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夏咬紧牙关，攥紧手中的方案。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1电梯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顾廷川站在角落，手中紧握着一杯刚买的美式咖啡。
他西装笔挺，眉眼冷峻，整个人像一座冰山，让人不敢靠近。
林小夏低着头，手指飞快滑动手机屏幕，心里暗自庆幸今天没有迟到。
她刚入职不久，对新环境带着几分陌生和忐忑。
电梯门打开，人群涌动。
她的注意力被分散了，身体猛地往前一倾，手中的文件夹散落一地，顺便撞到了离她最近的顾廷川。
滚烫的液体泼洒出来，在地板上迅速蔓延成深褐色的痕迹，空气中似乎凝固了一秒。
顾廷川皱起眉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衬衫袖口上，那里已经被咖啡浸湿了一大片。
他微微侧过脸，看向肇事者，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如果是其他新人，此刻大概早已慌乱不知所措，但林小夏不同。
她愣了一下，随即蹲下身子。
迅速从包里掏出纸巾开始擦拭地板，动作利落且高效。
“总裁，您这杯咖啡看来更适合洒在新人身上。”
她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毕竟，它已经帮我完成了入职仪式。”
空气中的紧张感被驱散了一些，吃瓜群众忍不住偷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顾廷川微微挑眉，显然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他的目光定格在林小夏的脸上，试图从中读出些什么。
对方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清理地板，完全没有因为闯祸而表现出丝毫的胆怯或不安。
“你倒是挺会给自己找借口。”
顾廷川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不失温度，听不出是责备还是调侃。
“哪里，我只是实话实说。”
林小夏站起身，将用过的纸巾团成一团，塞进垃圾桶里，拍了拍手，冲他眨了眨眼。
“放心吧，下次我会注意，尽量避免完成您的咖啡使命。”
这一番对话看似随意，却悄然打破了两人之间原本存在的距离感。
顾廷川看着眼前的女孩，既没有刻意讨好，也没有因犯错而畏缩，反而以一种自然又幽默的方式化解了尴尬。
“希望你以后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顾廷川迈步走出，临走前回头瞥了她一眼，目光意味深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