,那叫一个难听!

杜知知的舅舅、舅妈,甚至六十多岁的姥姥都没逃过沈母的唾骂。杜紫英气得浑身发抖,当场晕了过去,场面一片混乱,订婚宴就这么草草收场。

事后,沈元朗亲自登门道歉,可杜紫英气得心肝脾肺都疼,坚决反对杜知知见他,更不同意两人结婚。

可杜知知呢?她居然偷了户口本,瞒着家人和沈元朗领了结婚证。

家属院里没有秘密,消息很快传开。杜紫英一气之下,连续三天水米不进,被送进医院。

原本漂亮高贵的司令太太,三天不到就容颜消瘦,状如枯槁。

杜紫英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尊重杜知知的选择,可杜知知现在又说后悔了,要跟沈元朗离婚。

她气得心肝脾肺都疼,扬起手想打她,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杜知知噘着嘴,垂着头站在窗边,一言不发,那委屈的小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病房里一片沉默,只有杜知知轻轻的抽泣声。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杜鹏飞身着陆军常服,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进屋就看见杜知知站在墙根边上,阴阳怪气地说:“哎呦,这不是沈太太吗?您真是稀客啊。”

杜知知没抬头,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她轻声唤道:“三哥。”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杜鹏飞见她垂头丧气,像受气包一样站在窗前,阴沉着脸讽刺道:“不敢,你这一声三哥我可高攀不起。你看看你,堂堂司令家的千金,被沈元朗欺负成这样,还觍着脸回来哭诉?”

“杜鹏飞,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嘴欠得很,专喜欢欺负妹妹。”

门口一个醇厚爽朗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熟悉的调侃。

杜知知抬起头,只见杜鹏飞气愤地捶了那人一拳:“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她定睛一看,惊讶得张大了嘴:是借给她衣服的男人。

秦聿余光瞥见杜知知的目光,强压住心中快要蹦出来的紧张,故作镇定地勾住杜鹏飞的脖子,玩世不恭地笑道:“还说没欺负,你妹妹都被你气哭了。”

杜鹏飞一愣,下意识看向杜知知,见她眼睛肿得像核桃,满脸无措,说不出话来。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杜紫英无奈地摇头,笑着打圆场:“他们兄妹俩从小闹到大,秦聿啊,让你笑话了。”

秦聿?

杜知知上下打量着秦聿,满眼都是惊喜和意外:“你是秦聿?”

秦聿笑容和煦,眼神温柔得能沁出水来,微微点头。

“如假包换。”


不一会儿,准备的卫生巾就被一抢而空。杜知知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小姨,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只要找对了客户群体,卖掉卫生巾根本就不难。”

杜紫英心里也很高兴,面上却佯装镇定,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今天是免费赠送,大伙觉得不拿白不拿。你跟她们要钱试试,肯定不会卖得这么好。”

杜知知不以为然,眼神中带着一丝自信:“纺织厂里这么多的女工,肯定有一部分现在就已经是来月经的时候。只要她今天拿了我的卫生巾,用过之后,保准不会再用月经带的。”

供销社的卫生巾7毛钱一包,比月经带的价格来看,确实太贵了。

这个时候有人卖单片的卫生巾,或者整包卫生巾只要六毛五呢?别小看这5分钱,恰恰便宜这一点点,就能激发消费者的购买欲。

杜紫英听完杜知知天花乱坠的销售经,摸着叽里咕噜的肚子,一脸虚弱道:“能不能卖出去,明天自然见分晓。现在我只知道,我肚子饿得要命。咱们赶紧回家吃饭,吃完了饭我要好好睡一觉。”

奔波了好几天,杜紫英感觉自己都要累散架了。

回到家属院吃了晚饭,杜紫英回房休息,招娣去厨房帮佣人阿姨干活。

“李阿姨,我房间柜子里有个蓝色的新床单,我忘记放在哪里。你看见过吗?”

杜知知想给招娣铺条新的床单,却怎么都找不到。

“哦,太太来电话,说家里有客人要住进来,让我换套新的床单。我临时做主,把小姐屋里那套新的床单洗了,晾在露台上被。大小姐,等我收拾完厨房,这就上去收。”

杜知知这才想起,在造纸厂装车的时候,小姨确实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李阿姨在杜家做事多年,深受家里人的尊重,她在这个家自主性很高。

“李阿姨,这点小事我自己就能干,你先忙吧。”

杜知知说着径自爬上了楼顶,她站在露台上,一边收衣服,一边惬意的吹着晚风。

“咻~”

一声突兀刺耳的口哨响起。

破坏了露台上的宁静,也吓了杜知知一跳。

她顺着声音望过去,看见一个光着上半身,戴着黑头巾的肌肉裸男正站在隔壁房子的露台上。

看见杜知知看向自己,他高兴的呲着大牙,肆意地杜知知挑了挑眉。

张冲,竟然是他!

看清楚那人的脸,杜知知心脏狂跳。

这个变态,他怎么回来了?!

杜知知在看见张冲冲着自己挑眉的瞬间,就关上了露台大门。

急匆匆的走到二楼,敲了敲杜紫英的房门。

“进来吧。”

杜紫英刚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擦着护肤品。见杜知知进屋,低声提醒道:“招娣第一次进城,很多东西都不会用,你教她的时候耐心些。”

杜知知点了点头:“刚才招娣在厨房帮忙干活儿,我没拦着。”

杜紫英不满的皱着眉头,“怎么不拦着她,她是客人,怎么能让她干活呢。”

“招娣姐心思重,第一次来家里做客各方面都不适应。刚才吃饭的时候,她都不好意思夹菜,咱们俩越跟她客气她越紧张。”

“她想要干活,就让她干呗。只有帮忙干活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有价值,心里面会自在一点。”

没想到杜知知心思这么细腻,既然如此,杜紫英也不再管了。

“小姨,我刚才看见张冲了。”


听见这个名字,刚刚还嘴角挂笑着的杜紫英,瞬间变了脸。

“那个活阎王看见你了?”

杜知知点了点头:“看见了,还冲我吹了个口哨。”

“他不在东海突击队呆着,跑回来干什么?”

“该不会听说你要结婚了,跑回来捣乱的吧。”

杜知知摇了摇头,非常笃定的说道:“肯定不是。”

她跟张冲都没有书信往来,几乎算是陌生人的关系。而且那个梦,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张冲。

所以杜知知觉得,张冲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可惜事与愿违,这边杜知知刚笃定的说张冲不是冲着自己回来的。

就听见李婶站在房门外,一边敲门一边禀报:“太太,知知小姐在里面吗?楼下有知知小姐的访客。”

杜知知暗道一声不好。

起身开门,低声问李婶:“什么样的客人?男的还是女的?”

李婶儿一脸担忧的看着杜知知,“是张冲。”

杜紫英连忙起身,胡乱地将长发挽起,边走边说道:“知知你在楼上呆着,我下楼会会他。”

杜知知一把拉住杜紫英,强撑起一个笑脸:“小姨,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无非就是刚才我们俩碰见了,他过来打个招呼。”

杜紫英不放心的摇了摇头。

“还是我陪你下去吧,有长辈在,他多少顾忌些礼貌。”

杜知知摇了摇头,“他那性子,有别人在场,反而会生气。小姨,你放心,我去去就来。”

下了楼,杜知知就看见张冲穿着一个黑色无袖工字背心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

见到杜知知下楼,张冲桀骜的抬了抬下巴。

杜知知靠在楼梯扶手边,冲着张冲淡淡的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冲桀骜的眸子暗了暗,左右扭了扭脖子,一脸不羁道:“有几天了。”

“哦”

杜知知沉默了一会儿,尴尬的盯着地板,硬挤出来一句话:“这次休假能在家多呆几天?”

说完杜知知就后悔了,尴尬就尴尬好了,何必问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张冲目光灼灼的打量了着杜知知消瘦的身体,记忆里纤细白皙又舒展多姿的纤体,如今又多了几分嶙峋虚弱。

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张冲清了清嗓,粗声粗气道:“听说你结婚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你办婚礼。”

杜知知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抬起头,一脸惊愕的看着张冲。

张冲看着杜知知错愕的表情,露出一抹嘲讽的坏笑。手里把玩着鹅蛋大的两个铁球,漫不经心的道:“我一回来就听说了,你看上的那个男的把你关看守所里了。”

“当初我追你,挖心挖肝对你好,你死活看不上。你自己倒是挑个好样的啊,非要找个不拿你当回事儿的。杜知知啊杜知知,你说你贱不贱啊?”

杜知知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这家伙一句好话都没有。

“挖心挖肝对我好?我谢谢你啊!

追我的男人确实不少,但是隔三差五就剌自己一刀表白的,只有你自己。情书我收到过三四十封,写血书的只有你一个。

我十六七岁的时候,看见一个形似你的路人我都觉得特别的害怕。”

杜知知一脸平静的控诉着张冲对自己少女时期的伤害。虽然过去了好几年,杜知知回想起来依然心疼自己。

张冲他长着一张杀人犯的脸,追她的时候净干一些变态的事儿,搁谁谁能接受他?

“以前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怎么表达爱。评书里说桃园三结义、歃血为盟,我觉得那是表达衷心最好的方式。没想到,吓到了你……”


“宋佳茵那贱人无凭无据,诬陷我拐卖了她的孩子。还煽动那群家长联合投诉我,逼着幼儿园把我开除。幼儿园觉得这事影响太大,让我回家反省。”

“沈元朗,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就带着宋佳茵母子俩去幼儿园,在所有老师和学生家长面前,承认我是被她陷害的。”

杜知知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沈元朗。她心里的矛盾翻涌,她不敢相信,眼前的沈元朗竟然和梦里一模一样。

在梦里,她也对沈元朗说过同样的话,而他的回答,也和现在一模一样。

沈元朗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眼神里满是嫌弃,仿佛看着一个疯子。

“知知,佳茵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为什么还要羞辱她?要是她承认了是故意陷害你,她的名声就毁了。家属院的人会把她赶出去,以后也没单位要她了。”

杜知知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不甘和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那个梦太逼真了,她害怕那是真的,又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现在,沈元朗的话,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穿了她的心。

“你怕影响她的名声,就不怕影响我的名声?现在我的名声被你们毁了,工作也要丢了。凭什么她做错事,要我来承担后果?你到底是拿我当妻子,还是讨好她的工具?”

杜知知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眼神里已经没了爱意。沈元朗被她那决绝的眼神刺得心痛,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什么时候拿她去讨好宋佳茵了?她是他的妻子,是他要陪伴一生的女人啊!

“知知,坏了名声、丢了工作都没关系,我会养你一辈子。但佳茵跟你不一样,她无依无靠。等她安定下来,我保证,我再也不会管她了。”

杜知知垂着脑袋,沉默不语。她心里清楚,沈元朗的话根本不能信,可她现在也不能闹离婚。

在梦里,她像个泼妇一样把宋佳茵母子撵出去,结果家属院的人都同情宋佳茵,骂她拈酸吃醋、不识大体,不配做个军属。老领导还找她谈话,批评她离开部队后思想觉悟都降低了。甚至,她小姨父的上峰也旁敲侧击地提醒他,要注意子女的思想教育。

她不能重蹈覆辙,必须想个办法,把事情搞大,把舆论挑起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不能总因为宋佳茵,影响了感情。所以你给我一个准话,她什么时候才能安稳下来?”

杜知知的声音软了下来,仿佛被说动了一样。沈元朗心中大喜,以为她终于懂事了。

“我小姨生病了,正好我停职在家没事做,不如去医院照顾她。等我小姨父回来,也好让他给宋佳茵安排个工作。”

最讨厌走后门的沈元朗,此刻脸上却浮起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你能这么懂事,我很欣慰。”

他情不自禁地走到杜知知身边,深情地握住她的手:“知知,我替光英同志感谢你。”

杜知知嫌弃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故作娇嗔地嘟着嘴:“感谢就不必了,你要真有心,就把她们娘俩送回去。这是我的家,我不喜欢陌生人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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