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惜雪路沛菡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张惜雪路沛菡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紫英气得脸都黑了。她觉得自己这些年在物质上对杜知知没亏待过,可杜知知居然说出这种话,简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我不是觉得女人就该低男人一头。”杜知知被骂得有些慌,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只是觉得……家里的钱不该交给我。我一直觉得,家里的资产应该由大表哥继承,其次是表弟……”她越说声音越小,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杜紫英那充满讽刺的目光,她脸一红,赶紧又低下头。“杜家十几年前那场大祸,你以为是怎么来的?”杜紫英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父亲和二哥惨死,母亲和大哥下放劳改,大姐上吊自杀,我呢,只能靠结婚才能脱身!”她说到这儿,眼神里闪过一丝忧伤,但很快又变得冷硬起来。“你姥姥反思了十几年,才得出结论:我们家那场变故,表面上是时...
《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张惜雪路沛菡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杜紫英气得脸都黑了。她觉得自己这些年在物质上对杜知知没亏待过,可杜知知居然说出这种话,简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我不是觉得女人就该低男人一头。”杜知知被骂得有些慌,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只是觉得……家里的钱不该交给我。我一直觉得,家里的资产应该由大表哥继承,其次是表弟……”
她越说声音越小,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杜紫英那充满讽刺的目光,她脸一红,赶紧又低下头。
“杜家十几年前那场大祸,你以为是怎么来的?”杜紫英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父亲和二哥惨死,母亲和大哥下放劳改,大姐上吊自杀,我呢,只能靠结婚才能脱身!”
她说到这儿,眼神里闪过一丝忧伤,但很快又变得冷硬起来。
“你姥姥反思了十几年,才得出结论:我们家那场变故,表面上是时代政策导致的悲剧,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们家没有风险对冲的能力!”
杜知知皱着眉头,迟疑地问:“风险对冲?”
“哼,一个家族想在社会竞争中立足,合理的分工至关重要!”杜紫英瞪着杜知知,声音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有人从政、有人从商、有人从医、有人从军,每个成员发挥各自所长,才能形成强大的合力!从政的提供政策资源和社会关系网,从商的掌控市场积累财富。一旦遇到风险,大家才能互相补救!”
杜知知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杜紫英又接着说:“我听了你姥姥的话,费尽心思托举你们三个!晏春性子憨直,又有那个歹毒短视的后妈,我怕他被带坏了,就把他送进部队,以后好接手你小姨夫的人脉!你是女孩,长得漂亮,嘴甜又聪明,最适合在机关里做事。我本打算让你在部队历练几年,结了婚再转业去机关上班!晏章呢,他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又对医学感兴趣,将来做个医生也不错!”
杜紫英说到这儿,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讽刺:“我给你们三个铺好了路,从政、从商、从医,将来找个好人家结婚,公检法、大学教授,随便挑!我算计了半辈子,把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结果呢?你们三个兔崽子,一个比一个不争气!”
她越说越气,猛地站起来,指着杜知知的鼻子骂:“晏春为了跟后妈斗气,宁可回家种地也不肯留在部队!你呢?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心思全放在沈元朗身上,事业心一点都没有!晏章更是废物,连本地的医学院都考不上,还谈什么首都医科大学!”
“我算计了半辈子,到头来你们三个一个比一个不争气!”
杜知知被骂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心里又委屈又难受。她知道小姨这些年的付出,可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啊。
杜紫英看着杜知知的头埋在胸口,知道自己再提以前的事也无济于事。
缓了缓,柔声又道:“好在你比那两个废物更果断,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换个活法,长辈们就把重振家族的担子交给你!你可别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杜知知垂着头无声的点了点头。
室内一片安静,听着窗外风吹动树叶唰唰声,姑侄二人各自打扫房子里的卫生,没再继续说话。
很快杜晏春带着司机就到了,卸下卫生巾之后,他又赶了回去。
听见沈元朗关门的声音后,杜知知又等了几分钟,这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站在窗帘后面,轻轻撩起衣角,看着路灯下沈元朗急匆匆的背影,嘴角微微抽搐。
这人,还真是走得干脆利索。
杜知知终是忍不住心底的恶心,趴在床边干呕起来。她心里暗暗骂道:“沈元朗,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围着宋佳茵转,把我这个老婆扔到一边,活该你被我坑!”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好明显。
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沈元朗的时候,杜知知恨不得24小时黏在他身边;现在对他无爱了,在他身旁的每一分钟都觉得煎熬。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杜知知胃里什么都没有。干呕几下,吐出腹中浊气后,只觉饥肠辘辘。
她进了厨房,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一包挂面。
可就在这时,她发现不对劲了:“咦,我记得应该是一包新的挂面,怎么就剩这么点了?锅又哪儿去了?”
杜知知到处找了一圈,发现装鸡蛋的篮子也空了。
不用问也能猜到,医生诊断宋佳茵低血糖需要吃东西补充体力。沈元朗想起家里放着一瓶蜂皇浆,回来取的时候,又进了厨房煮了一大盆的挂面。
2斤装的新挂面煮了一大半,还打了七八颗鸡蛋。家里没有其他的容器能装下,所以连锅端进了医院。
杜知知记得,她醒过来的时候,沈元朗正在喂宋佳茵喝蜂皇浆,梁晓光嘴馋也想要喝。看来那一大锅的面条,三个人没够吃。
杜知知嘴里嘟囔着:“真是好胃口啊!”
杜知知将手里仅剩一把的挂面,用小奶锅煮了,拌了一点酱油凑合吃了一顿。吃完后,她翻出自己以前在文工团下部队演出时用的行李包,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帆布包里的6千块现金、房产证明、结婚证、户口本,首饰、手表等家里值钱的东西放在背包的最底部。又找了几身换洗的衣服、洗漱用品,连同家里仅存的一点饭票、粮票和副食本一起装了进去。
杜知知心里清楚,即便沈元朗答应她,不会让宋佳茵住在自己家里,可等她去照顾小姨之后,他还是会偷偷把那母子俩带回来。饿了就拿着她的饭票、粮票去食堂打饭,甚至穿着她的衣服、戴着她的手表招摇过市。
想起这些,杜知知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暗暗发誓:“这次,我绝不会再这么憋屈自己。我要把家里能吃的东西全带走,给宋佳茵挖个大坑,让她自己跳进去!”
收拾好行李,杜知知抬起头看了一眼玄关处的柜子。那里原本挂着一串新钥匙,此时三把钥匙只剩两把。杜知知冷冷一笑:“哼,我还担心沈元朗不拿新钥匙呢。他果然跟梦里一样,阳奉阳违,把我当傻子愚弄!”
锁好门,熄了灯,杜知知倒头就睡。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甜,仿佛疲惫了几十年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休息。
再睁眼,天已大亮。杜知知睡了一个好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她掐着时间,在楼上楼下邻居开门上班的时候,拎着行李包下了楼。
站在单元门前,杜知知看见一楼大娘正在晒衣服。身边的小孙子,拉着她的衣角嚷嚷着要吃糖。杜知知眼睛一亮,从包里掏出一整包的大白兔奶糖,拿出一颗冲着佟小帅晃了晃:“佟小帅,姐姐这有糖,快过来拿呀。”
才三岁的小家伙,看见杜知知手里的奶糖,眼睛亮晶晶的。他迈着肥嘟嘟的两条小腿,颠颠地跑到杜知知面前,一脸欢喜地从她手里接过大白兔奶糖,转身跑到奶奶身边,献宝似的将糖果递给了老太太。
“奶奶次~”
佟奶奶慈爱地摸着孙子的头,并没拆开糖纸,而是低声说道:“大孙儿听话,你想吃奶奶给你买。这是姐姐的糖,咱们还给姐姐。”
说着,佟奶奶将奶糖塞进了杜知知的手里,一脸客气地解释道:“这小家伙嘴馋得很,吃了这么好的糖就不要家里的散糖了。”
杜知知晃了晃手里的大白兔奶糖,笑得一脸狡黠:“其实我是有事儿求佟奶奶帮忙的。您老要是不要,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求你啊。”
佟奶奶一脸茫然:“我一个老婆子能帮啥忙啊?”
杜知知从裤兜里拿出一串钥匙,塞进了佟奶奶的手里:“我家里人生病了得去医院照顾几天。我又听说咱们小区这几天要检修水管。我怕我不在家错过检修,将来水管爆了影响楼下的邻居。”
“这是我家门钥匙,暂时放在佟奶奶您这里。等检修的人来了,您帮忙开一下门。”杜知知说得一本正经,仿佛真有这么回事。
帮忙看家而已,在乡下很寻常的事,没想到楼上这个漂亮女邻居,竟然这么会做人。在孙子一脸期盼的眼神中,佟奶奶收下了大白兔奶糖,拍着胸脯打包票:“这点小事儿啊,包在我身上了。”
老太太迫不及待地剥开糖纸,将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了小孙子的嘴巴里。小家伙吃到了奶糖,高兴得不得了,一脸满足地原地转圈圈。
佟奶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杜知知:“我记得你跟沈团长是一对,你俩还没结婚?”
杜知知心说,你可算问到了重点。
她低下头,羞答答地说:“我俩领了结婚证还没办婚礼,咱们这边的习俗,没办婚礼就不算结婚。所以我不好意思让他管这些。”
佟奶奶以为杜知知面皮薄,不好意思跟丈夫开口。她以过来人的语气,教授经验:“你俩都领结婚证了,那就是合法的两口子。家里这种粗活,那就是该男人管的。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他说,回头碰见他,我说。”
杜知知低下头,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在佟奶奶调侃的笑声里,她红着脸娇羞地跑走了。
有了梦境里的超长记忆,杜知知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小姨的病房。推开门,她看见了那个将她从深渊中救走,却被她气得吐了血的小姨。
看着瘦骨嶙峋,了无生气的女人,杜知知泪水夺眶而出:“小姨……”
对于家破人亡的杜家人来说,能活着,能平安地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杜和风虽然年纪大,但为人还算和善,至少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杜紫英所受的苦楚,除了跟她相依为命的杜知知以外,没有人能感同身受。杜知知从小便没了父母,是杜紫英一手将她拉扯大。两人虽是姨侄关系,但情同母女。
杜知知握住杜紫英冰凉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
“杜和风的那两个养子,一个比我大两岁,一个比我小两岁。他们早就成家了,人生阅历比我丰富,轮不到我来指点他们。除了过年,他们几乎不会回去。鹏飞只比知知大一岁,也算是我亲手带大的,感情更亲一些。”
兄妹二人又是一阵沉默,这些年大家各有各的不容易。杜宴春有心照顾妹妹,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窗外,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杜宴春连忙走出去,与马二娘一起,收衣服、收菜干、将小鸡塞进鸡笼里、给酱缸盖好盖帘。
一大堆的农活看似混乱,实则配合默契。马二娘手脚麻利,动作娴熟,看得出是个干农活的好手。杜宴春虽然动作稍显笨拙,但也能跟上节奏。
“二娘做事还是那么利索,没想到大哥现在也……”
当年报社里文笔最好的文弱记者,如今成了满手布满茧子的庄稼汉。这就是所谓造化弄人吧。
杜知知看着大舅舅沧桑的脸,心中一阵酸楚。
她想起小时候,大舅舅总是抱着她,给她讲故事。那时候的他,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可如今,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不复存在。
马二娘端着她的小笸箩进屋,杜知知想起从她回来就没见过表弟。
“宴章表弟呢?他不在家吗?”
马二娘见杜知知提起孙子,干枯如柴的老脸上浮起了笑:“去同学家温习功课了,他有个高中同学也是落榜生。最近他们一起温习功课,为过几天的高考做准备。”
马二娘是杜老太太的陪嫁丫鬟,后来做了杜家的姨太太,杜晏章就是她的亲孙子。她对杜晏章疼爱有加,视如己出。在她眼中,孙子就是她的全部。
杜家当年也是富甲一方的人家,用杜知知的眼光看,杜家人还是挺复杂的。杜老太太本姓倪,解放前家里是开纱厂的。嫁给了留洋回来的门当户对的杜家大少,也就是后来国立中学的校长杜老先生。
婚后第一个孩子就是杜知知的母亲杜碧兰,而杜碧兰的乳兄就是杜如风。杜如风是杜家的家生子,从小陪着杜碧兰一起长大,一同读书。16岁的时候,杜如风离开杜家参军。
1950年,杜如风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时候,杜紫英才出生。那一年嫡女杜碧兰13岁,嫡子杜瑞丰11岁,庶子杜瑞白6岁,而家生子杜如风已经18岁了。
杜家出事的那年,杜校长在学校被激进派学生当场打死。杜瑞丰、杜瑞白兄弟俩连同老婆孩子都被关进了监狱。在那场混乱中,杜瑞丰的妻子流产、杜瑞白惨死、杜瑞白妻子登报断亲。杜碧兰夫妻俩逃回乡下,杜紫英被杜如风以军属的身份接走。
再后来,杜老太太被判下乡劳改,马二娘带着小孙子陪着。杜碧兰被婆家逼着上吊自杀,杜紫英赶过去的时候,姐姐的尸体已经被野狗啃食得面目全非。三岁的小知知不肯说妈妈的坏话,而被打得奄奄一息。杜紫英带走了外甥女,改姓杜。
“洒了的蜂蜜,我赔给你!”秦聿看着一地的狼藉,毫不犹豫地开口。
杜知知却只是虚弱地摇了摇头,嗓音沙哑又苦涩:“不用了,是我自己没拿稳。”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侧身绕过他,麻木地往下走。
外面狂风大作,楼梯间的窗户被吹得“砰砰”作响。杜知知的长发如墨如瀑,在风中乱舞,一缕发丝刮过秦聿的鼻尖,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是她!
秦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追了上去,把外套披在杜知知单薄的肩膀上。杜知知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抬手关上窗户。
秦聿眼神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楼下风大,先把衣服披上。等我忙完,再去找你。”
说完,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转眼就没了踪影。
杜知知愣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一个激昂的声音:“我认识你,文工团的杜知知!”
杜知知微微一怔,轻笑摇头。看来是大院里的邻居认出了她。等回到家,找个机会把衣服送回去就好。
回到家后,杜知知径直走到大衣柜前,取下樟木箱子。夹层里藏着结婚证、户口本和房子的产权证明。她摩挲着产权证明,心有余悸:“还好,这些都在。我的房子,他们还没抢走。”
杜知知住的这套房子,是单位分的福利房。按理说,她这么年轻又未婚,本不该分到房子。可她是文工团的连级干部,立过两次三等功,军龄超过八年,刚好符合分房政策。单位分的房子有两种,一种有房本,一种没房本。有房本的要交一笔房钱,杜知知的小姨和小姨夫一直劝她交钱,这样转业后还能在大院里有房住。
房子一平米才42块5,总共不到2300块钱。杜知知的工资一个月才70块,平时又大手大脚,这两年为了追沈元朗,送他手表、皮带、钢笔、皮鞋,早就花光了积蓄,哪有钱买房?沈元朗的津贴虽然有110块,但每个月要寄50块回老家,还说以后结婚了,也要把一半工资寄回去,剩下的才给杜知知。
小姨知道后,气得直骂她傻,但最后还是心软,替她交了1200块,领回了这张产权证明。
可梦里的情节却让她心惊胆战——她去了一趟看守所,回来就被幼儿园开除,文工团的工作也被宋佳茵顶了。没了收入后,沈元朗帮她付了尾款,产权证却写成了宋佳茵的名字,还把小姨夫一家赶出大院。
杜知知越想越恨,如果梦是真的,当务之急就是保住房子,帮小姨夫避开沈元朗的陷害。
至于工作?
杜知知想起梦里的情节,单位以“去过看守所,影响不好”为由停了她的职。即便她有无罪证明,也毫无用处。小姨生病,小姨夫出差,沈元朗更不肯为她出头。她去幼儿园闹了几次,沈元朗居然为了宋佳茵的名声,承认她有拐卖孩子的意图,最后不仅丢了工作,还坐实了犯罪未遂。
杜知知眼眸微眯,心下一横,迅速把户口本、房产证和结婚证收好,下楼换了门锁,然后挎着包,急匆匆朝幼儿园走去。
现在沈元朗忙着照顾宋佳茵,无暇顾及她,这不正是讨回公道的好机会?
杜知知大步流星地走到幼儿园门口,家长们看到她,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杜老师,你不是拐卖孩子被抓起来了?怎么出来了?”
如此一来,厂里的效益就大幅度下降。去年开始厂里年终奖金发不出来,今年三月份开始连基本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有人愿意购买一批卫生巾,周厂长心里是十分开心的。但是买家是老领导的家人,周浩于心不忍,不得不开口劝退。
杜知知恳切的看着周厂长,“周厂长,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做这个生意的。而且不瞒您说,投入两千块钱试试水,若是没办法打开市场,我们后续也不会再进货的。”
周厂长一震,心说到底是资本家出身,首次尝试就投入两千块钱。既然人家有底气不怕赔钱,周厂长再拦着那也太不识趣了。
“这个卫生巾啊售价是七毛钱,厂里的成本价是五毛钱。厂里积压的库存太多了,我就成本价卖给你们。贵是贵了一些,我可以让人送货上门。”
“周厂长太客气了,一包赚两毛钱,是我们占了便宜。”
杜知知一脸爽快的掏出2000块钱现金,“请周厂长安排人,将货送到这个地址。”
杜知知给的地址,正是杜家平反之后退回来的老宅,昨晚姥姥将老宅的钥匙交给了她。
周厂长立马打电话给销售部,让人送一份销售合同过来。
销售部主任连忙打印好合同,一路高调的送到了厂长办公室。他一路高调宣扬,造纸厂的人都听说了,都跑到楼下看热闹。
当大家听保卫部的人说,来买卫生巾的人是杜晏春的亲戚时,大家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异样。
有人暗自揣测,杜晏春这是想强出头,借此机会升官呢。
销售科的人更是毫不掩饰地嘲讽起来,“嘿,这杜晏春还真以为自己能行呢,找他亲戚来买这滞销的卫生巾,能卖出去才怪!”
“等着看吧,这批卫生巾肯定砸在他们手里,卖不出去喽!”
“杜晏春这是想出风头想疯了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产品,还想靠这个升官,做梦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就等着看杜晏春卖不出去货的笑话。
销售部主任下了楼,销售科的人一拥而上,七嘴八舌的问道:“孙主任,那杜晏春家的亲戚是干嘛的呀?咱们都卖不出去的东西,他家亲戚就能卖出去?”
孙主任吸了一口烟,冷冷一笑。
“两个女人能卖出什么?咱们这些身经百战的销售人员都卖不出去,她们能行?女人就该在家洗衣做饭奶孩子,做销售?笑话!”
众人一听是女人跑销售,哄堂大笑起来。
“杜晏春不会是把村里的媳妇儿叫出来跑销售吧?还舔着脸跟厂长签合同,他能给得起货款吗?”
“我看是那俩女的,买不起月经带,过来想骗点卫生巾用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过分,声音也越来越大。
“吵什么吵!”
这时,周厂长带着杜紫英、杜知知、杜晏春走了过来。
杜紫英是贵客,周厂长亲自送下楼以示尊重。
没想到听见员工们竟然大放厥词,嘴巴里不三不四的嘲笑女人。
周厂长脸色阴沉,他从口袋里拿出2000块钱货款。
“这是杜晏春家里人支付的全部货款,人家可没有赊账。”
众人看着那2000块钱,虽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吵闹,但脸上依旧不服气。
“哼,有货款又怎样?连我们都卖不出去,她们两个女人就能卖出去了?”某个年轻的销售员撇撇嘴小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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