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碰都不能碰了。
傅闻洲大概也意识到了,眼里仅剩的光都渐渐暗了下去。
许愿却硬着头皮开口:“我只是觉得沈昭昭对你的一切感情,都演得很假。”
“她爱的从来不是你这个人,而是能给你的东西。”
“我不甘心你被骗,只不过是想给你出出气罢了……”说到要紧处,许愿声音越来越小。
看傅闻洲没反应,忽然又大胆起来:“你也肯定不会喜欢那样的女人吧!
不然怎么会反反复复地让她怀孕又流产?”
“而且还一直留着我的照片……”许愿红着脸,伸手搭在傅闻洲手背上。
傅闻洲触电似地收回,魂都让抽走似地,格外颓废,声音都哑得不成人形:“我还做了什么……这么伤害她的事吗?”
像把锤子直直敲在我头上。
许愿却没听见,疑惑地问他说什么时,傅闻洲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
“我就是好奇,那天,你到底是怎么折磨昭昭的?”
14他目光浅浅地落在许愿身上。
许愿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你在说什么啊?”
傅闻洲眼下的青黑愈发明显。
这些天他几乎连觉都没睡。
所以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时,挥不散的郁气就从他身上显露出来。
轻轻抚摸着桌上的水果刀。
他淡淡道:“门我上了锁。”
“你是好好坐下来说,还是我亲自去问?”
许愿比我更清楚,傅闻洲当年是如何走上那个位置的。
毕竟她就是因此,觉得傅闻洲没有人性,而飞快地逃跑的。
可在国外待了数年,又觉得什么样的人性都比不过钱值钱,便又跑了回来。
所以傅闻洲这个动作,吓得她浑身一颤,声音骤然提了三个度:“我说!”
“我、我先拽了她的头发……撞在桌角上,她很快就流了血。”
“但是因为太疼了,她甚至说不出话,我就学着她的样子,把你喊出来……”傅闻洲神色怔愣。
“继续。”
许愿眼泪都吓出来了:“没有了,真没有了!”
“我除了这些,什么也没干!
她的癌症是早就得了的,跟我没有关系!
我只是、只是、顺水推舟!”
“喀哒。”
傅闻洲晃着水果刀的手一顿。
没来得及收回的刀尖,便直直卡进他左手骨头缝里!
鲜血猛地喷出来,许愿吓得尖叫一声,猛地朝外面跑去。
可门却怎么都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