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锁骨处的纹身，“让她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玩物。”
李丽颖突然笑了，眼角弯出我从未见过的弧度：“马之民，你猜叶婉清为什么总穿墨绿丝绒？”
她手指抚过我胸口的烫痕，“因为三年前你在她床上留下的烟疤，和我锁骨的胎记，形状一模一样。”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我心中的混沌。
我突然想起叶婉清新纹的蝴蝶刺青，李丽颖设计稿上的 “蝴蝶标本” 标题，还有她们都爱用栀子花香的香水。
这个认知让我头晕目眩，我踉跄着后退，撞到身后的消防管道。
“马总！”
助手突然冲过来，“李小姐的母亲......别说了！”
李丽颖猛地转身，旗袍撕裂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丽颖......”我伸手想抓住她，却只触到一片虚无。
她踩着破碎的玻璃碴，头也不回地走向出口。
深夜的办公室里，我盯着监控回放。
画面中，李丽颖在消防通道甩开男人的手，翡翠镯子磕在墙上迸出裂痕。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只看到是叶婉清的微信头像在闪烁。
窗外飘起细雨，我望着细雨霏霏，心中满是惆怅与懊悔。
04我站在 ICU 病房外，看着心电监护仪的绿线变成平直的横线。
“马总，李小姐她......” 助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李丽颖抱着褪色的布偶熊，蹲在消防栓旁小声呜咽着。
她白色连衣裙的下摆沾着泥土，胸口别着我送的珍珠胸针，可在看到我时，她却猛地将胸针扯下扔进垃圾桶。
“手术费我会还。”
她的声音沙哑，透着无尽的疲惫与决绝，“但是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抓到一片空气。
她踉跄着走向电梯。
我扯下领带，狠狠扔在地上。
后来我听护士说，李丽颖在母亲病床前剪碎了所有设计稿，碎纸屑混着她的眼泪洒了一地。
她把那只穿西装的布偶熊塞进母亲手里，熊爪上还缝着 “马之民” 三个字，针脚歪歪扭扭。
“马总，李小姐买了去巴黎的机票。”
助理的声音带着颤抖，“需要我......赶紧去机场。”
我愤怒地摔碎烟灰缸，反弹的一块三角玻璃碴扎进我的掌心，痛得我龇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