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衣服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我。
可任何一个眼神投过来,都像是审判的刀子。
从此,我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亲手解决了这个畜生。
但是,我不能顶着陈北延妻子的名头做事,这会连累他。
更不能告诉他。
我怕他因为我做傻事,更怕他会因为这个对我产生异样的眼光。
和他离婚后,不,也谈不上离婚。
毕竟我们那时候结婚证都办不了。
离开他后,我借口合作的事宜,带着刀进了姓徐的办公室。
事情的结果是:那畜生重伤,我入狱。
可那一日的痛苦从未因此在我身上剥离。
甚至随着时间的积累,它们深深地刻入了我的骨血。
羞耻,痛苦,恐惧日日夜夜折磨着我。
我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我试图否认,试图美化那一夜,试图催眠自己让自己忘记。
可我做不到。
直至一次早间晨练,一个狱警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带我进行心理干预后。
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是重度抑郁症。
经过一阵子的保外就医,我的情绪才渐渐稳定。
可最近看样子是又严重了。
还是要努力赚钱看病啊。
20纪野被抓进去的第三天就被放了回来。
老板娘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亲自去警察局门口把他接了回来。
被关进去的纪野没有半点憔悴,甚至看着我紧张的模样还贱兮兮地问我。
“黎幸,你担心我啊?”
我将他推开,沉着脸问他:“为什么去工地上班!?”
“我想挣钱呗。”
他毫不在意。
“纪野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谎就喜欢动耳朵?”
被我拆穿的纪野涨红着脸,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我也是从青春萌动期过来的,自然知道这小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东西。
我将他拉到餐馆的座位上,表情格外严肃。
老板娘眼神一转,立刻将餐厅的大门关上,将空间留给了我和纪野。
“你知道我是怎么进的监狱吗?”
纪野那双大眼睛乱转,故作惊讶:“你还进过监狱!?”
不想拆穿他拙略的演技,我继续说。
“因为我没上几天学,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遇到事情从不思考,全凭侥幸。
“被坑了之后想到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动用武力。”
看着纪野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我。
一眼动情后就一门心思的把自己掏出去。
好听了说是少年意气,实际就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