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柔声细语的说:“傻丫头,干嘛自责。
以后我们还会怀上的”。
她泪湿眼眶,欲言又止:“那是我们的……”。
我强装镇定,挤出一丝苦笑:“好啦,宝宝,你想说的我都明白”。
她看着我拖在胸前的左手,:“你伤的重不重”?
我将她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伤的不重,幸好只是骨裂”。
她心情缓和了一点,关心般的叮嘱:“宝宝,当心别磕着,碰着”。
我从床底抽出凳子,坐在她边上,:“会的,你休息一会儿,我在这儿陪着你”。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微启小口:“嗯”!
待她熟睡后,我走出门外,轻轻的关上了门,泪水再也抑不住,泪了下来,又苦又咸。
午后,我去看了看周子豪。
他动完了手术,右脚打着石膏,用绷带吊着,下身动弹不得。
他一个劲的道歉,泪如洗面。
我面无表情,没有吱声。
见他如此,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父母们批评了我们后,鲜少提及此事,面面俱到的照顾着我们。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一切来的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一时之间,心力交瘁。
那一晚,我数了几遍羊都没睡着,直至拂晓时,才眯了一会儿,清晨又醒了,便再也没有了睡意。
前来探望的人中有一个同窗每天都会过来。
第一次来,房子里有同学,朋友,亲戚,少有印象。
之后每天都会带着上课录像,上课笔记过来,悉心的辅导我俩。
我和青梅竹马如同上“加强版网课”,学业不但没落下还提升了不少。
周子豪少有人探望。
上“加强版网课”第三天时,李蒹葭放下笔记,脸上露出一丝笑,:“王婧婧,谢谢你帮助我和新晨”。
王婧婧仪态端正,迎着笑:“不用客气。
如若能为你俩的功课有点益处,尚好”。
我放下手中的笔,接过话:“你的上课录像全面无遗漏,笔记清晰易懂,对我们大有裨益”。
王婧婧看着我俩,笑答:“你俩快别这样夸我,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这时我才想起,王婧婧和我俩是本硕同窗,年年都拿全额奖学金。
家在农村大山里,她仿佛飞出山沟沟的一个金凤凰。
平时我的心里、眼里只有我的青梅竹马,和王婧婧少有交流。
素颜,略瘦,不高不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