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娶安琪吗?
因为她比你当年乖多了,不像你,只爱钱。”
“……”结束的时候,贺修宇提上裤子,居高临下地拍拍我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讽笑,“在床上不是挺乖?
你不是想要钱吗?
我把你包了,给我暖床,一次一百万,怎么样?”
我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伸手扯过被子盖住身子,扭头将眼角的泪掩进枕头里。
“贺修宇,我要结婚了。”
这次,新郎不是你。
从二十岁被贺修宇母亲苏青带回家见他的第一眼,我以为这辈子只会是他的新娘。
可这世上没有一腔情愿就能如愿的事。
感情也一样。
贺修宇轻蔑地看着我,嘴角的笑太过残忍,“谁不知道你已经被我玩烂了,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除了我,谁会要你?”
我也跟着笑,想起那个深夜,被人捅穿肚子,倒在血泊里。
醒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两个月左右的孩子没了,子宫因为被捅太多刀,已经完全烂掉感染了了,只能摘除。
听到孩子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只想着给贺修宇打电话。
可我控制不住哭声给贺修宇打电话时,他却不耐烦地吼,“你知不知道安琪为了救我受伤了,你能不能懂点事?
别来烦我!”
整整一个月,他守在杨安琪身边,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可那天晚上,跟在他身后拦住歹徒的人,是我。
我永远失去了我的孩子。
笑出了泪,他却再次伏下身,沉溺却残忍,“哭了?”
“沈然,装什么?
谁不知道你为了钱,什么都能换,跟我睡总比外面那种糟老头子强不是吗?”
“你刚才叫得,不是很享受吗?”
我吸了吸鼻子,没有像从前一样,一遍又一遍地解释, 那只是应酬。
而是笑着攀上他的脖子,“可今晚你还是来找我了。”
他猛地将我推开,站起身嫌恶地睨着我,“她第一次,我舍不得让她疼,也舍不得让她生孩子受苦。”
“你就不一样了,玩烂了也无所谓,反正也生不出。”
我淡淡点了点头,抬头看他,“你说得对。”
他脸色变得复杂,摔门而走。
我面无表情地抹掉眼角滑落的泪,起身将门反锁。
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床榻颤动的声音。
我安然地闭上眼睛。
这一晚,我睡得比过去七年的每一个夜晚都安稳。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