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重结构修正方案,而在署名处,画着一朵歪歪扭扭的山茶花,那是她的标志,是她默默守护的证明。
那一刻,我心中的愤怒瞬间被震惊与感动所取代,原来在那黑暗的背后,她一直在默默地为我、为那座桥付出着。
“叶家那些老东西要拿你去填资金窟窿。”
她握紧引爆器,脚步往后退了半步,检修通道在她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只有让你的设计出事故,才能把你藏进设计院......” 郑玉梅声嘶力竭地喊着,狂风将她的话语肆意切割,每一个字都像是拼尽全力从牙缝中挤出。
此刻,狂风愈发猛烈,像是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卷入无尽的深渊。
我双手死死地抓着检修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冰冷的雨水顺着手臂不断滑落,混着冷汗,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那检修梯在狂风中剧烈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挑战我的极限,考验着我求生的意志。
而在头顶上方,沈晨曦操控的无人机群也在艰难地维持着光网,它们在狂风中如同脆弱的风筝,随时都可能被吹落,但依旧顽强地闪烁着,试图为这片黑暗带来一丝光明。
我望着郑玉梅,她的红裙在狂风中肆意飞舞,如同燃烧的火焰,却又在这无尽的黑暗与风雨中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
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雨水顺着脸颊不断流淌,可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种决绝,一种为了守护心中正义与爱人的坚定。
“不,玉梅!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我拼尽全力嘶吼,声音在狂风中被扯得支离破碎,“我们一起面对,不要再独自承担这一切!”
可我的呼喊似乎被狂风轻易地吞没,她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记忆如潮水般在这狂风暴雨中汹涌袭来。
我想起我们曾一起参加一场重要的建筑设计竞赛,那时的我们满怀憧憬,日夜奋战。
无数个夜晚,我们在工作室里,对着图纸反复讨论、修改,困了就趴在桌上小憩一会儿,醒来又继续投入工作。
竞赛前夕,我们遭遇了对手的恶意打压,设计方案被泄露,所有的努力似乎都要付诸东流。
可郑玉梅没有丝毫退缩,她拉着我,坚定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