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掉在地上。
她终于明白沈夜说的 “真相与结局” 是什么意思。
第七章《逆向救赎》疾控中心地下三层，温璃用警徽强行进入了隔离病房。
温苒的床前站着个穿防护服的身影，那人转身时，面罩下露出沈夜半晶体化的脸。
“你妹妹是唯一能终止病毒的人。”
他的声音像破损的收音机，“我用她的基因序列设计了终止代码... 但需要活体载体。”
温璃拔出配枪：“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利用她？”
“不。”
沈夜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面罩上，“是她选择成为载体... 五年前那个雨夜。”
他解开防护服，露出胸口的贯穿伤 —— 形状与温苒哮喘发作时的胸痛位置完全一致。
“共生链接...” 温璃突然理解了，“她的病痛其实是你承受的伤害？”
沈夜没有回答。
窗外传来直升机轰鸣，特种部队正在强攻疾控中心。
他迅速调出全息地图，上面标记着七个脉冲发射塔。
“净化程序启动后，这些发射塔会烧毁所有感染者的前额叶。”
他塞给温璃一枚芯片，“只有温苒的脑波能改写指令。”
温璃抓住他溃烂的手腕：“为什么你自己不做？”
“因为...” 沈夜掀开额发，露出皮下蠕动的灰色晶体，“我才是最初的病毒。”
天花板突然炸开，闪光弹的轰鸣中，温璃看到沈夜用身体护住温苒。
他的后背插满麻醉镖，却对着惊呆的温璃做出口型：芯片里有白塔所有受害者的名字，包括你父母。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温璃红着眼睛冲向紧急通道，身后传来沈夜最后的嘶吼：“去中央发射塔！
密码是你妹妹的生日！”
第八章《伪神黄昏》中央发射塔的控制室里，温璃遇到了此生最大的伦理困境：启动终止程序会清除所有共情病毒，包括沈夜残存的意识；不启动则意味着百万市民将变成植物人。
“姐姐...” 通讯器里传来温苒虚弱的声音，“灰鸦先生让我告诉你，看窗外。”
塔外夜空中，无数灰色光点正从市民体内升起，汇聚成遮天蔽日的鸦群。
它们组成一行闪烁的文字：法律审判罪恶，共情审判灵魂 —— 选择权在你温璃颤抖着插入芯片。
屏幕显示需要双重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