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山和她的结合本就不被认可,是违背常理的,所以才遭此横祸。
而沈砚,就在这样的流言中渐渐长大。
阿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公子何出此言?
小女子虽懂医术,但也只是略知皮毛,还望公子莫要打趣。”
沈砚看着她,似笑非笑:“哦?
可我瞧着姑娘,总觉得有些不一般,这玉佩,还有姑娘的身份,怕是都藏着不少秘密吧。”
阿雪避开他的目光:“公子多想了,小女子不过是一介孤女,这玉佩是家中遗物罢了。”
沈砚没有再追问,只是淡淡地说:“希望如此吧。”
晨雾还未散尽,青州城却已炸开了锅。
城南王员外家那座气派的宅邸,在平日里是众人眼中富贵祥和的象征,朱漆大门、高筑的围墙,无一不彰显着王家的富足。
可就在这一夜之间,这里却成了让人胆寒的凶宅。
天还未亮,王员外家的下人们如往常一样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
其中一个小丫鬟负责去叫醒几位主子,当她推开主卧的门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揉了揉眼睛,抬头望去,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手中的铜盆“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却又惊悚的声响。
只见房梁上,王员外和他的妻子、儿女,一家七口整整齐齐地悬在那里。
他们身着华丽的衣物,面色竟然红润得如同活人一般,泛着微微的血色,可仔细看去,每个人的颈间却光滑无痕,没有一丝被绳索勒过的痕迹,就好像他们不是被吊死,而是自愿悬在这房梁之上。
小丫鬟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尖叫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抽气声。
她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间,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下人的院子里,语无伦次地喊道:“出……出事了!
老爷他们……”其他下人纷纷围过来,听了小丫鬟的描述,众人皆是脸色煞白,有人甚至吓得瘫倒在地。
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当人们凑近查看尸体时,发现每具尸身的胸口,都画着一朵红莲。
那红莲的花瓣层层叠叠,色泽鲜艳欲滴,宛如刚刚绽放的鲜花。
可仔细一瞧,便能发现这分明是人血描画而成,浓郁的血腥气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
此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