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了块碎片，藏在贴身的香囊里。

碎瓷割破手指，血珠渗进锦缎，像极了我见不得光的心思。

听说她要嫁给宋砚那日，我吐了血。

父亲以为我毒发，其实我只是...疼。

疼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

我早知道配不上她，可听到她要嫁人，还是难过得要死。

大婚那夜，我鬼使神差地去了公主府。

看见她穿着嫁衣的样子，美得像一场梦。

然后梦碎了——宋砚的匕首捅进她心口，我冲进去时已经晚了。

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我忽然很想笑。

两次为她挡箭都没死成，最后竟是这样陪她一起走。

也好，黄泉路上，我总算能堂堂正正地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