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笔记本，心里一阵紧张：“周总，关于工作内容……24 小时待命。”
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我的行程表已经发到你邮箱，今晚八点，跟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可是……”我张了张嘴，想说自己还没准备好。
“没有可是。”
他放下咖啡杯，目光冷冽，“现在，去把市场部上个季度的报表整理出来。”
整整一周，我像个陀螺一样围着他转。
他雷厉风行，要求严苛，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我每天早出晚归，几乎没有时间思考其他事情，奇怪的是，他对那张“还债卡”只字未提，仿佛那十万块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周五晚上加班，我抱着一摞文件推开他办公室的门，他正在接电话，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声音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我知道，但这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哥，你放心。”
我的手一抖，文件哗啦啦散了一地，他猛地转身，眼神锐利：“谁让你进来的？”
“对不起，我……”我蹲下身去捡文件，余光瞥见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屏保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几个穿着校服的少年站在操场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笑容灿烂，而照片的角落里，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背对着镜头，正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个背影……分明是大学时的我！
“出去。”
他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我站起身，突然抓起他桌上的咖啡杯摔在地上。
陶瓷杯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周扬在哪？”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声音颤抖。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随即恢复平静：“死了。”
“什么？”
我愣住了，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一年前的车祸。”
他弯腰捡起碎片，动作从容不迫，“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脑海里全是那张照片。
照片里为什么会有我的背影？
为什么他喝咖啡的习惯和周扬一模一样？
周扬……真的死了吗？
手机突然震动，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真相吗？
明天下午两点，蓝山咖啡馆。”
我攥紧手机，看向身后紧闭的办公室门。
玻璃上映出我的倒影，和记忆中那个扎着马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