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的手指,指节上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处露出半枚青铜罗盘与母亲笔记本里的残片纹路惊人相似。
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林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冰凉的岩壁上。
陈默的瞳孔在幽蓝的光束中收缩,喉结滚动时,她注意到他脖颈处有一道暗红色的疤痕,形如蜿蜒的蜈蚣。
你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默,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这时陈默战术手电筒扫过她手腕上的红绳,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战术背心上的血迹还在往下滴落。
你不该来,他的声音沙哑,落魂村的秘密,比你想象的更血腥,我追踪金矿集团的人口失踪案三年了。
三个月前,我在失踪者遗物里发现了你母亲的笔记本残页。
他掀开背包,泛黄的档案袋递给穆林,其中一张照片,失踪者正是新闻里戴彼岸花项链的女孩。
照片边缘有半枚模糊的指纹,与陈默留在手电筒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照片里的受害者手腕上缠着红绳,绳结里嵌着微型摄像头。
这些摄像头的信号源,最终都指向落魂村的祠堂。
这时远处传来骨笛的回响,声波震落的钟乳石像利箭般坠落,砸在陈默脚边。
陈默拽了穆林一下,躲开了砸向她的钟乳石,这时背包里的档案袋在剧烈晃动下散落一地,泛黄的文件上赫然写着:金矿集团人体实验:以活祭稳定矿脉,用灵魂提炼高纯度黄金。
又一块钟乳石砸向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