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和精准度却有所提升。
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我集中注意力,感受到熟悉的刺痛从太阳穴扩散开来,但咬紧牙关坚持住了。
几秒钟后,我捕捉到了封工的真实想法:哼,这新来的毛头小子也想出风头?
老子在公司这么多年,这点手段还玩不转?
数据稍微改改,功劳就是我的了!
我心中冷笑。
果然,这老家伙在数据上动了手脚。
性能提升20%?
恐怕实际情况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乐观。
这种靠造假数据来邀功的伎俩,实在是让人不齿。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开始快速分析封工的方案。
同时,我也利用读心术,默默地收集着其他参会人员的想法。
谁支持封工,谁又对他的方案持怀疑态度,我都要摸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封工滔滔不绝地讲着他的方案,时不时还瞥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
似乎在他眼里,我这个新人根本不值一提。
终于,轮到我发言了。
刚站起身,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袭来,我差点当场栽倒。
脑海中各种杂乱的声音突然涌入,像是无数人同时在我耳边说话,令人崩溃。
这小子行吗?
看起来挺紧张的封工的方案其实也不怎么样今天晚上回家得买点菜----各种毫不相关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无法分辨自己的思想。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的能力失控了?
我强撑着走到会议室中央,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屏蔽那些杂乱的声音,集中精力于当前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