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瘦弱,挑水的时候,刚把扁担放上肩膀,就“哎哟”一声惨叫,那扁担像是有千斤重,压得他肩膀生疼,水桶直接掉在地上,溅了一身水,冰冷的井水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娘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双手叉腰,大声数落道:“你个笨丫头,连桶水都挑不好,能干啥!
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
林晓委屈巴巴地说:“娘,我这不是没力气嘛,您看我这小身板。”
他娘一听,更来气了,上前一步,用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说:“还敢顶嘴,没力气就多吃点饭,别一天天跟个小猫似的,风一吹就倒。”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晓看着桌上那黑黢黢、硬邦邦的窝窝头,实在难以下咽。
他试探着问:“娘,咱就不能吃点别的,这窝窝头太硬了,感觉能把牙给崩了。”
他娘眼睛一瞪,把筷子重重一放,说道:“有窝窝头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你以为你是大小姐啊。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别浪费粮食,这可都是你爹辛苦挣来的!”
林晓没办法,只好捏着鼻子咬了一口,差点没把牙硌掉,那粗糙的口感在嘴里蔓延开来,让他差点吐出来。
正硬着头皮往下咽呢,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
他如获大赦,赶紧放下窝窝头,像只好奇的小老鼠一样,一溜烟跑出去看热闹。
原来是村里的刘寡妇又在和人吵架。
这刘寡妇是个厉害角色,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平日里在村里就没人敢轻易招惹她。
只见她双手叉腰,穿着一件花布衫,上面的颜色已经有些褪色,头发蓬松,满脸怒容,对着隔壁的张大伯破口大骂:“你个老东西,故意把你家鸡赶到我家菜园子里,把我的菜都啄坏了,今天你要是不赔,这事没完!
你赔我的菜,赔我的心血!”
她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划破了原本宁静的午后。
张大伯气得胡子直抖,他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对襟褂子,手里还握着一根旱烟袋,哆哆嗦嗦地指着刘寡妇说:“你别血口喷人,我家鸡自己跑过去的,我咋知道。
我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干这缺德事儿!”
林晓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突然灵机一动,决定去凑个热闹。
他跑上前去,脸上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