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走动。
她抬头,声音停了。
她壮着胆子上楼,手电筒照过去,空无一人。
她松了口气,刚要下楼,却听到一声低笑,从后院传来。
她跑到窗边,看到一个身影站在芭蕉林里,长发披散,低着头,像在看她。
她眨了眨眼,身影就不见了。
Aoy感到头皮发麻。
她跑下楼,推开祖母的门:“我听到东西了,还有影子!”
祖母坐起身,眯着眼:“我跟你说过,别惹她。”
“我没惹!”
Aoy的声音发抖,“她自己来的!”
祖母沉默了一会儿,说:“去找Ajarn Lek吧,他能帮你。”
“Ajarn Lek是谁?”
Aoy问。
“村里的灵医,”祖母指了指村外,“住在那边的小屋里。”
第二天一早,Aoy找到Ajarn Lek的家。
那是一栋矮木屋,门前挂着风铃,院子里摆满草药和符咒。
Ajarn Lek是个瘦削的中年男人,穿着白色长袍,脖子上挂着佛珠。
他坐在一张竹席上,见她进来,抬头问:“什么事?”
Aoy把这几天的经历全说了——低语、影子、信,还有昨晚的身影。
Ajarn Lek眯着眼听完,点燃一炷香,闭目喃喃自语。
半晌,他睁开眼:“这是Phi Tai Hong,怨气很重。
她死得冤,魂不肯走。”
“Phi Tai Hong?” Aoy皱眉。
“暴死的鬼魂,最危险的一种,”Ajarn Lek递给她一串护身符,“戴上这个,别摘下来。
她想要什么,你得弄清楚。”
Aoy接过护身符,一串木珠绑着红绳,摸起来凉凉的。
她问:“她想要什么?”
“正义,或者复仇,”Ajarn Lek说,“你得问她。”
“问她?”
Aoy愣住,“怎么问?”
“等她来,”Ajarn Lek站起身,“她会找你的。”
Aoy戴上护身符,心里半信半疑。
她谢过Ajarn Lek,回到家。
那天晚上,她坐在阁楼,护身符挂在胸前。
她打开手机录音,低声说:“Somchai,你在吗?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但还是等着。
半夜,她又梦见Somchai。
这次更清晰——她站在后院,指着地面,嘴里喊着:“挖!
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