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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无删减全文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隔日清早,姜学文下了朝便赶回府中,马车在府外停驻,姜学文下了车便进来府中。柳氏早早的就过来接姜学文,“老爷,我让下人熬了些粥,您喝点,驱去风寒。”“嗯。”姜学文风尘仆仆的进了大厅,柳氏舀了一碗粥,贴心的送到姜学文身边。“家中一切可好?”“一切如常。”“夫人辛苦了。”姜学文喝了一口粥,柳氏这才说道:“就是珠儿她,近日身体不大好。”提到这个大女儿,姜学文的眉间动了动,问:“珠儿怎么了?”“珠儿自然前日去了怜衣那里,回来就一直说怜衣那栖芸阁闹鬼,有蛇。”姜学文眉头一皱,“闹鬼?”“除了珠儿,近日里,不少下人都说,那栖芸阁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柳氏:“不过老爷不必担心,珠儿那边我找了郎中给看了,现在身体恢复妥当,精神也好多了。就是怜衣那里,...

主角:姜怜衣魏洐之   更新:2024-11-13 1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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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魏洐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日清早,姜学文下了朝便赶回府中,马车在府外停驻,姜学文下了车便进来府中。柳氏早早的就过来接姜学文,“老爷,我让下人熬了些粥,您喝点,驱去风寒。”“嗯。”姜学文风尘仆仆的进了大厅,柳氏舀了一碗粥,贴心的送到姜学文身边。“家中一切可好?”“一切如常。”“夫人辛苦了。”姜学文喝了一口粥,柳氏这才说道:“就是珠儿她,近日身体不大好。”提到这个大女儿,姜学文的眉间动了动,问:“珠儿怎么了?”“珠儿自然前日去了怜衣那里,回来就一直说怜衣那栖芸阁闹鬼,有蛇。”姜学文眉头一皱,“闹鬼?”“除了珠儿,近日里,不少下人都说,那栖芸阁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柳氏:“不过老爷不必担心,珠儿那边我找了郎中给看了,现在身体恢复妥当,精神也好多了。就是怜衣那里,...

《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隔日清早,姜学文下了朝便赶回府中,马车在府外停驻,姜学文下了车便进来府中。

柳氏早早的就过来接姜学文,“老爷,我让下人熬了些粥,您喝点,驱去风寒。”

“嗯。”姜学文风尘仆仆的进了大厅,柳氏舀了一碗粥,贴心的送到姜学文身边。

“家中一切可好?”

“一切如常。”

“夫人辛苦了。”

姜学文喝了一口粥,柳氏这才说道:“就是珠儿她,近日身体不大好。”

提到这个大女儿,姜学文的眉间动了动,问:“珠儿怎么了?”

“珠儿自然前日去了怜衣那里,回来就一直说怜衣那栖芸阁闹鬼,有蛇。”

姜学文眉头一皱,“闹鬼?”

“除了珠儿,近日里,不少下人都说,那栖芸阁有不干净的东西在--”

柳氏:“不过老爷不必担心,珠儿那边我找了郎中给看了,现在身体恢复妥当,精神也好多了。就是怜衣那里,需不需要要找个道士来府中驱邪?”

“胡言乱语!”

“老爷恕罪!我也是有所担忧,才……”

姜学文有些心烦意乱,没了胃口,他放下筷子,起身:“我去看看。”

柳氏起身,“我陪您去。”

“不必了。”

姜学文说完话,甩袖离去,柳氏盯着姜学文离去的方向,心中心生恨意。

那个秦氏虽然死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姜学文依旧放不下那女人。

*

从大厅往栖云阁走去,不消一会儿就到了,姜学文放慢了脚步,他嗅到一阵花香。

这香味……

姜学文神色一僵,加快脚步往花园走去,就瞧见满园春色。

原本萧条的花园里,竟然争先恐后的盛开着颜色艳丽的虞美人,那花瓣质薄如绫,花冠似锦,骄傲的立于绿丛中。

也只有她还在世的时候,才有如此百花盛宴的画面。

姜学文那苍老的脸上涌过一丝悲伤,就在这时,瞧见一抹白色的小身影在花丛中。

姜学文激动万分,大步向前走去。

“阿霜……”

少女转过身来,脸上是怯弱的神色,微微垂下眼睫,行了礼。

“爹。”

不是阿霜……

姜学文满心失落,神色恢复了冷淡,“怜衣,你在做什么?”

“回爹爹,怜衣在浇花。”

姜学文顿了顿,“这些虞美人是你种的?”

“是,种子是在工具房里无意间找到了,我寻思着这园中萧条,若是开花结果,那能增添几分生气,便给它种下了。”

微风拂过,花瓣在风中娉娉袅袅,摇曳生姿,连着她的话也吹散在风里。

“没料到,这恶寒天气,竟然真开了花了。”

姜学文沉默不语,他望着这满院子的虞美人,心生悲凉。

是“她”回来了吗?

他恨“她”无情,可又十分挂念“她”。

“爹爹,外面有些冷,您进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姜学文回过神来,视线落在了自己女儿身上,这些年,他选择对姜怜衣不闻不问,连带着对她的母亲的恨,附加到了姜怜衣身上,可如今再看到姜怜衣已经长得大人模样。

却与自己变得生分起来了。

姜怜衣眉眼间有几分秦霜的影子,勾起了姜学文的思念,又加深了愧疚。

许是年纪大了,不再像是当年那般心狠,姜学文愧疚之余,点了点头,“进屋里说。”

主厅里愈发萧条,没有下人来伺候。

姜怜衣熟练的落茶叶,倒水,敬茶给姜学文。

姜学文看着姜怜衣这般境地,深深的叹了口气,“怜衣……”

姜怜衣低眉顺目,“爹爹今日来,是有何事要问罪怜衣吗?”

姜学文愣了一下,心中更加愧疚了,“爹爹只是想来看看你,并没有其他事情。你近日可好?”

“怜衣很好,多谢爹爹关心。”

姜学文抿了一口茶,“这府中下人呢,怎么就你一人?”

姜怜衣在心中冷笑,这不是他姜学文纵容出来的结果吗,可她面上无任何不快,温声道:“我喜静,便让她们少来栖云阁叨扰。”

这话给了姜学文一个体面的台阶下,姜学文深深叹息,“罢了,罢了。”

父女两难得清静的面对面的坐了下来,却又无话可说,姜学文常年在官场上,习惯了官场做派,到了自己的女儿面前,反而端不出架子。

姜学文想起那时候小小的一个姜怜衣会哭会闹,会在他怀中撒泼耍赖,而今,她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姜学文的看到姜怜衣左脸上的疤痕,心生怜悯。她却没了往日的天真可爱,多了几分清冷,更似秦霜。

茶凉了,姜学文也该走了。

临走前,姜学文忽而语重心长的说道:“怜衣,爹爹会给你找个好的归宿,也算是给你娘亲一个交代。”

姜怜衣微微欠身,柔顺的说:“多谢爹爹。”

姜学文心中无限惆怅,满怀不甘的踏着步伐离开了栖云阁。

待姜学文一走,原本悬坐在房梁上的少年晃了晃脚,口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脸上挂着笑。

“姜岁岁,干的不错哦。”

姜怜衣仰头看着少年,露出一丝可爱的笑容。

沈临从悬梁上轻盈利落的跳了下来,“事半功倍,不出明日,那邀请函便会来到你手中。”

“多谢公子。”

沈临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不用老谢我,我帮你也是在帮自己。”

姜怜衣小声道:“可我就是想谢公子。”

沈临不懂她女儿家的心思,忽而凑过来,俊脸挨近她。

姜怜衣吓了一跳,身子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少年没有什么歪心思,目光打量了她的脸颊,问:“你今日抹药了吗?”

姜怜衣老实答道:“那膏药有味道,我怕抹了被爹爹看出来,寻思着等他走了再抹。”

“怕什么!那老东西欠你的,谁让他不看好自家的狗,咬了你。”少年神色气愤,替她打抱不平。

姜怜衣被逗笑了,心里一扫阴霾,娇声道:“我现在就去擦药,你莫着急。”

说完话,姜怜衣往梳妆台走去。

少年也跟了过来,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她。

姜怜衣被他的目光盯得不自在,侧过脸去问他:“公子老盯着我作甚?”

“没什么。”

少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膏,“我来帮你擦药。”


姜怜衣气得咬牙,狠狠的一拳砸在他胸口上,却不痛不痒,被他反抓住。

少年把脑袋埋在她怀里,嗅着清香,说:“岁岁,我今天好快乐,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快乐。”

“沈临,我也是。”

岁岁,你千万,千万不要忘记我啊!

********

天亮时分,花船靠岸。

姜怜衣下了船,回到了集市上,两人找了个小面馆,吃了面。

沈临煞有其事的说:“这面没前几天你做的好吃。”

姜怜衣夹了块牛肉扔他碗里,“别胡说,这可是扬州城里数一数二百年老店,比我们做的好吃多了。”

沈临笑眯眯:“我还是喜欢岁岁亲手做的。”

姜怜衣听着心里甜,又夹了一块肉放他碗里。

两人吃饱喝足,就前往布料庄挑料子。

姜怜衣想起上次要出嫁前,做过一件给沈临,可惜他没拿上,逃亡路上,她不记得这事了。

于是她挑挑拣拣,没有挑到合适的料子,便把掌柜的叫来。

“掌柜的,麻烦您把你们店里最贵的料子给我看看。”

布料庄掌柜看小姑娘看着挺朴素的,但是一开口就要最贵的料子,有些诧异。

似乎察觉掌柜的那奇怪的眼神,姜怜衣想也不想的直接甩出银两,咬字清晰:“要最贵的!”

掌柜的被她阔气的样子被震惊住了,随后马上喜笑颜开,态度变得不一样了:“好咧!稍等!”

这边小二连忙伺候着上茶招呼她,没一会儿,掌柜的就让人送来了几批极品料子。

姜怜衣不管掌柜的如何吹嘘,仔细的聊了两款料子,然后买下了。

买完以后,掌柜的使唤人将布料打包起来,送到姜怜衣的马儿边,马背上驮着布料。

“客官您慢走啊!”

“嗯。”

众人就瞧见小姑娘一手牵着马,缓缓的朝城外走去。

而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是沈临走在姜怜衣旁边,絮絮叨叨的跟她聊天说话。

“我们现在回去吗?”

“回。”

沈临翻身上马,伸手抓住她娇小的身躯,一把拎上马背,“冲!回家啦!!”

马儿疾驰,从城中赶往城外,也不过半个时辰。

沈临归心似箭,想回家抱着她,那也不去,最好让他死在床上,可他已经死过一回了,呵,那又如何。

回到小宅子中,姜怜衣将那马背上绑着的布料取了下来,急匆匆的带着进了屋。

没走两步,就被沈临捞了回来。

他紧紧的抱住她,好像下一秒两人就要分开一样。

“沈临。”姜怜衣有些无奈,“我去给你做衣裳,你乖,别闹。”

“不急,我有衣裳穿。”

姜怜衣心想着要快些把衣裳做出来,催促他:“不要闹了,沈临。”

“哼。衣裳都比我重要了。”他闷哼一声。

姜怜衣扑哧一笑,难得他还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脾气,于是耐着性子哄他,“我今天就把料子剪出来,很快的。”

“我舍不得你。”

“你在一边看着我。”

“那……好吧!哼!”

沈临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她,姜怜衣主动踮起脚尖,亲了一口他的脸颊,那俊脸上的冰霜马上化为乌有,转为笑脸。

姜怜衣做起事情来很专注,她将她挑好的布料,用剪刀仔仔细细的按照量好的尺寸剪下,干活期间,浑然没察觉沈临已经离开房间了。

直到她忽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来。

“岁岁,我爱你!岁岁,我爱你!”

这声音有点高亢,又有点清脆,像是孩童发出来的声音,姜怜衣奇怪的抬起头,就看到沈临站在门口,肩上站着一只虎皮鹦鹉。


沈临没有下马车,懒散的靠在车上等她回来。

帘子撩开,沈临连忙睁开眼,朝她望去,见那小脸还紧紧绷着,就知道她还生着气。

沈临心念一动,又厚着脸皮凑了过去。

“岁岁,买了什么呢,叫我等了好久。”

姜怜衣懒得搭理他,坐得离他远远的,将那用粗布包裹住的暗花云缎抱在胸前,扭过头不看他。

沈临瞧得分明,唇瓣笑意深深,又不依不饶的坐了过去。

她一挪开,他就坐近过去。

这样你来我往,姜怜衣被他挤到了角落里,动弹不得。

她羞愤:“你离我远点!”

“我不,我就想跟你离得近。”

姜怜衣气得到不行,沈临跟没脸没皮似的,一眼相中了她手中那紧紧护着的东西,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姜怜衣瞪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沈临一旦被勾起好奇心,肯定不罢休,他趁着姜怜衣不注意,一把夺过那粗布,撩开一看,愣了一下。

里面是一些高级布料,看样子价格不菲,而从样式款式来看,像是男款。

他是何等聪明之人,立刻问:“岁岁,你要给我做衣服吗?”

姜怜衣夺回衣料,咬牙道:“本来要做,现在你想都别想,我就是扔了也不给你做。”

她在气头上,说的自然是气话。

他那桃花眼中弥漫起恺恺雾色,心里软软的,“岁岁,你对我真好。”

姜怜衣低下头,重新把布料用细绳捆起来,没说话。

他来到她这个地方已经有一个月了,她见他整日穿着那奇怪的衣服,也不换掉,便想着找个机会出府给他买身新衣裳。

可她又是未出阁的女子,若是贸然买了男子衣裳,那要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于是她只好精心挑了一些上等料子,准备亲手给他做。

谁料沈临这么坏,居然想让她去给魏洐之……

那种事岂能是她一个黄花闺女能做的,她礼义廉耻还是懂的!

想到这里,她气恼的想当场撕烂了那布料。

相比姜怜衣的生气愤怒,沈临这边还陷入感动之中。

他浓密眼睫低了低,感觉心口处有一股汹涌而来的暖意,岁岁对他也太好了吧,居然想给他衣裳。

虽然他很瞧不起这群迂腐的古人整日穿那些长衫拖拖拉拉的,可今日见那魏洐之,穿着一身飘逸长衫,还挺带感的。

若是那衣裳给他穿,肯定比魏洐之好看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就是这么自信。

沈临心里的胜负欲大爆发,满载着对姜怜衣的喜欢,连忙赖着脸皮挨过去,低头示好。

“岁岁,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傲娇的少年求饶起来,没脸没皮,挨得她很近,那浓厚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又热又痒,让她耳尖发烫。

魔法攻击跟美色攻击,双管齐下。

让姜怜衣有些扛不住,可她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沈临,他这人自大的很,若是给他脸,他下次肯定更不要脸。

姜怜衣板着脸不说话,事情看起来很严重。

少年开始说软话。

“岁岁,好岁岁,不要生我气嘛,你生我气,我会很难过的。”

他见她神色有些松弛,伺机抓起她柔软的小手,姜怜衣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的抓住,挣脱不开。

“你打我,解解气,好不好?”

见她没说话,他抓起她的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

苍白的俊脸上浮现了一点嫣红。

她的掌心也因为力量的互撞,也有些泛红了。

沈临连忙低下头,关切的问:“疼吗?我不用你的手打了,怕你手疼,我用我自己的手打!”

面对沈临那种撒娇打滚卖萌讨好的技巧,姜怜衣那积攒没多久的怒气顿时消散了些。

她咬着唇憋着脸颊通红:“不许卖弄苦肉计!”

低低淡淡的笑声自他喉间传来,“岁岁,你愿意跟我说话了?”

她冷哼一声。

少年垂下眸,委屈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别生我气嘛,岁岁,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

少年哽住,他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但是他态度十分诚恳,“岁岁,我方才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真的是想办法解决问题。”

她也非不讲理的人,心里一软,抬眸望他,湿漉黑眸氤氲着盈盈泪意,“你以后不要说那种话了。”

“哪种话?”

“让我去……去魏洐之那……”

“好好好,我不说!我嘴贱!都怪我嘴贱!”他说完挨了过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狗,乞求主人的怜爱。

“岁岁,那你还生气吗?”

“嗯,不气了。”

他小心翼翼的问:“那你还给我做衣服吗?”

姜怜衣哼了一声,“不做。”

“做嘛,我再去姜明珠那小厨房给你偷点好吃的给你。”

姜怜衣被他逗笑了,“那成。”

两人谈好了条件,又和好如初,沈临见她心情好了些,这才把话题挑了起来。

他小声的说:“岁岁,方才我并不是让你去与魏洐之行周公之礼。”

少女漆黑瞳色微微瞠圆,“那你是何意?”

“我说的是你的眼神。”

“什么眼神?”

沈临在心中酝酿着说辞,“你眼神过于清纯,过于冰冷,没有爱意,无法打动人。”

姜怜衣眨了眨眼眸,有些不解,人的眼神还能带着爱意吗?

沈临眯眼笑:“风情!女子的风情!勾人摄魄的风情!”

姜怜衣哑然,许久才嚅唇:“……我不会。”

沈临懒洋洋开口,“我知道你不会,但是你可以学啊。”

姜怜衣沉默了一下,这个东西如何学?

她与那魏洐之又不熟,她如何在他面前展现风情。

想到他今日那阴鸷恐怖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杀掠夺,姜怜衣就毛骨悚然。

面对这样一个犹如阎王般的男人,她不被当场吓哭就很不错了,还风情……

若是以为真与那魏洐之成婚,那她的日子估计比在姜府还难熬。

沈临这是在为难她。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沈临心中已经有个新的计划了。

少年隽眉戏谑轻扬,冲她神秘一笑,“岁岁,我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抱歉,是我失礼了。”

起初的一吻是试探,可后面却是失控。

男人神色看着波澜不惊,漆黑眼眸却深如寒潭,依稀能窥探出几分欲望。

姜怜衣拿他没办法。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随后羞恼万分的推开他,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抬手将身上衣襟扣好。

因为动作的拉扯,那宽大的袖口露出一小截纤瘦的手腕。

朱砂上的一点红,守住了两人最后的一丝底线。

男人的视线始终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低垂着脸,脸是红的,唇也是红的,脖颈间还有他方才凶狠咬出来的牙痕。

姜怜衣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将背后的长发拨到了胸前,堪堪的遮盖住了那暧昧的红痕。

再一抬眼,嫣红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

她从腰间取出一串玉佩连珠,狠狠的扔到他脸上,那玉佩不轻不重,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又掉落在他腿上。

“还给你!”

她恪守成规,从未在别人面前失了分寸。

如今因为魏洐之,让她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大家闺秀形象在这一刻天崩地裂。

姜怜衣摔门而去。

魏洐之则捡起她扔下来的东西,那是一块才打磨好的玉佩,料子极为上等,他却一眼认出是在春日宴中,摔碎的那块玉佩。

她将那玉佩重新让匠人打磨了一番,弄成两片小的玉珠,再用金丝串联在一起,变成了新的玉佩。

魏洐之心中微动,将那玉佩握在掌心之中。

姜怜衣心思细腻,知道魏洐之不好糊弄,谎言在他的审视下,无处遁形。

方才被强吻,她半是羞恼,半是畏惧,更多的是想转移视线。

借着眼泪和委屈,将责任推到了魏洐之身上,深信魏洐之一时半会儿挑不出她的毛病。

跑出房间后,姜怜衣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找不到沈临的踪影。

“沈公子!沈公子!”

姜怜衣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沈临出事了,她也顾不得什么闺秀礼仪,在宅子里四处翻找沈临的身影。

沈临还不出来,姜怜衣有些慌。

她意识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平时都是沈临自己主动来找她,可如果真是她自己想要找沈临,真的毫无办法。

房间内烛火通明,她怔怔的坐着发呆了许久。

直到天色渐黑,细雨转为暴雨。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将她的魂给招了回来。

“岁岁!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姜怜衣回过神来,就见到沈临那张带着笑意的俊脸,她怔怔的看着他,心脏似乎痉挛了一瞬。

沈临见姜怜衣如同石化了般,忍不住关切的问:“岁岁?我跟你说话呢?”

她哑了哑嗓子,口中泛着苦涩:“沈公子,你去哪里了?”

沈临脸色有些慌,“我临时有事,所以离开了。”

姜怜衣注意到沈临又换回了他之前的那套衣服,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衫。

沈临察觉出什么,他慌忙解释:“我整天跑来跑去的,我怕把你给我做的衣裳弄脏了。我找了个地方藏起来了。”

姜怜衣没有说话,她揣测不出沈临的心思。

他看似把所有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可他身上有太多未知的秘密。

就像是两个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隔阂,她永远猜不透。

她的声音轻而慢:“沈公子,你若是想离开,可以不要不告而别吗?”

沈临恍了神,心中阵阵刺痛,铺天盖地而来:“岁岁,你不信我吗?”


沈临这边也不好过。

情窦初开,血气方刚。

他无法再安静的待在这个房间里,再这么待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向饿狼一样扑向姜怜衣。

沈临慌乱而逃。

姜怜衣虽然表面看似平静的做着活计,可耳朵里却听着屋内的动静,许久,身后安安静静。

她便知道,他离开了房间。

姜怜衣放下手中的工具,捂住发烫的脸蛋,心跳的一如既往的快。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丫鬟在门外敲了敲门,提醒她:“二小姐,给您送吃的来了,可以进来吗?”

姜怜衣头也没抬,冷声道:“放门外。”

如今的丫鬟们也不敢造次,于是听话的将食盘放置在门外,便悄悄的离开了。

屋内虽然点了蜡烛,可那烛光微弱,姜怜衣的缝制动作慢了些。

突然一阵肉香飘了过来,姜怜衣抬眸,对上了少年清澈的眼眸。

“岁岁,别做这个东西了,先吃饭。”

“是她们送来的饭菜吗?”

“她们送来的能吃吗?”

少年一脸不屑,说完话提着一个食盒,走到餐桌前,把食盒的盖子打开,将里面的膳食一一摆放出来。

“岁岁,快过来。”

姜怜衣放下手中的细活,整理了一下裙摆,朝他的方向走来。

少年帮她将凳子拉开,“坐这里。”

姜怜衣看他殷勤的模样,忽而又想起下午的那个吻,连忙低下头,往桌上的食盘望去。

燕窝羹,炸凤尾虾,烧鲍鱼丝,神仙炖,八宝甜粥,五香鸡等等的宫廷御膳,一一摆放整齐。

姜怜衣有些讶异,“你哪里弄的这些?”

姜明珠的小厨房可造不出这些。

少年勾唇:“我去皇宫里拿的。”

姜怜衣:“……”

他大言不惭,丝毫不觉得这种行为是“偷”。

“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姜怜衣低下头,“你以后别再去拿这些给我吃了。”

“为什么?”

“你这样很容易被人抓到的。”

沈临唇角微扬:“岁岁,你在担心我吗?”

“嗯。”

少女睫羽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微微低下头,“你要是被抓到了,我也当不成太子妃了。”

沈临那满腔的热火,因为她的话,瞬息熄灭了。

是啊。

他来这里是为了助她嫁入东宫,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怎能叫情欲给烧糊涂了脑袋呢。

再说他现在不伦不类,不人不鬼的,就算不回自己的世界,留在她身边,也做不了她的伴侣。

沈临脸上乌云密布,心口处隐隐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

姜怜衣见沈临不说话,以为他听到心里去了,心下暗自松了口气。

沈临是个聪明人,以后应该不会在对她做那种事了吧。

正胡思乱想,一碗燕窝羹推到她面前。

她一抬眸,就看到沈临神色恢复如初,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容,“吃。”

“多谢沈公子。”

少年笑容懒洋洋,似乎又恢复了那散漫的本性了。

“不客气。”

紧接着他又索然无味的咬了一口肉,故作轻松问:“岁岁,你给我做的衣服什么时候能好?”

姜怜衣想了想,“快的话半个月。”

沈临知道是个大工程,柔声道:“我不着急的,我身上这套也好看!”

姜怜衣看着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然奇怪,但是看久了,也习惯了。

“你说晚上带我去个地方,是要去哪里?”

“不去了。”

沈临原本想带她去一些烟花之地,让她学学如何卖弄风情,可现在他又不乐意了。

学个屁!

少年半眯起来的黑眸冷光闪过,满是桀骜不驯的讥讽,那姓魏的配吗?

姜怜衣轻轻的应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两人沉默的把各自碗里的东西吃掉。

沈临脸色很难看,吃完饭就匆匆离开了,也没交代什么原因,姜怜衣睡得早,将门反锁后就卧床而睡。

可在最终在软塌上不停的翻来覆去,脑海中也反反复复的浮现出少年的那个吻,辗转难眠。

姜怜衣伸出指尖,轻轻的碰触了一下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带着沈临的气息,她慌忙害羞的将脑袋埋在被窝里。

“不许再想了!”

可少女情窦初开的春意,怎能控制得住呢。

这一夜,姜怜衣直到深夜才慢慢入睡。

而梦里,出现了沈临……

等她从梦中惊醒,浑身湿透,已是天光大亮。

丫鬟早早的过来敲了敲门,伺候她洗漱。

姜怜衣的脸烫到不行,丫鬟瞧见她脸色通红,关切的问:“二小姐是不是生病了,额头烫的厉害。”

她摇摇头,“我无碍。”

丫鬟又问:“需要叫郎中吗?”

姜怜衣:“不用了,我洗把脸就好了。”

她哪里是生病了,是梦到了不该梦的东西。

这事若是让沈临知道,肯定又要取笑她。

丫鬟没有多问,取了盆子打了水过来,让姜怜衣洗漱,梳妆打扮好了以后,另外一名丫鬟送来了早饭。

姜怜衣刚坐下动筷,就听见丫鬟推开了窗户准备透气,抱怨了一句:“这一到春季,那夜里的野猫就发情,一直叫,吵得人难以入睡。”

姜怜衣低下头,粉嫩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你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

待丫鬟走了以后,姜怜衣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盯着桌上的饭菜,平日里他吃饭吃的比谁都勤快,今天怎么就不见了踪影呢。

*****

春日宴结束后,魏皇后便让吩咐人将三个皇子带到甘泉宫。

魏洐之是第一个抵达甘泉宫的,他恭敬的日常请安:“儿臣给母后请安。”

“好孩子,起来吧。”

魏皇后笑意盈盈,“先坐着,赐茶。”

“谢母后。”

魏洐之刚坐下不久,另外两个皇子姗姗来迟,分别是太子魏弘博,还有二皇子魏项禹。

“昨日春日宴里,本宫听你们姑母说,那宴会中,有几家姑娘容貌,家世都很不错。你们三个有没有看中的姑娘,与母后说说,母后来给你们做主。”

魏洐之沉默不语,魏弘博跟魏项禹对视了一眼,也没有说话。

“不必拘谨,就当做是我们母子之间的闲聊好了。绵延子嗣是你们身为东魏皇子应该做的,这事拖不得,再说,你们父皇现在身体抱恙,若是宫中多了喜事,兴许能让你们父皇更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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