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走到门口,只看了一眼,闻了一下,立马捂着鼻子连连后退。
“这…这什么情况?”
师傅一脸惊恐。
“师傅你别管了!
赶紧给我们把锁打开!
多少钱都行!”
王大爷几乎是吼出来的。
师傅凑近了点,用工具试探着捅了捅锁眼,又看了看那糊满不明物体的密码锁区域,直摇头。
“大爷,这活儿…我干不了。”
“什么?!”
“您这锁眼、密码区全被这种东西糊死了,干了之后硬得跟石头一样,我这工具根本弄不开。
就算强行弄开,这锁也彻底废了,得换新的。”
师傅顿了顿,看着那扇惨不忍睹的门,补充道:“说实话,就算您换新锁,这门上的东西弄不干净,这味儿…啧啧,这活儿,加多少钱我也不敢接啊!
太晦气了!”
说完,师傅捂着鼻子,逃也似的跑了。
只留下王家三口,对着那扇恶臭扑鼻、无法打开的门,彻底傻眼了。
王大爷气得血压飙升,捂着胸口,差点当场厥过去。
张大妈的哭喊声和王大爷的咒骂声响彻了整个楼道。
04自从王家那扇门被我精心“滋养”后,楼道里弥漫的恶臭好几天才散去,连带着他们家也消停了好一阵子。
我以为他们总算知道疼了,能长点记性,安分守己地过日子。
谁知道,安宁只是短暂的。
老的吃瘪,小的就来找场子。
那天我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钥匙插进锁孔,却怎么也拧不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了。
打开手机手电筒凑近一看,锁眼里明晃晃地泛着凝固的502!
怒火“噌”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
肯定是王家那个熊玩意儿!
<强压着怒气强压着怒气,我掏出手机给开锁师傅打电话。
这大半夜的,出工费都得翻倍。
师傅来了捣鼓半天,最后摇摇头,说这锁芯算是彻底废了,得整个换掉。
一千多块就这么打了水漂。
等师傅换好锁,天都快亮了。
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进屋,倒在沙发上,连澡都懒得洗。
心里那股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
睡了不到三小时,我就被手机业主群的连环@震醒了。
点开一看,炸了锅。
“谁家缺德孩子把我车划了!
刚提的新车啊!”
“我的也是!
一道大口子,从车头划到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