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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给我把衣服脱了！”
男人走过来扯开我的工作服，露出我半边肩膀。
“滚开！”
我尖叫着，声音却被淹没在嘈杂的音乐声中。
3.门被猛地推开。
男人的动作一滞，酒气未散，结结巴巴地看向门口：“陆、陆总，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陆川站在门口，冷着脸，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玻璃，又斜斜地看了我一眼。
“你先出去。”
男人听话的走了。
叶芸儿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眼睛落在我微微隆起的腹部，捂着嘴，满脸震惊。
“林姐姐，你这孩子……没打掉？”
她眼里带着恶意的兴奋，又故作惊讶地回头看了陆川一眼。
“老公，你看林姐姐多可怜啊，怀着孩子还要在……这种地方讨生活。”
她刻意加重了“这种地方”三个字。
“姐姐是不是太拼了？
也不知道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呢？”
陆川脸色冷了下来，眼里满是厌恶。
“林向晚，我以为你再缺钱，也不至于作践自己到这个地步。”
“你是不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
怀了野种还不够，现在连这种地方都混上了？”
他缓缓靠近，一字一句咬得极重：“我给你的钱呢？
连堕胎药都买不起？”
我感到一阵晕眩，那些尊严和痛苦几乎把我压垮。
他轻而易举地再次将我击溃。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得有些无力。
“对啊，陆总，给钱就能买我，您要不要试试？”
包厢里安静下来。
叶芸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强忍着怒火：“林向晚！
你再说一遍？”
我笑了笑，抬起头：“你要听多少遍？
要不我说清楚点，只要钱到位，谁都可以。”
叶芸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叶芸儿眼底的恶毒一闪而逝，随即换上一副委屈相，紧紧挽住陆川的手臂。
“老公，你看看她，她现在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当年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她的语气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陆川又看向我。
他眼神冰冷，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神，突然觉得可笑。
他曾经在大雨滂沱的街头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皱着眉训我：“笨蛋，淋湿了怎么办？”
而现在，他再对我皱眉，已经不是担忧，而是厌恶。
他走近我：“林向晚，你是不是天生就贱？”
“之前死乞白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