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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进入正轨,当然不需要每天汇报,派人去看她,只会让她更加恃宠而骄!”
徐助理吃瘪离开,蒋依依顺势坐到沈墨尘的大腿上。
“墨尘哥哥,要是蓝姐姐知道那家诊所是我介绍给你的,她不会记恨我吧?”
沈墨尘揉揉她的头发:“没关系,本来就是她伤害你在先,治疗再苦,也是她该的,等她出来了,还要感谢你呢,若有什么,我替你担着。”
“我就知道哥哥会永远保护我!”
蒋依依亲昵地在沈墨尘大腿上扭来扭去,沈墨尘一脸笑意,很是受用。
我就站在距离他们不到两米的地方,平静地看着他们上演甜蜜戏码。
他们看不到我。
因为我已经死了。
在脱敏疗法的第七天就死了。
断气殒命之时,我的视角飘起来,看到了自己。
脑袋和残破的四肢毫无生机地直直垂下。
死透了。
我想着沈墨尘也许会来给我收尸,静静地地看护工们乱忙。
等了好久,他一直没来。
我飘到沈家看,发现他正在和蒋依依玩交换戒指的小游戏。
她一脸甜蜜,问他:“你的订婚戒指给我戴,蓝姐姐发现了怎么办?”
沈墨尘宠溺地笑着安抚她:“她一直觉得戒指戴在手上藏污纳垢,不会仔细看你的手的。”
我禁不住冷笑。
他的确很了解我。
我有洁癖,但自知不应影响他人,也从未以洁癖为理由约束过他。
他明知道郑教授的脱敏疗法是什么,还是选择将我放逐过去。
为了让我配合,他们全程捆绑住我。
前三天的频繁电疗,每一次都像用斧头劈我的脑袋,剧痛无比,恐惧和痛苦很快占据我的大脑。
从第四天开始,他们把我带到养猪场,把戴着电疗设备的我扔在满是猪粪的地上,逼我和一群猪同睡同食。
他们说,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