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夏林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桑神祭祁夏林默全局》,由网络作家“月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这个概念,可能与当地的树神崇拜有关…”又走了约莫半小时,树林突然开阔,一片依山而建的村落出现在眼前。村口立着一块斑驳的石碑,上面刻着“桑树村”三个大字,字迹已经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石碑底部刻着一圈细小的符文,与信纸背面的图案极为相似。石碑旁站着一个人影,穿着牌子的登山服,与这荒村野岭格格不入。2“祁夏,好久不见。”那人转过身来,祁夏倒吸一口冷气——尽管已经过去十年,林默的面容几乎没有变化,连眼角细微的笑纹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原本温和的眸子现在黑得深不见底,像是两口没有底的古井,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学长…你真的在这里。”祁夏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不安,手指悄悄按下录音笔,“信上说的桑神祭是怎么回事?我在文...
《桑神祭祁夏林默全局》精彩片段
人这个概念,可能与当地的树神崇拜有关…”又走了约莫半小时,树林突然开阔,一片依山而建的村落出现在眼前。
村口立着一块斑驳的石碑,上面刻着“桑树村”三个大字,字迹已经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石碑底部刻着一圈细小的符文,与信纸背面的图案极为相似。
石碑旁站着一个人影,穿着牌子的登山服,与这荒村野岭格格不入。
2“祁夏,好久不见。”
那人转过身来,祁夏倒吸一口冷气——尽管已经过去十年,林默的面容几乎没有变化,连眼角细微的笑纹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原本温和的眸子现在黑得深不见底,像是两口没有底的古井,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学长…你真的在这里。”
祁夏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不安,手指悄悄按下录音笔,“信上说的桑神祭是怎么回事?
我在文献中从没看到过相关记载。”
林默微微一笑,那笑容明明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莫名让人有些脊背发凉。
他的嘴角扯动的方式有种怪异感,像是有人在操控他的面部肌肉。
“正因为没有记载,才需要你来记录啊。”
林默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这是桑树村每百年举行一次的大祭,上一次举行时,清朝才刚刚建立呢。”
他伸手接过祁夏的背包,手指触碰到她时,一股冰冷的感觉传来,像是触碰到了树皮而非人类的皮肤。
“走吧,先带你去住处。
祭祀明天开始,持续三天。
三天后,你就能见证桑神的真容了。”
村中的房屋全是黑瓦木墙的老式建筑,奇怪的是,几乎每户门前都种着一棵桑树,有些甚至直接从屋内长出,树干穿透屋顶。
路上遇到的村民都穿着深蓝色的粗布衣服,见到祁夏时既不惊讶也不问候,只是用那种空洞的眼神盯着她,直到她走远。
<他们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灰白色,手臂和脖子上隐约可见类似树皮纹路的痕迹。
“别介意,村里人很少见到外乡人。”
林默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嘲弄,“他们世代守护着桑神祭的秘密,对外人有些戒备是正常的。”
祁夏注意到,每当经过一棵特别粗壮的桑树时,林默都会
1祁夏拆开那封没有邮戳的信时,窗外的槐树正沙沙作响。
信纸泛黄,边缘有被虫蛀蚀的痕迹,散发着一股陈年的霉味,还隐约带着一丝甜腻的血腥气。
她展开信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几行工整的小楷:“祁夏学妹:闻君在民俗学研究领域颇有建树,尤其对祭祀仪式的研究独树一帜。
桑树村将于本月十五举行百年一度的桑神祭,此乃外界未曾记载的古老仪式。
若有意记录研究,可于三日内至青岭客运站乘坐最后一班车。
林默”信纸背面用朱砂画着一个古怪的符号——一棵扭曲的桑树,树干上隐约可见人脸轮廓,那张脸似哭似笑,眼睛处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祁夏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个图案,一阵莫名的寒意顺着指尖爬上脊背,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下蠕动,令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作为国内顶尖的民俗学博士,她研究过上百种古老祭祀,从滇南的“射鱼节”到赣北的“走阴阳”,却从未听说过什么“桑神祭”。
而这位林默学长,正是十年前神秘失踪的那位田野调查专家,也是她大学时暗暗仰慕的人。
当年他失踪的消息轰动一时,警方搜寻了三个月,最终只找到他留在某个山村的半本笔记。
上面记载着一些支离破碎的民俗传说,最后一页写着:“桑树会走路,桑叶会流血,桑神在注视…”祁夏取出自己那本磨损的笔记本,在扉页上工整地写下“桑神祭调查”几个字,然后将那封诡异的信小心翼翼地夹了进去。
专业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次普通的田野调查。
三天后,祁夏站在青岭客运站破旧的站台上,背包里装满了录音设备、红外相机和笔记本。
最后一班车是辆老旧的乡村巴士,车身上斑驳的漆皮像是得了某种皮肤病,车窗玻璃上布满细密的裂纹,如同蛛网。
上车时,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不像在看活人,倒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送去屠宰场的牲畜。
去哪儿?”
司机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祁夏注意到他喉结上有一道暗红色的疤痕,形状像一片桑叶,边缘微微发青,似乎是某种植物寄生在皮肤下。
“桑树村。”
祁夏答道,同时悄无声息地打开录音笔,按下记录键。
人,惊愕地看着浑身是血、满脸泥污的祁夏。
“救…救我…”祁夏声音嘶哑,双腿一软,几乎晕死过去。
老司机赶紧下车扶她上了车。
车厢内的暖气让她逐渐恢复了些意识。
“我…我从桑树村逃出来…那里有…怪物…”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司机脸色骤变:“桑树村?
那地方五十年前就没人住了!
整个村子得了怪病,人都变成了…”他突然住口,从后视镜里打量着祁夏:“姑娘,你脖子上是什么?”
一股寒意顺着脊柱爬上祁夏的后颈。
她颤抖着手拉下遮阳板上的小镜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圈淡淡的纹路,像是初生的树皮纹理,正沿着颈部向上蔓延…三天后,祁夏回到大学,疲惫地整理相机中的照片。
屏幕上的画面让她面如死灰——所有照片中都没有林默或村民的身影,只有她一个人站在荒废的村落中自言自语,身后是无数刻着狰狞人脸的枯死桑树。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高台上拍的。
画面中的她对着空气伸出手,而她身后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形黑影,那影子比例怪异,像是人与树的结合体。
更可怕的是,照片中的自己,后颈已浮现出明显的树纹。
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拍摄时间是在十年前。
祁夏的手机突然响起,未知号码。
接通后,里面传来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欢迎回来,我亲爱的学姐。
准备好参加下一个十年的桑神祭筛选了吗?”
直地盯着镜头,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祁夏死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就在这时,床头那碗桑葚开始蠕动——那根本不是果实,而是一团团蜷缩的黑色小虫!
它们从碗中爬出,蠕动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沿着床腿向上蔓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猛地跳下床,撞翻了椅子。
木椅倒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院中的树枝突然静止,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碗中的虫子瞬间消失,只剩下普通的桑葚散落一地,紫黑色的汁液在地板上蜿蜒,宛如凝固的血迹。
祁夏怀疑自己在做噩梦,可颤抖着打开灯,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几道细小的划痕,像是被树枝刮伤,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的痕迹。
伤口边缘泛着诡异的绿色,轻轻一碰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3第二天清晨,林默准时出现在门口。
他今天换了一身古怪的装束——深绿色的长袍上绣着扭曲的桑树图案,腰间系着一条用桑树皮编织的腰带,脖子上挂着一串干枯的桑葚,在晨光中泛着不自然的光泽。
“昨晚休息得好吗?”
他问道,眼睛却盯着祁夏手臂上的划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还行。”
祁夏谨慎地回答,下意识地遮住手臂上的伤痕,“就是做了些奇怪的梦。”
林默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祁夏看不懂的情绪:“正常现象。
桑树村的气场与外界不同,初来者都会有些不适应。”
他从身后取出一件与他相似的绿色袍子递给祁夏,布料摸起来异常冰凉粗糙,像是浸过水的树皮:“换上这个,今天要去圣地,外人必须穿祭服才能进入。”
所谓的“圣地”是村后山谷中的一片桑树林。
与村中那些扭曲的桑树不同,这里的每一棵树都笔直挺拔,树冠如华盖般展开,却给人一种诡异的压迫感,仿佛它们正在俯视着每一个进入林中的人。
林间空地上已经聚集了数十名村民,他们正忙着搭建一座高台,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木材碰撞的声响。
台上竖立着一尊两人高的木雕神像——那是一个半人半树的存在,上半身是面容模糊的人形,下半身则是盘根错节的树根。
最令人不安
微微颔首,像是在行礼。
这些树的树干上无一例外都刻着人脸图案,有些已经随着树木生长而扭曲变形,看起来像是在尖叫。
更诡异的是,祁夏发誓她看到其中一张脸的眼睛眨了一下。
“这些是桑人。”
见祁夏盯着树看,林默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诡异的自豪,“传说中那些与桑树融为一体的人。
村民相信,桑树之所以能产出优质蚕丝养活村里人人,是因为有桑人在树中默默奉献。”
祁夏想起老妇人的警告,后背一阵发凉:“只是传说对吧?”
林默笑而不答,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他领着她来到村尾一栋独立的院落,院墙上爬满了桑树藤蔓,藤蔓上的叶子形状怪异,边缘锋利如刀。
院子中央赫然矗立着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巨型桑树,树干上刻着一张栩栩如生的人脸,眉眼间竟与祁夏有几分相似。
那张脸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呼唤着什么。
“你就住这里。”
林默推开厢房的门,“这是村里最好的客房了。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参观祭祀准备工作。”
他的目光在祁夏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房间出乎意料的整洁,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腐臭味,像是熟透的水果开始变质的气味,又像是某种动物的血液。
祁夏放下行李,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新鲜的桑葚,果实饱满得几乎要爆裂,颜色紫得发黑,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绒毛,像是无数微小的触手。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碗桑葚,取出笔记本记录今天的见闻:“桑树村的村民似乎都有某种皮肤病,皮肤上出现类似树皮的纹路。
村中的桑树上雕刻有人脸图案,被称为桑人,可能与某种人祭有关…”夜深时,祁夏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
月光透过窗纸,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那影子不断扭曲变形,像是有无数触手在蠕动。
那声音来自院中的桑树——粗壮的枝条正缓缓蠕动,像无数条伸向房屋的手臂。
最可怕的是,树干上的人脸竟然在动,嘴唇一开一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祁夏屏住呼吸,悄悄拿起相机,对准窗外的桑树。
当她通过取景器看去时,那张人脸突然转向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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