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吗？
“徐萱背对着他说，“制冰机坏了，珍珠用完了，我带着文学院的女生们来救场。
“周岩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记得。
那天我就知道，这个女孩不一样。
“徐萱转过身，将额头抵在他肩上：“我们...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入心脏。
周岩闭上眼睛，感受着她发间熟悉的花香。
他曾无数次思考各种可能性——让徐萱跟他去菏泽？
小县城没有她的发展空间。
他去深圳？
父亲的病情需要他随时能回家。
远距离恋爱？
那只会让两人都痛苦。
“你知道的，“他最终说，声音沙哑，“我们都背负着太多。
“徐萱的肩膀微微颤抖，但没有哭。
过去半年里，在心理咨询师的帮助下，她已经学会用更健康的方式表达情绪。
这也是周岩最欣慰的地方——即使没有他，徐萱也能照顾好自己了。
“我有个提议。
“徐萱抬起头，眼圈微红却带着微笑，“我们把店留给学弟学妹吧，作为创业实践基地。
配方和运营手册我都整理好了。
“周岩凝视着她，胸口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
这就是徐萱——即使在分别的时刻，依然想着如何留下些什么。
他突然理解了什么是“成年人的爱情“——不是撕心裂肺的纠缠，而是带着爱放手。
“好。
“他简单地说，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
第十七章天台告白傍晚时分，他们回到了心理学院天台——两年前周岩向徐萱表白的地方。
夕阳将整个校园染成金色，远处传来毕业生们的欢笑声。
徐萱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毕业礼物。
“周岩打开，里面是一本手工相册。
第一页是他们初遇时的奶茶店，照片旁是徐萱娟秀的字迹：“给那个说我logo很土的女孩“。
往后翻，每一页都记录着一个共同记忆：万圣节的特调饮品，初雪中的亲吻，心理健康沙龙上的并肩演讲...翻到最后几页，周岩的视线模糊了——那是他们在各自家乡的照片。
徐萱站在深圳的高楼前，周岩站在菏泽一中的校门口，照片中间用红线相连，线上悬着一个小小的奶茶杯挂饰。
“这样我们就不会走散了。
“徐萱轻声解释。
周岩将相册紧紧抱在胸前，喉咙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