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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坐上江砚的车,我停在原地,生闷气。
江砚开车离开,得意地按喇叭,像在炫耀。
我暗自发誓,江砚,你等着,我迟早证明自己。
迟樱回头看我一眼,嘀咕:“真该卖了,太闹。”
我心里一酸,卖我?
你跟这小子跑了,我不服。
下午,他们回来,江砚停车时故意靠我很近。
他下车笑:“樱樱,你这车放这挺占地方吧?”
迟樱点头:“是占地方,爸也说要卖,省心。”
我气得抖了抖车身,江砚拍我:“安静点。”
我忍无可忍,猛响喇叭,他吓得差点摔地上。
“你看!
还挺横?”
他笑,眼神却有点不屑。
迟樱拉他:“别理它,走吧,踩点资料整理下。”
我暗自咬牙,江砚,你别得意,我不会输你。
晚上,迟樱回来,靠着我车门,低声叹气。
“江砚车真不错,空调凉,开着也舒服。”
我气得车灯闪了闪,像在说:我就不行吗?
她拍拍我车身:“你别不服,事实就这样。”
我抖了一下,她笑:“还犟?
我真懒得管你。”
我心里一沉,懒得管?
你以前可不这么嫌我。
回忆十年前,她坐我去旅游,笑得一脸开心。
那时她摸着我方向盘:“有你真好,靠谱。”
现在呢?
嫌我破,嫌我抖,还夸江砚车好。
我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后悔这话。
夜深了,我停在院子,风吹过车窗,很凉。
江砚那辆 SUV 停旁边,黑得发亮,像在嘲笑。
我车身斑驳,可我有灵魂,他不过是堆铁。
我回忆前世,模糊片段里,我是为了救人死。
救谁?
我记不清,但这次,我要护住迟樱。
车灯暗了,我暗自盘算,怎么赢过江砚车。
次日,迟樱又要出门,江砚早早来接她。
他靠着我笑:“樱樱,今天还开这废铁吗?”
迟樱摇头:“不了,坐你的,省得半路出丑。”
我气得猛启动,冲到他车前,挡住不让走。
江砚愣住:“这车还挺倔,真有意思。”
迟樱瞪我:“你够了没?
别让我爸直接拖走!”
我慢下来,车灯闪了闪,像在说:拖?
你舍得?
江砚笑:“它护你跟护宝似的,真不简单。”
迟樱哼笑:“护啥?
就是老破车,懒得理它。”
我暗骂,老破车?
我偏要让你离不开我。
他们走远,我停在原地,暗自生闷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