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
蝶舞在ICU里稳定下来后,我便开始了秘密行动。
利用院长签字权限查询了女儿的出生记录,结果却让我更加困惑。
“这不可能。”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空白字段,母亲信息栏一片空白。
福利院的记录显示,蝶舞被放在医院门口的时间点,正好是许蝶去世三周年的凌晨。
太多巧合叠加在一起,已经不能用巧合解释。
我打开医院档案库的密码锁,取出许蝶的病历本。
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布满了我当年签下的治疗方案。
但仔细检查后,我发现有几页的字迹与其他页面略有不同。
“有人篡改过这份病历。”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拨通了昔日同事王医生的电话。
“喂,老王,还记得三年前许蝶的病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临川,有些事情最好不要追究。”
他的语气让我后背发凉。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建议你好好照顾那个孩子就行。”
电话挂断,留下更多谜团。
第二天,我找到了当年负责许蝶病房的张护士。
她已经退休两年,见到我时明显紧张。
“江主任,您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想请您回忆一下许蝶住院期间的情况。”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记不太清了。”
她的眼神闪烁,显然在说谎。
“张姐,我只想知道真相。”
我递给她一杯热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咄咄逼人。
她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后压低声音:“江主任,您妻子并非死于心脏病突发。”
“什么?”
我几乎跳起来。
“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但当时有人警告我们不要多嘴。”
“谁?
是谁?”
她摇摇头:“我只知道,那天晚上医院来了几个陌生人,之后许小姐的病情就突然恶化了。”
我送走张护士,脑中思绪万千。
许蝶的死可能是人为造成的?
那蝶舞的出现又是怎么回事?
我锁上办公室,打开电脑,调出医院近三年的监控记录。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江临川,停止你的调查,否则后果自负。”
冰冷的男声让我毛骨悚然。
“你是谁?”
“忘记许蝶吧,好好活着。”
电话挂断,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
我立刻冲向ICU,确认蝶舞安然无恙后才松了口气。
看着她熟睡的小脸,我内心坚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