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清柳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庆功宴的乱子像风一样传遍了商号,在各家茶馆里传得沸沸扬扬。我胸口被砸得疼了好几天,只好在医馆躺了几天养伤。这几天,柳婉清连个招呼都没打过。刚出医馆,我收到商号管事的信。上面冷冰冰写着,因我手脚不利索,被扫地出门。我懒得搭理,扛着药包直奔商号。刚到门口,栗三就跳出来挡路:“林掌柜,柳掌柜说了,不想见你。”说完,他像是想起啥,拍了拍脑袋:“哎哟,我这记性,你如今连个管货的都不是,我还叫你老板干啥?”他笑得一脸贱,手里拎着个布包:“这是你屋里的杂物,我好心给你收拾好了,拿走吧。”话没说完,他手一抖,布包摔地上,里头的茶盏碎了一地:“哎呀,手滑了,真不好意思。”我瞥了他一眼,哼道:“你这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怕是晚上喝多了吧?赶紧找个郎中瞧瞧,...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婉清柳婉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庆功宴的乱子像风一样传遍了商号,在各家茶馆里传得沸沸扬扬。
我胸口被砸得疼了好几天,只好在医馆躺了几天养伤。
这几天,柳婉清连个招呼都没打过。
刚出医馆,我收到商号管事的信。
上面冷冰冰写着,因我手脚不利索,被扫地出门。
我懒得搭理,扛着药包直奔商号。
刚到门口,栗三就跳出来挡路:“林掌柜,柳掌柜说了,不想见你。”
说完,他像是想起啥,拍了拍脑袋:“哎哟,我这记性,你如今连个管货的都不是,我还叫你老板干啥?”
他笑得一脸贱,手里拎着个布包:“这是你屋里的杂物,我好心给你收拾好了,拿走吧。”
话没说完,他手一抖,布包摔地上,里头的茶盏碎了一地:“哎呀,手滑了,真不好意思。”
我瞥了他一眼,哼道:“你这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怕是晚上喝多了吧?
赶紧找个郎中瞧瞧,别拖坏了身子。”
栗三被我噎得脸一红,张嘴想骂。
我懒得理他,一把推开他,踹开账房门,走到柳婉清跟前。
她正低头翻账本,听见动静,眼皮都没抬:“我知道你不服商号的决定,可你打了赵德庸,铁板钉钉。”
她顿了顿,又道:“我已经帮你说了几句话,散伙的银子会给你。”
我没吭声,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拍在她面前。
“我有三句话跟你说。”
“第一,我自己走,商号那点碎银子我看不上。”
“第二,赵德庸就是个烂人,你乐意跟他混就去,我懒得掺和。”
“第三,三年夫妻,我当喂了野狗。”
柳婉清手里的账本一顿,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意外。
“林景行,你知道自己在说啥吗?”
“商号给的散伙银子有十两,你真不要?”
十两银子对不少人是大数目,可我压根不稀罕。
办完走人的事儿,我站在商号门口,摸出块玉佩,传信给码头的老伙计。
“李长风,之前你提的那批货,我琢磨了下,还是不掺和了。
这商号乱得很,迟早出事。”
没想到我随口一怼,柳婉清居然红了眼眶。
“林景行,你太过分了!”
“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你明知道我爹还在牢里,我没地儿可去,你还非要撵我走!”
我冷笑一声:“你跟赵德庸那么恩爱,他会让你睡大街?”
柳婉清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没吭声。
“不是吧,赵德庸把你肚子搞大了,连个窝都不给你安?”
“真是个没担当的混账!”
我酒劲还没散,忍不住骂得更大声。
柳婉清却梗着脖子替他说话:“不许你骂德庸,他只是家里的事还没摆平!”
她抹了把眼泪,扶着腰站起身:“我去镇上的客栈住总行了吧。”
她那肚子还不显眼,可她护得跟宝贝似的,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跟当初咱们那没保住的孩子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哪能真让个怀孕的娘们儿大半夜跑客栈?
“得了,我去住客栈。”
“不过这院子是我买的,里头的东西也是我置办的。”
“所以,院子归我。
旁的按规矩来。”
我抓了几件衣裳,背上包就往外走。
临走前,我扔下一句:“明儿一早,把和离的事办了。”
柳婉清愣在原地,像是不信我会这么干脆。
以前我对她掏心掏肺,几天工夫就翻了脸,她瞪着眼问:“林景行,你来真的?”
我扛着包,没回头:“明早辰时,衙门口,别迟了。”
在衙门口时,柳婉清烦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一会儿骂衙役手脚慢,一会儿拿块传信玉佩嚷嚷着找栗三,怪他账算得不好。
其实她心里乱糟糟的,是气我不像从前那样哄着她。
她习惯了我把她当宝,如今我甩手就走,她咽不下去,可又拉不下脸求我。
好不容易轮到咱俩,把家当分清楚,拿了和离文书。
出了衙门,她摸着肚子嘀咕:“娃儿,娘总算自由了。”
“咱马上就能跟爹爹一块儿过日子了,高不高兴?”
我转身要走,她在后头喊:“林景行,好歹夫妻一场,你要去哪儿,我雇个车送你。”
话刚落,一匹俊俏白马站在路边。
李长风从车里探出头,冲我挤眼:“景行,认得出不?
这还是你当年最爱的那匹骏马!”
我叹口气,一脚蹬上马鞍:“少废话,快回码头。”
“老大催的那批货,我得赶紧跟上。”
李长风瞪大了眼:“你这是咋了?
第一天回码头就这么拼,显得我多懒啊。”
“你这是要卷死咱们这帮老伙计啊?”
我一回来,码头上下都乐开了花。
刚进门,当年的小跑腿就递上一叠账册。
“林管事,这批货去年就开了头,可上头老嫌这货不太行,一直搁着。”
“您今儿回来,老大特意点名让您接手。”
我接过账册,点头:“行,我跟老大商量下。”
“林管事,今晚好几家商号想请您喝顿酒,您去不去,要不我帮您推了?”
我瞥了眼李长风,他咧嘴笑:“老大对你可真够意思,您一说回来,他立马放话,说码头来了个厉害角色。”
“还把您从前的功劳全抖出来,那些靠咱们吃饭的商号,哪个不想巴结您这位活招牌?”
我其实就喜欢闷头干活,不爱凑那些热闹。
正想回绝,眼角扫到名单上有个熟名字。
我这人,恩怨分明。
于是接过单子:“成,今晚就去会会他们,也让我瞧瞧这些商号的新嘴脸。”
“夫人,你这是咋回事?”
为了商号危机,我外出打拼五个月。
然而当我回来时,却看到夫人小腹隆起。
“婉清有了身子,你别吓着她!”
看着站在夫人身边少掌柜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知道,我们夫妻到头了。
我林景行离家五个月,今天终于回了自家院子。
出门前,我跟夫人柳婉清打包票,说这次谈成生意就带她去城里逛庙会。
这回我真没食言,拼死拼活救了商号,还签了个江南的大单,家里人都说我争气。
几个管事跟我一起回来,院门口已经聚了不少人。
我扛着行李,风尘仆仆地推开大门,想着先喝口水喘口气。
可一进门,我愣住了—柳婉清坐在院里的石桌旁,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笑得一脸甜。
她还是那么好看,可小腹却像塞了个小枕头一样。
门口的伙计们见我回来,赶紧低头假装忙活,可眼角的笑意藏不住。
“夫人,你这是咋回事?”
我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声音有点哑。
柳婉清咬糖葫芦的动作顿了顿,眼光飘向站在一旁的商号少掌柜赵德庸。
他正靠在柱子边,悠哉地扇着扇子。
她还没开口,赵德庸先哼了一声:“林掌柜,瞧你这火气,跑外面五个月,回来就冲着娘子发脾气?”
他慢悠悠走过来,手搭在柳婉清肩上,笑得意味深长:“婉清有了身子,能怪她吗?”
有了身子?
我盯着柳婉清,冷笑:“你倒是说说,这孩子哪来的?”
赵德庸扇子一收,斜眼看我:“林掌柜,你在外头忙生意,家里的事哪管得过来?
婉清怀了三个月,胎刚稳,你可别吓着她。
歇两天再说吧。”
我离家五个月,她怀孕三个月。
赵德庸这态度,分明是故意让我知道。
我不在时,夫人跟他在家里搞乱了,还弄出个孩子!
他转头招呼伙计:“都杵着干啥?
林掌柜立了大功,谈下大单子,快去准备酒水,咱们乐一乐!”
伙计们一哄而上,围着我拍马屁。
我一脚踢开旁边的水桶,桶滚出去老远,水洒了一地。
有人提议:“今晚给林掌柜庆功吧!”
柳婉清却站起身,拍拍裙子:“我头晕,先回屋躺着,你们聊。”
她路过我时,瞥了我一眼,轻声说:“景行,你刚回来也乏了,别跟他们闹太晚。”
说完,她扶着腰进了屋,赵德庸笑眯眯地跟了进去。
我站在院里,看着地上的水渍,心像被火烧了一样。
烫得发疼。
栗三被我一脚踹翻,撞倒了旁边的账簿架,哗啦啦一阵响。
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却是赵德庸。
他眯着眼瞅了瞅地上的栗三,沉声问:“这是咋回事?
商号里不许动手,你不懂规矩?”
栗三捂着肚子爬起来,一脸苦相:“少掌柜,我好心劝林掌柜等会儿,他上来就踹我,您瞧,我腰都快断了!”
这时,柳婉清慢悠悠地踱出来,眼角扫了我一下,带着点不耐烦。
看到她那模样,我心头一沉。
柳婉清向来爱收拾自己,衣衫从来齐整,可今儿她的外袍歪歪斜斜,像是刚胡乱套上的。
栗三的话算是坐实了。
“我不是说过,算账时不许人打扰?”
柳婉清皱着眉开口,语气里满是责怪。
栗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挤出两滴泪:“柳掌柜,我尽力拦了,可林掌柜硬要闯啊。
我就是个跑腿的,哪管得了他?”
赵德庸冷哼一声,斜眼看我:“一个管货的小头目,脾气倒挺大。”
我没理他们,盯着柳婉清说:“昨儿说的事,咱们得聊聊。”
柳婉清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有啥好聊的?”
我咬牙道:“三年夫妻,哪怕散了,我也想落个明白。”
赵德庸张嘴想骂,柳婉清抬手拦住:“行了,我跟他说两句,早点了结也好。”
在商号后院的石桌旁,柳婉清直截了当:“我怀了赵德庸的孩子,咱们和离吧。”
就算早猜到了,听到这话,我鼻子还是酸得厉害。
她见我没吭声,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这儿有五十两,够你下半辈子用了。”
我低头盯着那银子,笑得有点苦。
三年情分,就值这点东西?
我推开银子:“我不要。”
柳婉清愣了愣,皱眉:“林景行,你一个月才赚二两,这五十两你得攒半辈子。
你真不要?”
我点头,她嗤笑一声:“赵德庸说得没错,你这人比我想象的还贪。”
她靠在椅背上,手摸着肚子:“说吧,你到底想要啥?”
我没答,反问:“和离后,赵德庸会娶你?”
柳婉清脸色一僵,随即昂头:“当然!
他早说过,我是他心里最重的女人。
他跟家里那个婆娘早就没情了。”
她眼里闪着光:“这孩子是赵家的香火,他们老赵家都等着呢。”
看着她那得意劲儿,我闭上眼,低声道:“行,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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