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等我们玩够了，我就告诉你。”
他看了我一眼，没再逼问。
后来，我等到了那个机会。
我们去了一个有雪山的地方，沈砚辞站在山崖边，睁开双臂，感受着风。
“婉清。”
他忽然低声笑了，“这风吹得我好像能飞起来。”
我站在他身后，手指微微颤抖。
如果我现在冲过去……把他推开，自己掉下去……会不会，一切就能结束？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向前走了一步。
然后——沈砚辞突然回头，笑着看着我：“你想推我？”
我瞬间僵住，脸色发白：“我……”他轻轻叹了口气，眼里带着一丝无奈，还有……心疼？
“傻瓜。”
他轻声道，“你以为，只有你在想这些事吗？”
我彻底愣住了。
沈砚辞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啊。”
“我比你更清楚，命运要的是什么。”
“所以，你以为你骗得了我？”
他早就知道了。
他一直都知道。
我哆嗦着嘴唇，声音几乎颤抖：“沈砚辞……你……”他眯起眼睛，低声笑了：“笨蛋，明明你是那个哭得最惨的人，怎么还能想着让我活下去？”
他轻轻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声音带着一点无奈：“如果真要有人死，我更希望是我。”
我的心狠狠一抽，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沈砚辞，你混蛋！”
我一把推开他，拳头狠狠砸在他胸口，“你怎么能这么想？！
你怎么能！”
他笑了，轻轻握住我的手：“那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哭得像个疯子，声音嘶哑：“我想救你！
我不想再看着你死了！”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而悲伤：“可我也不想看你死。”
我们两个就这样站在山崖边，僵持着，彼此的眼睛都红得吓人。
然后，他忽然笑了一下：“要不，我们一起跳？”
我的心猛地一颤。
他是认真的。
他是真的宁愿陪我死，也不愿意让我一个人承担。
可我……我怎么舍得？
“婉清。”
他轻轻捧着我的脸，语气温柔得让我发抖，“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容不下我们两个，那就让我们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吧。”
我的眼泪再次落下，狠狠咬住嘴唇，声音颤抖得几乎发不出声：“沈砚辞……你到底想让我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