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地眯眼,感觉风里都是自由的气息。
许悠,婉婉因为你的嫉妒心,再也穿不了裙子了,你居然还笑的出来。
呼啸的风中,我彷佛又听到了叶寒修恼怒的声音,我身子下意识地颤抖不已,艰难地睁开眼睛。
啊啊啊一瞬间,我如遭雷劈,从里到外都令人毛骨悚然,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浑身感觉好像被无形的东西压着,喘不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一睁眼我不在偏僻的桥洞,而是逃不掉的黑作坊。
一瞬间,我感觉到深深的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
南城和漠市隔了一千五百里,我还是逃不掉吗?
我被保镖压着,被迫抬头看向穿着风衣的男人。
我操着沙哑的嗓音,嘶吼地撕心裂肺: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逃不掉,为什么我报不了警,为什么我跑不掉,挣扎不开,为什么我好像中了魔咒一样。
为什么我一定要死啊,为什么啊。?
凭什么你们的爱情却要我的死来祭奠,明明杀人是犯法的,明明我和白婉婉的肾并不配型,明明两三个月大的小孩,根本没有脐带血,明明脐带血根本救不了人,明明白婉婉根本没有怀孕,明明别墅里有监控啊,明明你一查就知道我是清白的啊。
夕阳下,秋风里,男人的风衣在大风下被吹得猎猎作响。
他瞳孔幽深,面无表情,似乎在静静欣赏我的歇斯底里,似乎我的苦难对他来说只是一场表演。
良久,我才听见他的低语:我的神啊,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吗?
美好的开始并不重要,幸福的过程也不需要理会,真假更是不需要辨别的,我只要你死,正如你期望她死一样。
我的神啊,是你赋予我至高无上的权利,是你让我拥有了独一无二的爱情,也是你亲手打碎了这一切。
黑作坊的虫子恶心吗,巨大的针筒打进进身体里疼吗,身体的一部分被人无情的拿走,你也会痛苦吗?
你也怀疑过这个世界的真假,你也觉得把这一切都不合理是吗?
叶寒修声音很轻,轻到彷佛要淹没在风中,可却如千斤顶一样一下一下砸在我的心上。
我泪流满面面,张大嘴巴,却不知道要如何辩解,嗓子疼的要命。
我的神啊,是你亲手创造了这一切,也是你亲手毁灭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