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温知微!”
“你爸专门让我给你买的叉烧,你就这个态度!”
“装可怜,还又哭又吐,你装给谁看呢!”
“这个家没人对不起你!是你自己不学好!”
“你要是这样,就给我滚出去!”
我呕出血丝,慌张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吃,我想听话,可是我吃不进去。
我早就不能吃正常的食物了。
戒同所里一开始还给我正常饭菜,见没人探望开始只给我残羹冷饭,甚至是馊了的饭菜。
第二年,教官说狗不应该吃饭。
狗只能吃狗粮。
我再卖乖,再讨好,甚至在里面病得快要死了,最多也只能吃口白米饭。
“要不还是送回去算了,免得我看着心烦!”妈妈一句话,就要判我死刑。
我顾不上其他,跪在地上磕头。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别送我走!”
“主人,对小母狗做什么都可以。”我向爸爸的方向摇尾乞怜。
妈妈愣在原地,被眼前的一幕吓住。
沈从安眉头紧锁,眸色深深,一把捏住我的脖颈:“温知微,你疯了吗?”
他声音冷冽。
我打了个冷颤,大脑一片混沌,努力低头舔舐他的胳膊。
“别送我回去好吗?”
教官带我出去接客,如果被提前送回去,我会被罚。
电击、针刺,甚至沾有辣椒水的鞭子。
他们给我打药,让我一直保持清醒,知道只有听话才能少痛一点。
我双目迷离,没看到沈从安难以置信的眼神。
“温知微……”妈妈也被我的状态吓了一跳。
从昨天到现在,就吃了两口米饭还吐干净的我,再也撑不住。
晕死过去。
再睁眼,我躺在床上。
不是保姆间,而是二楼的客房。
沈从安进来,厌恶地看着我:“温知微,医生说你贫血、营养不良,所以身体虚弱,才会在外面冻一下就着凉。”
“但是我和你们戒同所的医生联系过,也看过你上个月的体检报告。”
“你是怎么做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健康的身体状态变成这样的?”
他见我不答,暴力地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心肠歹毒又浪荡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