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感,抬头朝我的方向看来。
江纯感应到我的存在,回头瞪了我一眼,然后转回头去,又是笑靥如花,我不禁有些咂舌,江纯有这功夫,不去南曲班子唱戏真的可惜了。
只可惜妾有情,郎无意,江纯搁那叽叽喳喳说了这么久,那位郎的脸上却一直淡淡的,心思似乎并不在她身上,只是出于礼貌偶尔回一两句。
我不得不感慨江纯这大小姐也有今天啊!
大概是我脸上促狭和幸灾乐祸的表情没收住,被对面的郎捕捉住,他看了我一眼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中似乎有笑意闪过。
我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去干自己的工作。
也多亏了他,江纯今天也就为难了我这一回,后面工作也顺利完成。
我敢说,这是我到这里上班以来最顺心的一次工作。
日子就这么过着,后来打工的日子好过了很多,江纯意外的没有再来为难我了。
新学期开始,我更忙了,我辗转于课室,实验室,公寓和咖啡店之间,不断被压榨,每天不断地焦虑,抑郁,越来越悲观。
当有一天给一位客人上咖啡时,我因手抖没端稳放咖啡的盘子导致咖啡掉在离客人不远的地面上时,我知道我病了,我跪在地上处理残渣时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胃里也灼烧得难受,失去意识前,我似乎看到有人朝我奔来。
再次醒来我躺在病床上,一转头小媛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旁边的椅子上还搭着一件男士大衣。
我安慰了小媛,跟她说没事,可能只是有点太累了。
我问她是她送我来的医院吗。
小媛刚想说话,病房门被推开了。
身高腿长的男人踏入病房,手上拎着一个保温桶。
小媛这时开口说:“是黎神把你送来医院的。”
即使小媛眼睛红红的,脸上的担忧在我醒来后转变为八卦,就差在脸上写着给我从实招来六个大字了。
小媛说完这句话借口先溜了。
黎深走到病床前把手上提着的保温桶打开,拿出里面还热腾腾的小米粥,一碗猪肚汤,一碟子上海青摆在医院的桌子上。
“医生说你有胃炎。
但是没说忌口的。”
他拿起小米粥搅和搅和,话语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咨询了中国的中医朋友,说要吃点清淡的,小米粥养胃正好。”
他在说什么我没认真听,我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