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制止，从内袋抽出张烫金名片，两指夹着递过去：“有兴趣来沈氏实习吗？”
全场倒抽冷气。
江晚盯着那张名片看了三秒。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把它撕成两半，再两半。
碎纸片雪花般落在地上时，她笑得特别甜：“资本家装什么伯乐？”
转身要走，沈砚的声音却从身后追来：“你耳机线缠在包带上了。”
她低头，果然看见白色耳机线乱七八糟绕在帆布包背带上。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
温热的呼吸突然贴近耳廓，他声音压得极低：“你用的洗衣液，是柑橘香。”
江晚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当晚十点，#沈氏财报疑云#冲上热搜。
江晚蹲在宿舍床上啃苹果，看着自己匿名发的长文阅读量疯涨。
室友突然尖叫：“晚晚！
沈氏官微转发你了！”
沈氏集团V：关于某不实报道的严正声明（律师函.jpg）评论区瞬间涌入上万条骂声。
江晚正要关机睡觉，微博突然弹出条私信——用户S：第三页第七行数据算错了，少个小数点。
她猛地坐直。
这是她故意埋的陷阱，只有真正看过原始财报的人才会发现！
对方又发来一条：用户S：不过骂得挺好，继续。
头像点开，是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黑色西装裤上——那枚蛇形尾戒她今天刚见过。
江晚直接把手机扔进了水杯。
凌晨三点，沈氏总部顶楼。
助理战战兢兢递上平板：“舆情部建议立刻起诉那个学生……”沈砚站在落地窗前，屏幕上正是江晚怼脸拍的视频截图。
女孩瞪人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眼睛亮得惊人。
“起诉？”
他指尖划过她绷紧的下颌线，“去查她所有社交账号。”
“啊？”
“特别是，”沈砚勾起嘴角，“骂我的部分。”
助理出去时，听见身后传来诡异的轻笑。
监控屏正循环播放江晚撕名片的画面，而他们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板，看了整整十七遍。
2江晚把咖啡机按得震天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