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怎么办?
我突然想起结婚那年,顾明远熬夜做项目时跟我畅想未来,“等攒够钱,我要让你住进大house。”
现在糖霜剥落,露出腐烂的内核。
一笔笔资金流向别的女人,而所谓的“大house”房产证上是他亲妈的名字。
原来他一直都在防着我。
手中的咖啡早已冷却,“能送他进去几年?”
喉咙像塞着碎玻璃。
程砚的响指清脆炸开,“保管让他吃够十年的牢饭,罚金还会让他赔穿底裤!”
“说得倒好听,我们还缺少实锤的物证吧?”
“呃这个嘛......”落地窗外夕阳如血,“机房里有核心数据。”
我听见自己说。
话音刚落,伸出了他的拳头——这是我们十八岁逃课时约定的暗号。
我也不客气,同样伸出手。
两拳轻碰,我们在落日余晖中相视而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7回到家里,我将今天用过的财务报表锁进保险箱。
保险箱合锁声未落,房门密码锁“滴”地响起。
冰凉的西装陡然贴上我的后背,木质调混着鸢尾花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刚刚才见过沈烬鸾。
“反锁?
防我?”
顾明远的呼吸灼烧我耳后的旧疤。
我旋身勾住他脖颈,缓缓将他推离保险箱。
“防豺狼”。
他被我带着砸进了床褥,床垫一阵剧烈震颤。
皮带扣当啷坠地,他压上来,“没有豺狼,倒是小狼狗和小奶狗,你可以选一个!”
酸水涌至喉间,我忍着他身上恶心的甜腻味道,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后将他推开。
“我都不选,你臭死了,赶紧先去洗澡。”
“怎么这么麻烦......”他嘟囔着边脱衣服边走进了浴室。
浴室水声响起的瞬间,我扑向保险箱重置了密码,随后又背朝浴室躺下装睡。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我发现自己的脊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半晌,顾明远带着一身的水汽压上床。
他在我嘴角亲了一口,<指尖顺着我的耳廓划过我耳后的疤痕。
那是员工暴动时被碎玻璃划的,当时他抱着我说要用一辈子补偿。
现在这些誓言都变成了淬毒的绸缎,层层勒住我的咽喉。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床垫回弹,他不一会儿就穿好衣服出去了。
房门“咔嗒”合拢的瞬间,我忍了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