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在照片上。
温听抬手摸到满脸泪水，这才发现照片左侧被火烧穿的空洞里，露出半截白色裙摆——那分明是她十四岁当志愿者时的打扮。
记忆如逆向行驶的列车轰然撞来：那年暑假在福利院，总有个满手油污的少年躲在卡车后面偷看她。
有次她递给他矿泉水，对方却像受惊的野兽般翻墙逃走。
怀表突然从盒底滑出，表链缠住她无名指上的戒痕。
当啷一声，藏在暗格里的胶卷盒滚落出来。
十六毫米胶片上粘着张字条，萧雨泽的字迹凌厉得几乎划破纸面：2007.8.23 遇到天使，但我不配抬头看光窗外救护车呼啸而过，蓝光扫过墙上的赛车海报。
温听突然想起上周在化疗室，护士说她昏迷时一直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