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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开口打断她：“你的意思是，曹学长——不，曹皂，他不是人，他是跑操成精的？
不是说建国之后不准成精吗？
那我天天跑操不就是他害的吗？”
灭绝师太，哦不，柳老师沉声，“不算，他现在是依赖学生对跑操的怨气而生的灵。”
“他的存在，需要和媒介签订契约，根据宿主的身边的灵物或情绪波动载体，而你，是他看上的新媒介。”
难怪怎么投诉抗议都停不了跑操，原来是他在作怪啊！
好家伙，人民活着为社会做贡献，他活着让我们为他做牛马啊。
我们跑操的怨气还真拿去被饲养邪跑操仙了？
我好奇：“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老师垂眉：“我是快要解脱的旧媒介。”
我继续追问：“先别说这些听不懂的了，先说说那我怎么样才能不成为媒介，我已经好几次控制不住自己了。”
刘老师美眉一挑：“真的不签？
你签订契约之后，会得到你内心渴望的东西，美貌、财富、地位……”我顺嘴反问：“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不就后悔了吗？”
她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借喝茶避开我的目光。
可茶，早就凉了。
还没等到回答，我就跳脚了，“给我什么都不签，催眠大叔撞我自导自演救人，还让催眠付钱请自己喝奶茶，谁要和这种装货签订契约啊。”
她继续抿了一口没有热气的茶，“当然有办法……”12曹皂再约我的时候，已经不屑于伪装了。
我们约在校内僻静处，当然最大的原因是我不能再让他花我的钱请我双倍的饭了。
我说怎么天天跑步不吃饭还存不下钱呢？
原来被你这个抠门男拿去装大方了，下头。
他一上来就直入主题：“柳无双应该跟你说了吧，和我签订契约，你将得到你渴望的一切。
看着她的脸、身材、工作……你难道不羡慕吗？”
“我可以提前预知与你有关的行业、城市的发展趋势，帮你取得先机，像你这样的双非学生，应该非常需要吧？”
他微微一笑。
该死的，这个没车没房没五险一金连个实体都没有的死装哥不会觉得自己戳人肺管子的样子非常帅吧。
不过我还是假装顺从内心愉快的答应他的提议。
他把手叠在我的手上，又慢慢抬起，手下微光渐渐显出，一个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