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证据。
明摆着是他们开发商搞的鬼!”
“还有断水断电,那都是家常便饭了!”
老邻居们七嘴八舌地控诉着,苏晚卿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问清细节。
正说着,王伯慢悠悠地走进来,他坐下喝了口水,也加入了话题,“要说这赵立峰,发家是真快。
五年前他还只是苏老板手下的一个小经理,苏老板一倒,他就起来了。
啧啧,世事难料啊。”
王伯似乎陷入了回忆,自顾自地嘟囔:“那时候……好像闹得挺大的,听说苏老板丢了什么重要的合同……还是个什么信物来着?
反正是个要紧东西,不然苏老板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一下子就……信物?”
苏晚卿端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
她猛地想起母亲临终前颤抖着塞进她手心的那半块冰冷的龙纹玉佩,想起母亲断断续续的话语:“……你爸最重要的……信物……收好……”难道父亲当年的破产,并非单纯的经营不善?
<苏晚卿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放下水杯,状似随意地问道:“王伯,您还记得那信物是什么样子的吗?”
王伯摇摇头:“那谁知道呢?
可能都是底下人瞎传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虽然没得到更确切的信息,但“信物”这两个字,已在苏晚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她感觉到,自己距离五年前那个雨夜的真相,似乎又近了一步。
06 暗流涌动苏晚卿白天都泡在老街区。
卷尺、相机、记录本,三样东西从不离手。
她像个医生,给老房子做着仔细检查。
梁柱的榫卯,墙面风化的程度,地基细微的下沉,她都一一记录。
晚上回公寓,苏晚卿摊开白天画的图和记录的数据开始写报告。
她拿起陆子昂公司那份厚厚的规划文件仔细地看。
没多久,嘴角露出一点冷笑。
地质勘探报告里,承载力的关键数据被动了手脚,降低了几个百分点。
建筑安全评估更离谱,几处承重墙的情况和她实地看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她没只忙工作。
借着勘察又去了几趟李婶家。
那天李婶说起侄子李明就在陆子昂公司上班,职位不高,管些杂事,最近正因为拆迁补偿的事跟陆子昂闹矛盾。
“那孩子,人老实,就是有点倔,看不惯陆子昂那套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