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的监控。
清尘每次去佛像暗门，从不在乎附近有没有人，但在她打开暗门的一瞬，她挥挥手，所有人的动作基本都定格了一般，直到暗门关闭，人才开始继续活动，该干啥干啥，很明显所有人对于这一刻的记忆被抹去了。
这就有点诡异了，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想起了蛇人舔我的眼睛后出现的幻觉，这大概也是一脉相承了。
清尘与蛇人是什么关系？
我百思不得其解。
清尘也是师父一手带大的，只比我大两岁，是个弃婴。
她如此清白的身世，怎会为蛇人所用？
我来到藏书阁，想在这里找答案。
我翻遍了藏书阁，终于在书架的顶端发现了记载妖的书。
蛇妖的竖瞳，与人对视会迷惑人心，道行高的甚至让人石化，蛇妖的口水会致幻！
找到了答案，就得想办法对付蛇妖了。
我从藏书阁中出来，太阳已西斜。
一夜无话，我辗转反侧，没想出好法子。
清晨的钟声响起，清尘已经带领大家颂经了。
来了一个新人，法号清月，面容竟与灵儿一样，虽然是光头，没有灵儿那头乌黑飘逸的长发，但比灵儿要柔媚几个度。
我一度怀疑是灵儿混进了庵堂，但是她对我是那么冷漠，压根就不认识我的模样。
我虽然易了容，但我还是认为，灵看到我肯定会认出我，然而这个漂亮的尼姑，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灵应该是进不了庵堂的，他害怕这里的佛光，我想多了。
灵的气息我是熟悉的，但这个清月没有我熟悉的气味。
我多方推敲，排除了清月就是灵儿假扮的想法。
月圆之夜，又到了给祖师爷献祭的日子，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清尘一早就派人把挑选好的尼姑比拟民间新娘般打扮好，当我看到被挑中的尼姑时，我呆住了。
清月坐在了祭台上，她脸上没有一丁点的害怕情绪，不知是无畏还是胸有成竹。
午夜的钟声敲响，佛座的暗门打开，蛇人顶着一张青春少年的脸，除了还拖着一条蛇尾外，其他特征与人类差不多了。
我想起我被献祭时的情景，胃里无来由地翻江倒海直恶心。
清月无法动弹，脸上却转变成绝望而悲伤的神情。
我闭着眼数着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躲在人群中静观其变。
蛇人有让人失去记忆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