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道歉！”
司机的脸色苍白，眼神复杂无比，手指死死攥成拳，整个人颤抖不已。
最终，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浑身颤抖着，缓缓跪了下来，声音沙哑得像是要裂开：“……对不起……”鬼魂的身体猛地一僵，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他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像是在消化这句话。
他没有愤怒地扑向司机，也没有像其他鬼魂一样怨气爆发。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解脱。
然后，他的身影开始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虚幻，仿佛正在被什么东西拉向另一个世界。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低低地呢喃了一句。
苏然读懂了。
——“谢谢。”
下一秒，灯光骤然恢复，车厢里的寒意消散，窗户上的水渍渐渐干涸，地板上的水痕消失了。
最后一排的座位……终于空了。
鬼魂，终于走了。
第十章：公交车的终点站公交车内的灯光恢复了正常，冷冽的寒意终于消散，车厢恢复了往日的沉寂。
苏然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呼吸急促，手指死死攥紧衣角，心脏仍然跳得飞快。
最后一排的座位终于彻底空了。
鬼魂已经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地板上的水渍、窗户上的手印，全都随着他的离去而蒸发。
她知道，这一次，他真的走了。
司机仍然跪坐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孽，也终于解开了那个幽灵的执念。
苏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轻拍了拍司机的肩膀：“……他已经走了。”
司机的手指微微颤抖，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起身，走到驾驶座前，深吸一口气，发动了公交车。
这辆车，终于可以回到真正的终点站了。
午夜的终点站公交车缓缓驶入终点站，天色依旧昏暗，站台上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苏然和司机沉默地站在车门口，四周安静得出奇，似乎一切都已经归于平静。
苏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时间已经是凌晨 3:33。
她忽然想起，那位老太太曾经低声告诉她的一句话——“别问，别坐，别回头。”
她苦笑了一下，现在看来，那句话已经毫无意义了。
她转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