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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先见血!七零恶婆家跪地求饶王招娣张建军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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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像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没有丝毫犹豫,我猛地抓起床头柜上那个掉漆的搪瓷缸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自己的额头!
“砰!”
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凌晨格外清晰。
额角传来剧烈的疼痛,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滑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张建业脸上的醉意瞬间凝固,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我猛地撕开自己本就破旧的粗布上衣领口,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打死人啦——!
张建业打死人啦——!”
尖叫声穿透薄薄的窗纸和土墙,划破了黎明前村庄的宁静。
张家低矮的土坯房院外,很快围拢了影影绰绰的人。
凌晨四点多,天还未亮透,寒气逼人。
大多数人是被我那一声凄厉的尖叫惊醒的,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就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惊疑和看热闹的神情。
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我坐在床沿,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身体瑟缩着,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
鲜血顺着指缝滑落,滴在灰扑扑的被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妇女主任林大姐是第一个冲进屋里的。
她四十多岁,身材微胖,嗓门洪亮,在村里向来说一不二。
“咋回事?!
大半夜的闹啥?!”
她皱着眉头,视线扫过屋里,最后落在我身上,看到我额头的伤和脸上的血迹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建业媳妇,你这头……”不等她问完,我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猛地往后一缩,带着哭腔:“他打我……他昨晚上就打我……呜呜……”一边哭,我一边“不经意”地扯开了些衣领。
林大姐眼尖,立刻看到了我锁骨和肩膀上那些尚未完全消退的青紫色痕迹。
那是昨晚张建业喝醉后发酒疯留下的,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她倒吸一口冷气,看向站在一旁,兀自带着酒气,脸上还残留着震惊和茫然的张建业。
此刻,院子里外的人都探头探脑地往里看,窃窃私语声不断。
在他们眼中,我额头上的新伤和我身上若隐若现的旧痕,都成了张建业刚刚施暴的铁证。
“好你个张建业!
新媳妇娶进门才三天,就下这么重的手!
头都打破了!
你们张家好大
我的动作极快,几乎没人注意到。
张建业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掏出纸条,疑惑地展开。
当他看清纸条上那用圆珠笔写着的,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的六个大字——“投机倒把举报信”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我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压低了嗓子,语速极快地说道:“你弟弟上次倒卖粮票的那本黑账,我看过。
日期、数量、跟谁交易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身体瞬间僵硬了。
我顿了顿,加了最后一根稻草:“我抄了三份。
一份,在我娘家。
一份,寄给了县里的公安局。
还有一份……”我微微一笑,笑容里不带一丝温度,“你猜在哪儿?”
张建业的脸色,从惊恐变成了死灰。
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他知道,我没有撒谎。
张建军那本账本,确实被他不小心放在家里过,而我,恰好看到了。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逆来顺受、胆小怕事的我,竟然敢把这些东西记下来,还敢用这种方式威胁他!
投机倒把,在这个年代,一旦被坐实,轻则批斗劳改,重则……后果不堪设想。
张建军完了,他们张家也完了!
王招娣还在那边撒泼打滚,试图阻止民兵去找她的小儿子。
而她的的大儿子,此刻已经彻底被我捏住了命脉。
三天后。
大队部的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压抑。
我平静地在离婚协议书上按下了鲜红的手印。
对面,张建业脸色阴沉,眼神躲闪,也在那张宣告我们婚姻终结的纸上签了字,按了手印。
王招娣没有来。
据说那天之后,她就真的“病”倒了,躺在床上下不来,连张秀兰婆家送回来的缝纫机都没心思再藏起来。
嫁妆,一样不少地回到了我的手中。
蜜蜂牌缝纫机、永久牌自行车票、那块被王招娣偷偷扣下的瑞士梅花表、两条大红的羊毛毯、四匹的确良布料……所有清单上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堆放在我临时借住的村支部仓库里。
除此之外,我的口袋里还揣着三百块钱。
崭新的、带着油墨香味的“大团结”。
这是张建业给我的“赔偿款”,也是封口费。
他怕我真的把那份“举报信”
里的民兵连长李强。
他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建业!
你想干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动手?!”
张建业的手腕被钳住,动弹不得,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王招娣突然像疯了一样,尖叫一声,转身冲进了里屋。
片刻之后,她抱着一个掉漆的木头箱子冲了出来,“砰”地一声扔在我脚下。
那是我带来的嫁妆箱子。
“离!
离就离!
谁稀罕你这个丧门星!
克夫的玩意儿!
拿着你的这些破烂,现在就给我滚!”
王招娣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横飞。
她动作极快地打开箱子,里面只剩下几件旧衣服和一些不值钱的零碎。
我陪嫁里最值钱的蜜蜂牌缝纫机票、崭新的羊毛毯,还有那张永久牌自行车的票据,早已不见踪影。
王招娣打的好算盘。
她以为我被打破头,吓破了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家,根本顾不上这些。
她想用这种方式,既把我赶走,又顺理成章地侵吞掉我大部分的嫁妆。
前世,我就是这样,在她的逼迫和张建业的暴力下,带着一个空箱子和满身伤痕,狼狈地离开了张家。
但这一次,不会了。
我看着那个几乎空了一半的木箱,还有王招娣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刻薄与贪婪,非但没有哭,反而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凝滞的空气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寒意。
王招娣被我笑得心里发毛,尖声道:“你笑什么?
疯了不成?!
还不赶紧滚!”
院子里的人也都愣住了,不明白这个刚刚还哭得死去活来的新媳妇,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我止住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王招娣,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娘,您是不是忘了?
我陪嫁过来的,可不止箱子里这点东西。”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水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王招娣脸色微变,眼神闪烁了一下,嘴硬道:“你还有什么?
不都在这儿了吗?
几件破衣服,也值得拿出来说嘴!”
“哦?”
我挑了挑眉,无视她虚张声势的叫嚷,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注视下,再次伸手入怀,掏出了另一张纸。
这张纸有些泛黄,折叠得很仔细,显然被妥善保管了很久。
我慢慢展开
我睁开眼。
嘴里一股挥之不去的苦涩,像是生锈的铁和腐烂的草根混合在一起,那是前世临死前灌下的那瓶农药留下的最后印记。
粗糙的土墙就在眼前,上面贴着一个鲜红刺目的“囍”字剪纸。
那红色太过艳丽,像凝固的血,扎得我眼底生疼。
“哐哐哐!”
震耳欲聋的拍门声炸响,伴随着一道尖利刻薄的女声:“丧门星!
日头都晒屁股了还不起!
等着谁给你端饭伺候吗?!”
是王招娣,我的婆婆。
我下意识地朝枕头下摸去,指尖触碰到冰凉坚硬的金属。
一块上海牌手表。
前世,这是我带来的嫁妆里,第一件被小叔子张建军强行“借”走,再也没还回来的东西。
我颤抖着将手表举到眼前,昏暗的光线下,表盘上的指针清晰地指向凌晨四点。
四点。
窗外死寂,连村里最早打鸣的公鸡都还在沉睡。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攫住了我,冲刷掉那残留的苦味和死亡的阴影。
我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王招娣的叫骂,而是因为这难以置信的现实。
老天爷,竟然真的让我回来了!
回到了1979年,我嫁进张家的第三天!
“张建业!
你死人呐!
还不把你那不下蛋的婆娘弄起来!
想饿死老娘不成!”
王招娣的嗓门愈发拔高,尖锐得像锥子,震得糊在窗棂上的旧报纸都簌簌作响,仿佛随时会碎裂。
“吱呀——”一声,身侧的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紧接着,一股夹杂着浓烈酒气和寒意的身体挤进了被窝。
是张建业,我的丈夫。
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凌晨的寒露和劣质酒水发酵后的酸臭。
一只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手掌摸索着搭在了我的胳膊上。
就是这只手,前世曾无数次扬起,落下,在我身上留下青紫的印记。
也是这只手,曾死死掐着我的脖子,逼我交出娘家偷偷塞给我的最后几张粮票。
“快点起,听见没?
别惹俺娘生气。”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酒气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喷洒在我脸上,令人作呕。
我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他。
昏暗中,他脸上的醉态和眉宇间的不耐烦清晰可见。
前世十年如一日的忍耐、恐惧、绝望,如同冰封的河流,在这一刻骤然解冻、奔涌
?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瞬间涌上比她更夸张的悲痛和惊慌。
“娘!
娘您怎么了?
您可别吓我啊!”
我猛地扑到她身边,哭声比刚才张秀兰的哭嚎还要凄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娘!
您是不是又犯心口疼的老毛病了?
哎呀!
这可怎么办啊!”
我一边“焦急”地给她拍背顺气,一边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的声音,“无意”中喊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军又偷您钱去赌了?
把您给气的?!”
张建军,我的小叔子,王招娣的心头肉。
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偷偷在外面搞投机倒把的事情,在村里早就有一些风言风语,只是大家没有证据,王招娣又护得紧,才没人拿到明面上说。
我这句话,看似关心则乱下的口不择言,实则像一根火柴,直接点燃了早就埋好的炮仗!
人群瞬间哗然!
“什么?
建军偷他娘的钱去赌?”
“我就说王招娣平时抠搜的,钱都哪去了!”
“建军那小子,看着就不像好人,在外面瞎混!”
“投机倒把?
那可是犯法的!”
“搞投机倒把?”
民兵连长李强脸色一肃,这可不是小事!
他立刻转向身后的两个民兵,“去!
把张建军给我找来!
问问清楚!”
“别!
别去!”
原本还在地上“垂死挣扎”的王招娣,一听要去找她宝贝儿子,而且还提到了“投机倒把”,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哪里还有半分心口疼的样子?
她一把死死拽住民兵的胳膊,脸色煞白地尖叫:“没有的事!
她瞎说!
俺家建军好好的!
不去!
不准去!”
她这“病”好得也太快了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更是坐实了众人的猜测。
院子里乱成一团。
王招娣死死护着,不让民兵去找张建军。
张秀兰还在哭哭啼啼。
她的婆家人则在一旁冷眼旁观,显然对张家这一地鸡毛彻底失望。
张建业站在原地,看看他娘,又看看我,脸色变幻不定,似乎还没从一连串的打击中完全清醒过来。
我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王招娣和张建军的事情吸引过去的混乱时机,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张建业。
在他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视线混乱地扫视四周时,我快速地将一张叠好的小纸条,塞进了他裤子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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