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妞二妞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个家没一个好人大妞二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篱笆内的爬山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现杀现宰,数量有限。想买尖货,既要赶早还得赶巧。照例,我一番三辞三让,象征性反对。不料,我顶住了爹的压力。却被姐姐彻底断了后路。她“突发奇想”去厨房刷锅,然后“不小心”把一个馒头掉进泔水桶。锅里只剩4个馒头,爹两个,我和姐姐一人一个。我懂,掉的那个是我的。面包车颠颠簸簸。我和小朋友并坐后排,他怯生生的不说话,我气鼓鼓的不吱声,气氛陷入长久的尴尬。“看来,你爹不擅长劝导。”张树才开口打破僵局。他并不在意我的沉默,仍旧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却只用几句话就让我竖起耳朵。“有人拜托我,帮你离开那个家。”“正好我儿子很喜欢你。”“你不必履行夫妻义务,但必须当好一个后妈。”“听好,不是保姆,是后妈,你得真心投入到母亲这个角色。”“除了正常开支,...
《这个家没一个好人大妞二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个现杀现宰,数量有限。
想买尖货,既要赶早还得赶巧。
照例,我一番三辞三让,象征性反对。
不料,我顶住了爹的压力。
却被姐姐彻底断了后路。
她“突发奇想”去厨房刷锅,然后“不小心”把一个馒头掉进泔水桶。
锅里只剩4个馒头,爹两个,我和姐姐一人一个。
我懂,掉的那个是我的。
面包车颠颠簸簸。
我和小朋友并坐后排,他怯生生的不说话,我气鼓鼓的不吱声,气氛陷入长久的尴尬。
“看来,你爹不擅长劝导。”
张树才开口打破僵局。
他并不在意我的沉默,仍旧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却只用几句话就让我竖起耳朵。
“有人拜托我,帮你离开那个家。”
“正好我儿子很喜欢你。”
“你不必履行夫妻义务,但必须当好一个后妈。”
“听好,不是保姆,是后妈,你得真心投入到母亲这个角色。”
“除了正常开支,我每年额外给你2万块钱,孩子成年后,大家一拍两散。”
在他嘴里,这只是一份很小众的工作。
只要我点头,随时可以上任。
岂止是小众,简直算得上是DIY。
还好,它合法,起码没啥违背妇女意愿的条款。
而且有工资!
在我们这儿,2万块钱真不少。
媒婆居然没说谎,张树才挺有钱的。
真是人在家中坐,就业天上来。
7我注意到张树才的第一句话。
有人拜托他。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人是谁?
这很重要,足以判断对方出发点的好坏,以及目的何在。
可惜,尽管我再三追问,张树才却故作神秘,只说与我无关。
我顿时左右为难。
张树才立刻打消了我的顾虑。
他承诺,刚才说的条件,都可以白纸黑字写入婚前协议。
成交!
我伸手与他击掌,才发现他双手握着方向盘。
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他后脑勺来声脆的。
刺~~他靠边停车,回头怒视我。
别说,他板起脸竟还有几分威严。
我讪笑着,一把将旁边的小朋友搂在怀里。
“别吓到孩子。”
他说过,他儿子很喜欢我。
不拿来当人质就浪费了。
张树才飞来一个白眼,警告我下不为例。
我真诚敷衍:“知道知道,开车呀,不是赶集嘛,快点,我等不了了。”
直到日落黄昏,张树才将我送回了家。
从小弟夭折开始算,今天真是我最快乐的
狗样,还不是干花钱买媳妇的勾当。
“最后问一次,要不要放了我,一起去外面闯闯。”
我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请求,虽然不抱希望。
果然,姐姐再次拒绝。
“幼稚,外面那么好混的?”
“娘当初跑掉,说赚到钱就接我们走,从此再没有消息。”
也许娘的杳无音信,给姐姐留下太深阴影,导致她深信乡土难离。
熟悉的世界再糟,起码比陌生的远方更安全。
她一向缺乏勇气,从不顶撞爹,甚至很少和小弟冲突。
在这个家里,只要地位比我高,不至于垫底,她已经心满意足。
“你刚才怎么不闹,发发疯,说不准能吓跑人家。”
“还以为你多有骨气。”
姐姐开始日常讥讽。
我懒得和她废话。
大吵大闹,一定能搅黄爹的“生意”?
让一个外人看见我疯疯癫癫,然后嘲笑我?
我自有打算。
4绝食两天,我的态度非常坚决。
宁愿死,也不愿嫁得糊里糊涂。
爹的态度也很明确。
就算死,也得换回来彩礼后,死在别人家。
我猜,到时他还敢再讹一大笔。
其实我不想死,死亡是懦弱之举。
但眼下姐姐看得紧,我又跑不掉。
出嫁那天,才是逃跑的好时机。
既然如此,索性顺水推舟。
让买媳妇的渣滓人财两空。
等他来我家退钱,我爹肯定早买好了墓地,没钱还他。
届时两人免不了扯皮,最好打个头破血流,同归于尽。
想到这儿,我兴奋难耐,忍不住发出怪笑。
姐姐见我发神经,莫名打个冷颤,主动离我远一些。
也许是兴奋让大脑充血,也许是饿了太久,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姐,给我热点饭吧。”
“怎么,不绝食了?”
我告诉她自己想通了。
姓张的再不是东西,也不会比爹更混蛋。
等我有了自己的家,怎么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我反倒劝她,赶紧也找人嫁了吧。
“不然家里就剩你和爹,那日子我都不敢替你想。”
姐姐明显慌了神。
之前她没考虑这么多,只是依据惯性思维,不想被当做商品一样卖出去。
可家里何尝不是牢房。
与其留在这个家,还不如嫁人搏一搏运气。
当然,我肯定是要跑的。
我有手有脚,去哪都不怕饿死。
这点脾气,是娘留给我的唯一遗产。
是的,遗产。
没有消息,等于去世。
娘离开三年后,每
年到了那天,我都会朝省道磕三个头。
那是进城的必经之路。
如果她遭遇不幸,我怀念她。
如果她活着,却不来接我,我磕死她。
看着沉默不语的姐姐,我心头涌起胜利的快感。
我本来只想吓吓她,殊不知,恐惧的种子一旦发芽,恶果的腐臭将弥漫每个因果。
5爹如愿以偿,给小弟买下2万块的墓地,没给自己留一分钱。
在一个四线小城市,绝对称得上奢侈,一般城里人都不舍得。
在我们村,更是独一份的大手笔。
买下墓地后,爹红光满面,逢人说话都多几分底气。
身为行走的2万块,我的地位水涨船高,一跃超过姐姐。
爹连续几天对我和颜悦色。
停止绝食后,爹给我解了锁,但还是让姐姐寸步不离跟着我。
我的生活恢复如常,该吃饭吃饭,该干活干活。
姐姐却不太正常。
自从我上次说了那些话,她便闷闷不乐。
尤其昨天,媒婆得知自己牵线成功,登门讨要花红谢礼。
顺带着,她询问姐姐的生辰,还要走几张照片。
媒婆走后,姐姐情绪更加低落。
大概是在认真考虑,到底该慢条斯理选良人,还是该慌不择路嫁出去。
我没心思打听她的事。
闲下来时,我就在院子里练习小跑、大跳、竞走。
临阵磨枪,希望几天后能逃跑顺利一些。
正当我按计划养精蓄锐。
张树才突然造访。
他带着6岁的小儿子,约我一同进城赶集。
“有小家伙在,你总不至于怀疑我想干坏事。”
他摩挲儿子的脑袋瓜,一脸诚恳。
小家伙稚嫩可爱,大眼睛忽闪忽闪看向我,面带请求。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小弟活过来。
那是个被惯坏的熊孩子,生了一张好看却令我厌恶的脸。
所以我果断拒绝。
小朋友,你幼年丧母我很同情,但找我当妈真的不行。
6“说好10天,你怎么不守信用?”
先发制人,我略过小朋友的可爱陷阱,转而指责张树才。
想让我提前适应后妈角色?
你这算盘扒拉的,打鸣的鸡都要失业了。
张树才压根没搭理我,反倒进屋找爹说话。
“叔,中午不用做二妞的饭,我寻思带她去赶集,给你捎扇排骨,再买几瓶好酒回来。”
爹眉开眼笑。
“赶紧去,晚了排骨可抢不到。”
俗话说起大早赶晚集,和超市不同,集市主打
。
“走吧,一切无可挽回。”
“我们过头七再来。”
15我简直要破口大骂。
喂,别走呀,一次把话聊透行吗。
说话说一半,婚后不下蛋。
就这么一走了之,我闭不上眼。
也许是母子连心。
娘软声哀求:“张先生,让冬儿死个明白吧。”
张树才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答应道:“好。”
咔哒。
很像打火机的按钮声。
我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沉沉睡去。
在梦里,真相倍加的荒诞不羁。
原来,娘早就死了。
当初,娘抛下我们姐弟,卷走家里一切钱财,离开这个家。
离婚有风险,尤其是哺乳期的小弟,大概率会判给她。
她不想负担任何一个拖油瓶。
她在城里徘徊了3天,到底良心未泯,于是偷偷回到村子,打算给我们留一半的钱。
小孩不懂长愁,那晚我们姐弟睡得沉,根本没发现她回来。
可爹怒火难眠,正在院子里踱步生闷气,竟和娘撞个正脸。
两个人先是吵架,继而推搡,很快升级成家暴。
暴怒下,爹失手打死了娘。
也许不是失手,毕竟在梦里,我很难判断。
之后,爹把尸体扔进枯井。
人不知,鬼不觉。
打那以后,爹的性情更加恶劣,酗酒更加频繁,种地也不再上心。
娘在年轻时对爹相貌的贪图,在生活的鸡毛蒜皮中消磨殆尽。
结婚后,脾气好不好,赚钱多不多,才是决定感情的胜负手。
爹空有其表,娘做不到愿赌服输。
俩人也算罪有应得。
接下来,我重新认识了张树才。
16他家世代做阴阳先生,靠一手逆转阴阳响彻南北,在小圈子里颇有威望。
枯井白骨无数,他每月都来此点上一根香,祭奠亡魂积累阴德。
我娘死在家里,身体被扔下井,魂魄却在井外游荡,只是不能离开太远。
阴阳先生想做大做强,得招兵买马,扩充规模。
孤魂野鬼想长留久存,得寻找靠山,狐假虎威。
两人一拍即合,签下10年契约。
娘工作单一,先去吓人,等张树才被请来驱鬼,一套标准流程走完后,她再化成一缕黑烟飘走,假装魂飞魄散。
时间一久,娘的修炼小有所成,可以短期离开张树才。
于是她请假探亲。
那晚,她自南边而来,半路从枯井上方飘过。
便亲眼看到我松开绳子。
说来奇怪,娘死了,反倒学会
世面,编不出像模像样的故事。
还好,弟弟是更无知的土老帽。
我越说越来劲,他越听越激动。
只见小弟眼里发光。
前一刻还明晃晃的亮,下一刻便化为了血淋淋的红。
他用凄厉的哀嚎质问我。
“没有呀,怎么没有呀?”
“老二,我找了好久还是找不到。”
“你是下来陪我找吗?”
一团污泥入口,我从幻觉中惊醒!
恐惧恢复了我的部分知觉,我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是的,小弟是我害死的。
所以我才疑神疑鬼,才不敢不来看小弟,来了却又不敢睁眼看井口。
如果不是恐惧支配我,姐姐凭什么轻易得手。
那天,小弟约我寻宝,我说财不露白,最好晚上来。
当他坐着木桶下去后,我就松开了绳子。
爹发现小弟失踪后,挨家挨户询问,找遍每个路口。
两天后,我假装突然想起,告诉爹小弟说过要去枯井寻宝。
我说的都是真话。
爹暴怒,怨我没提前制止,狠狠打了我一顿。
我却如释重负,全当这顿打是还小弟的债。
还完了债,我才好原谅自己。
我本来想,弟弟不上学,我就不用嫁人。
谁料到……唉!
13剧烈的颤抖,让我暂时摆脱胡思乱想。
不然这黑暗会让我马上发疯。
我费力挣扎,从淤泥中坐起身。
期间好像摸到好几块石子,和几根树枝。
但愿就是石子和树枝。
我实在没勇气分辨,石头、木头和骨头在手感上的区别。
我勉强恢复思考,没有大喊大叫。
白天也未必有人经过,何况当下。
我慢慢摸到边缘,打算试着爬出去。
可惜,运气从不听命于人。
或者说,报应总是不爽。
就在左手摸到冰凉石壁的同时。
我的右手摸到一张脸。
一张绝不属于幼婴的脸。
一张发硬的、尚未腐烂严重的、我熟悉的脸。
这一刻,我浑身血液凝固,和石壁同样冰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我终于从呆滞中回神。
我尖叫,却只发出沙哑的干呕。
我胡乱挥拳,却被石壁无情反击。
不由自主地,我瘫软在地,嚎咷痛哭。
直到哭疼了眼,我幸运地陷入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想通原委。
小弟也在试着爬出去,一次又一次。
直到筋疲力尽,他不得不靠着石壁休息,等待体力的恢复。
慢慢的,他饥肠辘辘,体力恢复越来越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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