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是从后门出入。
因为先皇病重时未曾立下太子,几个皇子都对龙位势在必得,而他追随二皇子,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怕事败牵连家丁,便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重新打理府邸,迎我进门。
“真的?”
“比真金还真,不信我带你回去看看。”
我嘟哝:“那你以前还骗我,说自己是个狱卒。”
“我冤枉。”
他瞪大了眼睛。
回想,好像他确实没说过。
认识他的那年也是个冬天,他受了剑伤,高烧昏厥藏在草垛里。
有了赵子骞的前车之鉴,我本不想管他。
奈何医者仁心,夜晚下起了鹅毛大雪,我还是把他拖回了屋里。
后来,他经常给我送吃的用的,还说要找个死囚尸体把我换出去,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个狱卒。
可他是开国大将军啊!
我有些失落。
揪着手帕低着头:“并且应该很快会为你赐婚吧?
说不定给你指个公主,尚入公主府,你那府邸自然不需要再打理了。”
他俯下身子挑眉笑看我气鼓鼓的脸,捏了捏我的鼻子。
“咦~这坛醋又酸又涩……”因为嫁娶的风俗,沈翰把我安排在城北的别院,等迎娶之日,要从这里抬入将军府。
婚事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我孕期困乏,早早睡下,半夜却感觉有人在给我穿上外衣,房间里飘着一股异香。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赵子骞熟悉的轮廓近在眼前。
我吓得瞌睡全无。
“你要干什么?”
他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芸娘是我,我来救你了。”
“我不需要你救。”
我拿起玉枕砸向他,高声呼救,“来人......唔,唔......嘘,别惊动护卫。”
口鼻被他手掌捂住,我脑子越来越晕,控制不住意识晕了过去。
11.一觉醒来,入眼不是熟悉的鹅黄色床帐,而是在我三年前的小木屋。
床头放着一碗白米粥,赵子骞一眼不眨地等着我睡醒。
我浑身一个激灵,抱着双膝往后蜷缩,警惕地看着他。
他笑容僵硬,眼神炽热。
“别害怕,你现在安全了,沈翰找不到这里。”
“咱们以前就是在这里定情的,以后也在这里度过余生好不好?
再没有人可以影响我们了,我娘经受不住打击,病逝了,静姝全家被流放,这次我是真的孑然一身,没有骗你。”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