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后,每次来看诊,都是许贺桉陪我来的。
他总是围在我身边忙前忙后,比我自己还要上心。
也难怪他会觉得是我背着男朋友喝酒。
谁能想到,这酒就是我男朋友让他的小青梅逼我喝下的呢?
我不禁苦笑。
医生见我表情不对,责备的话渐渐弱了下来,叹息道:“我给你开些药,你赶紧先去打个吊瓶吧。”
等吊瓶打完,已经凌晨了。
我撑着有些沉重的脑袋和虚浮的脚步,回了家。
一开灯,却看到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
我第一反应是许贺桉找过来了。
这间房子是妈妈生前留给我的,钥匙我只给了许贺桉。
可下一秒,娇媚的嘤咛声和抱怨声,打断了我的猜测。
“贺桉你别闹我了,人家好累,想睡觉啦~”4我脸色顿时变了。
“周翩月!?”
“谁让你睡我床的,赶紧给我起来!”
周翩月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到是我,慵懒地靠在床头。
“原来是你呀,我当是谁扰人清梦呢,果然小门小户的人就是没教养。”
“对了,是贺桉让我睡这的哦,我没带睡衣,只能先用你的啦。”
“你的内衣裤没有蕾撕边好丑,我才不穿,所以贺桉去给我买新的啦。”
我有一瞬间觉得反胃,感觉整个房子的东西都被污染了,火气蹭地窜上脑门:“这是我家,给我滚出去!”
周翩月漫不经心的撑住脸,轻笑一声,眼里尽是嘲弄:“你家?
这是贺安给你买的房子吧?”
“他想让谁住就让谁住,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别太给自己脸了。”
单薄的睡衣肩带顺着她的动作下滑。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我的睡衣,还戴着我的手镯!
那个手镯是玉质的,是妈妈离世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我捏紧了拳头,气得脸色涨红。
“不要脸的是你!
这是我的房子,你穿我的衣服,睡我的床,偷拿我的东西,还有脸说我有什么资格?”
说完,我不顾她的尖叫,冲上去拉扯她的衣服,拽她手上的手镯。
下一秒身体突然被人用力拽开。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撞在了门把手上,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气。
“夏以棠!
你在干什么!”
许贺桉冷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周翩月眼神一亮,像找到了靠山一样,可怜兮兮地朝许贺桉撒娇告状:“贺桉~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