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我早点下班走了。”
婵姐敲了敲新做的美甲,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勾了勾唇。
我重新登上邮箱,发送了手机上,刚照的照片。
是婵姐手机上显示的,酒店的名字。
手机屏幕亮了,是爹打来的视频邀请。
我关掉网页,接起电话。
“囡囡,还在加班呐?”
我笑着应道,“是啊,爹,你们玩的怎么样?”
爹笑着切换了镜头,给我看后面的风景,“囡囡,你看,这么大片的薰衣草。”
天空下,紫色的薰衣草蔓延开来,可是站在薰衣草前的娘却是灰色的。
我忍住了泪,“爹,娘,你们照顾好自己,别舍不得花钱。”
我顿了顿,“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们。”
23波波头比预计提前了半个月回来。
她把婵姐单独叫进了办公室。
噼里啪啦的响声传出来,夹杂着斥责声,一会儿,婵姐捂着脸,哭着跑了出来。
我看着波波头站在门口,头疼地揉了揉眉。
她扫视了一圈,这次,她没叫我。
另外一个师姐被叫了进去。
从那天起,婵姐的工位空了。
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我有时候在咖啡厅,会碰到波波头和律师会面。
波波头不再意气风发了,她待在实验室的时间越来越长。
连着几天,我离开的时候,她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她的丈夫颇有权势,想离婚不是件容易的事。
风霾的毕业答辩预定在七月底。
我们几个还在实验室的学生都去捧场了。
波波头和从前一样,穿着正装,坐在评委席的正中间。
风霾志得意满的打开PPT。
稿子是我写的,她一个字也没有改。
展示结束,她鞠了个躬。
台下一片寂静。
没有预料中提问的声音,风霾脸上渐渐出现了疑惑的神色。
台下的老师和学生好像都在看着手机。
我也掏出了手机,看着那封群发的邮件。
“本人实名举报某在职博士学术造假,其父利用私权为子谋利。”
大家面面相觑,里面列出的证据,关联的项目,和台上PPT展示的一模一样。
场内渐渐有窃窃私语的声音,评委席上的老师议论纷纷。
有几个人的嗓门尤其大,波波头掌管的第一分部压在他们头上太久了。
出了这样的事,没几个不幸灾乐祸的。
波波头将手机扣过来,阴沉着脸,站起身,“今天先到这里,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