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无反驳。
我面无表情将视线抽回,看向站在一旁的凌淮之,嘴唇微启,声音却不小。
“白痴。”
在场三人足足愣了好几秒。
运动服男子最先反应过来,厉声道:“你说谁白痴?!”
我清了清嗓子,吐字清晰:“你的好兄弟,凌淮之。”
那运动服男僵硬着脖子转向凌淮之,不解地看向他。
我知他不解的原因。
尽管没见过面,我仍然能猜出他们心目中我的形象。
无非就是:一个死命舔着凌淮之的心机女人。
现在的情形和他们所预料到的不一样,一时竟谁也没有反驳。
凌淮之走到我面前,冷声道:“我还当你真变了性子,如今看来不过是想引起我注意的新手段,我跟你讲清楚,欲擒故纵对我没用。”
见我不答,他缓下声音:“你分手后来找我,我知你舍不得我,但你不该推诗雅,她受了伤,你该去和她道个歉。”
12我没有回话,只是望向穿白大褂的男子。
“你是以什么身份到这儿来?”
“你的主治医生。”
那男子脱口而出。
“好,所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没事的吗?”
“表皮擦伤,轻微脑震荡。”
“谢谢。”
凌淮之见我忽视他,怒中火烧,正要发作被我打断。
“凌淮之,你动动脑子想想。
我偏偏要等到你刚好过来再动手推她?
我看起来很蠢吗?
你可以侮辱你的智商,但请不要侮辱我的。”
话音刚落,他们三人的表情可谓是异彩纷呈。
我甚至在那位白大褂男子脸上读出一分笑。
我缓了口气,继续道:“舒诗雅身上的伤不是我造成的,可我身上的伤是你造成的,按照你刚刚的思维逻辑,凌淮之,你是不是该给我道歉?”
说完话,我便闭嘴不言,坐等对方的表态。
僵持期间,病房门被推开,舒诗雅一瘸一拐走过来。
凌淮之见状立马走过去搀扶住她。
“淮之,可能是我记错了,不是妹妹推的,我自己要往下摔的。”
凌淮之一脸不相信:“怎么可能?
哪有人会这么去伤害自己,你还是太善解人意了。”
我无视面前两人的卿卿我我。
“妹妹,你也别怪淮之,他只是太担心我了,你也不用给我道歉了,不要再为难淮之了。”
13病房里空气滞销一瞬。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破了这寂静。
“我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