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铂金包放在桌上,让那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李姐却突然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妹子这包挺眼熟啊,上个月我在万达见过高仿货,才卖八百块。”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我还是强忍着,笑着说道:“芳姐,这是朋友送的,我也不太懂真假。”
李建军见状,赶忙打圆场:“哎呀,姐,你别管这些了。
思琪第一次来,这是哥的心意。”
说着,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我。
我接过红包,触手的厚度让我心中一动,至少有五千块。
我心中的不悦稍稍减轻了一些,脸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
走出包子铺,李姐踩着恨天高扭着走了。
李建军突然搂住我的肩膀,说道:“别往心里去,我姐那人就那样。”
他的手掌隔着衣服传来湿热的触感,我闻到他袖口劣质古龙水混着葱花味,心中一阵厌恶,但为了那红包,我还是强忍着没有躲开。
“建军哥,你超市里有进口红酒吗?”
我突然转身,让他的手滑到我的腰侧,娇声问道。
李建军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忙说道:“有...有拉菲,法国原装的。”
“晚上我想去你家看看。”
我指尖划过他的领带,“我还没见过农村的二层小楼呢。”
李建军的喉结上下滚动,兴奋地掏出车钥匙按了两下——停车场里那辆白色宝马闪起灯。
他笑着说:“行啊,晚上我开车来接你。”
看着那辆宝马车,我心中暗自盘算着:“轻松拿捏,也许这次相亲,能让我摆脱目前的经济困境……”(三)和李建军分别后,我回到家里,母亲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转来转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思琪啊,你可得抓住建军这个机会,他家条件真不错,以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敷衍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想着那厚厚的红包和李建军对我的讨好。
也许,这就是我翻身的契机。
但李姐那尖酸刻薄的样子又浮现在我脑海,看来这家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午后,王婶迈着她那三寸金莲,风风火火地进了我家院子,媒婆包浆的算盘珠子在她手中拨弄得噼里啪啦响。
“思琪啊,婶儿又给你物色了个好对象,张木匠家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