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不是这么夸我的。
不过好老婆又怎么样,好人没好报。
最后我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阿旭那边应该跟他说一声吧,毕竟这也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他妈“哼”了一声。
“先别跟他说,免得他闹。
他一个月挣不了那仨瓜俩枣的,家里的钱不都是靠你。
你虽是个女人,可挣得比他多得多,完全可以全权支配。
我说行,没问题。
恐怕等你们的好儿子知道的时候,这钱就跟他彻底没关系了。
陆旭”出差“用了四天。
回来后,他的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稍微还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他跟我说是吃了海鲜过敏。
我自然是”深信不疑。”
然后我在家开始一反常态,对陆旭各种挑刺。
他穿西装我说太死板,他加班我说没效率,他看财经新闻我说太枯燥,他健身我说浪费时间。
要知道,我从前对他都是言听计从,陆旭哪受得了我这样。
几乎每天都要跟他大吵一架。
反正我呢,越吵越凶,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听到他给他爸妈打电话告我的状,结果每次都是被反过来教育。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至于吗?”
“爽爽上班那么辛苦了,回家说你两句又怎么了,你是泥捏的吗?”
“你是男人多包容些吧,别婆婆妈妈的跟自己老婆计较。”
“什么离婚!
你脑壳长包了是吧?
娶了这么一个能赚钱养家的老婆,你可不要作死啊!
我警告你,离婚这种事,别再说了!
你敢离婚我打死你信不信!”
12哈哈,搞笑。
以他爸妈对小叔子的偏心和宠溺程度,只怕我现在在家把陆旭腌了,他们都得劝他忍着。
陆旭快气疯了,每天黑着一张脸,心底对我的怨恨达到了顶点。
我眼瞅着到火候了,是该去找裴柔了。
裴柔自从被游戏室老板的几个小弟收拾一顿后,好几天都没去健身房上班。
我用虚拟号打电话给裴柔。
她态度不好地问我是谁。
我说。
“是不是有个叫吴某某的男的跟你学力量训练。”
裴柔警惕起来,又问我到底是谁,问这些做什么。
“做什么?
先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吧姑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十月十二日中午十二点,北滨路的六天,吴某某开的房,你们玩得很开心嘛。”
裴柔停了一下,声音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