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听到一声炸响,血肉与浓雾让院中一片狼藉。
血雾散去,许清欢才敢出门查看:“他竟塞了白磷与红信石粉末进刘氏的头颅,只是这红信石燃烧虽有毒,这些量也不至于毒死咱们。
究竟是为何多此一举?”
“自然是警告。
他在太子的位置上,除了父皇,便是这世上地位最高的人,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无人逆他的意思。
咱们俩毒死了他的线人,毁了他的矿,如今无法动手杀死咱们,也断是吞不下这口气的。”
萧不逾解释。
“可笑。
皇后嫡子被分封,贵妃之子无德却占着太子之位。
如今竟还明目张胆谋害皇子手足,真当他自己权势滔天,天下独……唔……?”
不等她说完,萧不逾伸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你呀,真当是什么都敢说。
只是我这王府里,或许还有父皇派来的人,小心点为好。”
许清欢方觉自己气昏了头,竟把大实话说了出来。
唇瓣贴着萧不逾温热干燥的手掌,指根的老茧有一种独特的触感,叫她红了脸。
她想伸手拿掉那只让她有些异样情愫的大手,却在触碰的一刹那被紧紧握住。
“把院中打扫干净,此事暂且不要声张。”
他命下人收拾一地狼藉,自己则拉着许清欢进了书房。
许清欢想挣脱,却被他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本王大你几岁,莫要嫌弃。”
他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双手环抱背对着他的许清欢,将头靠在她肩上,“嫁与本王可否?
做怀阳王妃。
往后本王不会有甚三妻四妾,唯你一人。
只是,或许还要和本王受些苦,才能等到天下太平。
本不愿你跟着受苦,可若是等着,又怕你被别人抢了去。”
“可是臣女……无法再权势上协助王爷。
父亲冷漠,外家无名。
就连唯一能襄助王爷的前朝宝藏,也让臣女毁了。
臣女害怕……”庶女配不上嫡子。
“不怕,有我……”许清欢并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脸颊就被温热的双手捧住,那火一般的鼻息靠近自己,占据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自然是中意这样正直的怀阳王,并不知晓从何时开始,甚至不能去想,将来他若娶了王妃,她该何去何从。
但也从未肖想过,自己能嫁给他。
毕竟从小,她就在许家过得谨小慎微,几乎所有人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