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十二年,我才发现那个口口声声说讨厌孩子的妻子,早已和初恋生下了两个孩子。
她每年半年的“出差”,不过是为了陪贺泽和他们的孩子。
而我,竟傻到为她结扎,退居幕后,成全她的“事业”。
当我质问她时,她红着眼眶,语气却冰冷:“许晏,我只是放不下贺泽,他当年是为了救我才变成植物人。
你可以继续做我的丈夫,但贺泽和孩子也必须在我身边。”
我看着她,心如刀绞。
原来,她从未爱过我,我只是她救贺泽的工具。
“离婚吧,”我平静地说,“你的心,从来就不在我这里。”
她愣住,随即冷笑:“你以为离婚就能解脱?
许晏,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掌控。”
可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
1我盯着脑波监测屏上那条异常的神经波动曲线,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这枚戒指是我和知夏一起设计的,内圈镌刻着我们的脑波共振频率。
全息投影在实验室里展开,重现了三年前的那个场景。
知夏坐在设计台前,认真地调整着戒指的参数,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