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
她说的善解人意,字字句句为我考虑,字字句句将过错推诿给我那不存在的家暴老公。
却也是把我抛弃顾司裴的居心叵测彻底钉死。
顾司裴放下了酒杯,手不自觉的搂紧了傅娇娇,然后慢条斯理的吩咐:
“反正这里离林知鸢老家也不远,钱也不多,趁这个机会,让她还了吧!”
他轻描淡写的说完,捧着傅娇娇的脸,眼神深情,也带着一丝旁人察觉不到的恍惚:
“既然她老公要她表个态度,那我拿这笔钱给咱们新家搭个狗窝,也算是给娇娇表个态度。”
“反正,也就十七万三千两百零九块钱而已,她也不会还不起。”
他记得这么清楚,倒是让现场又沉默了一会。
只是有懂事的手下,已经安排人往我老家的方向去了。
2.
其实,我没有被家暴,也没有富豪老公。
那年和顾司裴分手前,医生说我的癌细胞扩散,只有一个月可以活了。
我看着银行卡里仅剩的十万块钱,决定不治了,回家等死。
最后一个月,我将自己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攒够了十七万多,
以共同朋友的名义,打到了顾司裴的银行卡上。
讽刺的是,那十七万,刚好和顾司裴现在要我还给他的钱,数额一致。
十七万三千两百零九元。
是我死前能拿出来的所有钱。
也是我们相爱的那五年,花费的所有开销。
我自嘲的笑了笑,透明的身体再次移动,
回到了我的灵堂。
按照我们老家的规矩,死前不到三十岁的人,要在死后的第三年才能火化。
闺蜜正帮我举行火化前的仪式,
几个黑衣男人吵吵闹闹着冲进我的灵堂,指着我的闺蜜就喊:
“林知鸢呢?我们是顾先生派来找她要债的!”
“叫她出来!赶紧给顾先生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