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露出一道狰狞疤痕,“我本是他的发妻平氏,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可陈瑜他觊觎好兄弟的妻子,为休了我,他吞我嫁妆田产,污我与人私通,连襁褓中的孩儿......”她忽地哽住,从怀中掏出一枚褪色的长命锁,锁上“平安”二字已磨得发白。
我听到陈瑜这个名字手已经禁不住抖得厉害,又听到女子的哭诉,我更加愤恨,原来,这陈瑜竟是如此的禽兽。
我拉住女子,收了摊子,回到我的租屋。
“大姐,我叫三巧,也是被陈瑜陷害之人。”
我将自己的遭遇与平氏细说了一遍。
“妹妹,原来你就是那苦命人。
陈瑜不知听谁说蒋兴哥娶了一位貌美的妻子,他本就因为比不过蒋兴哥整日里郁郁寡欢,在狐朋狗友的撺掇下,对你和蒋兴哥设下这奸计。
他休了我,也是想要强娶你。
你在苏州遇到的那位老者根本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同伙,原本他是要让那老者留下你在苏州,没想到你很警觉,很快回到了襄阳,他才没得呈。
这陈瑜不仅害我还将你诬陷到如此地步,我们定不能饶了他。”
“嗯”,两个苦命女子在风雨飘摇的夜晚,决定状告陈瑜这个恶人。
三日后,县衙大堂上,暮色裹着秋雨渗入府衙高窗,青砖地上蜿蜒的水痕倒映着摇曳烛火。
三班衙役手持水火棍分立两侧,棍尾包铜在幽暗中泛着冷光。
吴县令玄色官袍的广袖铺展在案头,袖口银线绣的獬豸兽首在烛光下忽明忽暗,似要撕开满堂谎言。
平氏攥紧褪色的田契跪于堂前,嗓音嘶哑如裂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