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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辜负,再见无期:江浔裴芷韵番外笔趣阁

江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别墅大厅里。江浔正站在大厅中央,为已经穿戴整齐、背着小书包的暖暖梳头发,手法十分娴熟。暖暖一边看着楼上,一边充满期待地问道:“爸爸,妈妈怎么还不下来呀?”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渴望。江浔手上的动作不停,“等爸爸给你织完辫子,我们就一起上去找阿姨,好不好?”“好!”暖暖乖巧地应和。很快,江浔就给暖暖织好了辫子。他看着那整齐漂亮的辫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辫子织好了,我们去叫阿姨吧!”暖暖开心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江浔牵着暖暖的手,两人一起往楼上走去。两人站在主卧门口,抬手敲门,一下、两下,然而门内一片寂静,无人应声。江浔的面上渐渐浮现出焦急之色。暖暖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爸爸,妈妈会不会是生病了?没听见...

主角:江浔裴芷韵   更新:2025-04-09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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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浔裴芷韵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若辜负,再见无期:江浔裴芷韵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江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别墅大厅里。江浔正站在大厅中央,为已经穿戴整齐、背着小书包的暖暖梳头发,手法十分娴熟。暖暖一边看着楼上,一边充满期待地问道:“爸爸,妈妈怎么还不下来呀?”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渴望。江浔手上的动作不停,“等爸爸给你织完辫子,我们就一起上去找阿姨,好不好?”“好!”暖暖乖巧地应和。很快,江浔就给暖暖织好了辫子。他看着那整齐漂亮的辫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辫子织好了,我们去叫阿姨吧!”暖暖开心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江浔牵着暖暖的手,两人一起往楼上走去。两人站在主卧门口,抬手敲门,一下、两下,然而门内一片寂静,无人应声。江浔的面上渐渐浮现出焦急之色。暖暖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爸爸,妈妈会不会是生病了?没听见...

《爱若辜负,再见无期:江浔裴芷韵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别墅大厅里。

江浔正站在大厅中央,为已经穿戴整齐、背着小书包的暖暖梳头发,手法十分娴熟。

暖暖一边看着楼上,一边充满期待地问道:“爸爸,妈妈怎么还不下来呀?”

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渴望。

江浔手上的动作不停,“等爸爸给你织完辫子,我们就一起上去找阿姨,好不好?”

“好!”

暖暖乖巧地应和。

很快,江浔就给暖暖织好了辫子。

他看着那整齐漂亮的辫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辫子织好了,我们去叫阿姨吧!”

暖暖开心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江浔牵着暖暖的手,两人一起往楼上走去。

两人站在主卧门口,抬手敲门,一下、两下,然而门内一片寂静,无人应声。

江浔的面上渐渐浮现出焦急之色。

暖暖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爸爸,妈妈会不会是生病了?

没听见我们敲门的声音?”

江浔急促地边敲门,边焦急询问:“芷韵?

裴芷韵?

你在不在里面?

说句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用力地敲着门,可门内依旧毫无动静。

江浔眉头紧皱,沉声道:“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说着,他低头看向门把手。

思绪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领结婚证的那天。

裴家别墅内,裴芷韵带着他一前一后走进来。

裴芷韵将结婚证随意地甩在桌子上,然后傲气地回头,看着一脸欢喜的他说:“江浔,虽然我们已经领了证,但我必须要跟你约法三章。”

他满脸笑意地看着裴芷韵,连忙应道:“好,你说!”

裴芷韵神色冷漠地开口“一、必须对外隐瞒我们结婚的消息。”

“二、不经我的允许,不能进我的房间,动我的东西。”

“三、不允许跟我有任何亲密接触!”

那时的他脸上的笑容一僵,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

定了定思绪,回到当下。

江浔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按下门把手。

没锁上的门被轻轻推开,暖暖满心欢喜地跑进去,大声喊道:“妈妈……”然而,房间内收拾得整整齐齐,却空无一人。

暖暖疑惑地回头,看向江浔:“爸爸,妈妈呢?”

江浔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神色一怔,旋即微笑着安慰暖暖道:“爸爸这就给阿姨打电话!”

他掏出手机,迅速拨打电话。

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江浔不死心,不停地拨打电话。

暖暖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小声说道:“爸爸,妈妈是不是不会陪我们去参加开学仪式了……”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充满了不解和委屈,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又一次让她失望。

江浔收起手机,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看向暖暖说道:“阿姨可能……去忙工作了吧。

没关系,暖暖,无论什么时候,爸爸会永远陪着你的。”

说完,他牵起暖暖的手,转身前往学校。

……学校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江浔牵着暖暖的手,缓缓地往学校里走。

暖暖一步三回头,不停地张望着后面,眼睛始终盯着后面,嘴里念叨着:“爸爸,你说,妈妈会不会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给我们一个惊喜呀?”

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又有几分自我安慰。

“暖暖,阿姨她……”江浔低头,心疼地抬手摸了摸暖暖的头,正想开口安慰。

突然,暖暖眼睛一亮,兴奋地指着马路上,欢跳了起来,大声喊道:“爸爸,你快看,是妈妈的车!

妈妈真的来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又焕发出光彩,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奔向妈妈,想要把很多话讲给妈妈听。

江浔诧异不已,回身看向马路上。

只见一辆熟悉的车子缓缓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裴芷韵从驾驶室优雅地走下来。

“妈……”暖暖激动地喊出一个字后,声音却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僵住。

随着暖暖的视线望去,只见裴芷韵打开后座的车门,温柔地抱着齐时越的儿子齐晨晨下车。

齐晨晨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正开心地舔着。

齐时越则跟在一边,手里拿着裴芷韵的包,三个人有说有笑,看起来仿若幸福的一家三口。

裴芷韵侧头和齐时越说着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暖暖看着裴芷韵抱着齐晨晨,眼中满是渴望,低声呢喃道:“妈妈……”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羡慕和失落。

江浔见状,立刻上前一步,牵住了暖暖的手。

他怒视着裴芷韵,一字一句地喊道:“裴!

芷!

韵!”

裴芷韵听到江浔的声音,下意识地往前看,当看到江浔和暖暖时。

她顿时愣住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诧异地问:“江浔?

你们怎么在这儿?”


裴芷韵紧张地回身,双眼紧紧盯着齐时越。

此时齐时越的脸上,已经被江浔打得青紫,嘴角还挂着一丝血丝,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裴芷韵心疼极了,她伸出手,想要抚摸齐时越脸上的伤,眼中满是关切地问道:“时越,你怎么样?

疼不疼?”

齐时越轻轻摇了摇头,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说道:“没事,芷韵,我不疼。”

说着,他还故作害怕地瞥了江浔一眼,添油加醋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忽然怎么了,上来就打我……”裴芷韵听了,立刻回身,愤怒地对着江浔质问道:“江浔,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江浔气得双手叉腰,用舌头抵了抵被扇的腮帮子,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开口:“裴芷韵,你知不知道他刚才说你是……”可裴芷韵根本不听他说完,直接发怒打断道:“他是谁,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恶心,更厌恶!”

“我恶心?”

江浔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自嘲又颓败的笑容。

“既然我这么让你恶心,就不污你的眼睛了!”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人,“裴小姐,我祝你们两个……天长地久!”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裴芷韵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江浔的衣袖。

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大声说:“江浔,你打了人就想走吗?

给时越道歉!”

江浔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让我给一个傻逼道歉?”

他眼中满是不屑,抬手用力甩脱了裴芷韵的手,坚决地说道:“不可能!”

裴芷韵被江浔这一甩,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微微失神地看向自己空空的手,似乎不敢相信江浔竟然会这么对她。

“江浔,你……”刚想开口,却被齐时越打断。

“芷韵,算了,我没事。

可能这位先生……是误会了什么吧!”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脸,脸上挤出一丝虚伪地微笑,“也许,他是因为喜欢你,所以看见我们在一起,他吃醋了,毕竟我家芷韵,这么优秀!”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江浔,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嘲讽,随后故意当着江浔的面,亲昵地替裴芷韵挽了挽耳边的头发。

齐时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继续道:“也不知道我家芷韵以后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但我猜,一定不会是这位先生这种,一看就是个只会吃软饭的男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江浔的心窝。

裴芷韵闻言,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地看了眼江浔。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不自在地转移话题,“时越,我们……先走吧……”齐时越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江浔,他伸手拉住裴芷韵,脸上挂着看似无辜的笑容,实则暗藏心机地说道:“芷韵!

我看这位先生,好像很喜欢你,你要不要把话说清楚……免得臭苍蝇总盯着鲜花转!”

裴芷韵顿时被这话激怒,愤怒地瞪着江浔,大声喝道:“他有什么资格喜欢我?

有什么资格盯着我转?”

她警告看江浔:“江浔,如果你摆不好自己的位置,我一定,会让你失去一切!”

江浔嗤笑一声,“随便,正好你的一切,我也不稀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然,彻底对裴芷韵死心了。

裴芷韵听到这话,更加生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声吼道:“好,江浔,这可是你说的!

咱们走着瞧!”

说完,裴芷韵转身去拉齐时越:“走,时越,我带你去看医生。”

齐时越微笑着应道:“好!”

裴芷韵拉着齐时越往前走,齐时越忽然回头看了眼江浔。

当两人四目相对时,齐时越不出声地用口型骂了一句:“废物!”

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转过头去,还挑衅似的将手搭在了裴芷韵的腰上。

江浔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双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

裴芷韵,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怎么在这儿?

你问的可真好!”

江浔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强忍着愤怒开口:“因为这是暖暖的学校,我来参加她的开学仪式!”

裴芷韵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

她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喃喃自语道:“暖暖的……开学仪式?”

齐时越看着江浔,一脸迷茫地问裴芷韵:“他是谁啊?”

齐晨晨嘴里含着棒棒糖,但也含糊不清地也跟着问道:“裴妈妈,他是谁啊?”

裴芷韵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放下齐晨晨,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齐时越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哦!

原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看了看江浔,调侃道:“看他这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老公呢!”

裴芷韵立刻矢口否认,大声说道:“像他这种人渣,怎么可能会是我老公?”

她咬牙切齿,怒视着江浔,“他这种人,我每次看见都觉得倒胃口,让我恶心!”

江浔气极反笑,开口道:“我让你倒胃口?

我让你恶心?

好好好!

既然我让裴小姐如此厌恶,那以后,我就尽量少出现在裴小姐面前!”

裴芷韵呼吸一顿,心虚地避开江浔的目光,转而牵住齐晨晨,回头看齐时越柔声说道:“时越,我们快走吧!

晨晨转学的第一天,可不能迟到了!”

齐时越应道:“好!”

裴芷韵牵着齐晨晨,与齐时越并肩而行,三人径直越过江浔和暖暖。

这时,齐晨晨突然回头,对着江浔做出吐舌头的鬼脸,还大声喊道:“呕~你好恶心!

你们两个就是恶心给恶心他爸开门,恶心到家了!”

裴芷韵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正想开口说话。

齐晨晨却将手里的棒棒糖,猛地朝江浔和暖暖砸过去。

江浔眼疾手快,立即将暖暖护在身后,棒棒糖砸在江浔身上,又从他身上滑落。

暖暖生气地对齐晨晨喊道:“你不许骂我爸爸!

不许打我爸爸!”

齐晨晨对着暖暖嘚瑟地扮鬼脸,嚣张地说:“裴妈妈,以后我保护你!”

他不屑地看了看江浔,“他让你不开心,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齐时越立刻佯装喝止齐晨晨:“晨晨,你干什么?

怎么能这么没礼貌?

快给叔叔道歉!”

裴芷韵急忙打断道:“道什么歉!”

她低头,微笑着看齐晨晨,“晨晨做得好,这才是一个男子汉维护女人应该做的事情!”

又轻蔑地看了一眼江浔;“不像有些人渣,只会趁人之危!”

说完,裴芷韵对着江浔冷哼一声,随后牵着齐晨晨和齐时越,大踏步地往学校里走去。

江浔心中的愤怒如同熊熊烈火,却又无处发泄。

暖暖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从江浔背后走了出来,紧紧地牵着江浔的手,一脸失落道:“爸爸,我原来以为妈妈是不喜欢小孩子才不会抱我,但好像……她只是,不喜欢我……”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也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江浔想要安慰暖暖,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般。

暖暖忽然抬起头:“爸爸,那就是妈妈喜欢的人吧?”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懵懂和悲伤。

江浔愣了愣,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暖暖懂事地微笑着说:“爸爸,妈妈只有一次机会了。

如果她……”她沉默片刻,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那我们就永远离开她!”

可是,即便裴芷韵如此过分。

她心中对妈妈的爱依旧还有一丝残留,期待着那最后一次机会能有奇迹发生。

江浔摸了摸女儿的头,心疼地说道:“好!”

可是,一直让人失望的人怎么会突然转变。

他早已心灰意冷,心中不断盘算着离开前要做的准备。

暖暖再次露出微笑,牵起江浔的手,说道:“那爸爸,我们快走吧,快迟到啦!”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不想让爸爸担心。

可那遮掩不住的失落,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悲伤。

江浔牵着暖暖,迎着阳光,缓缓地往学校里走去。

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此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手机屏幕显示:时越来电。

她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

“齐!

时!

越!

我还没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先送上门来了!”

“芷韵,对不起,昨天晚上是我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手机听筒里立刻传来齐时越虚情假意的声音。

“时越,你在说什么?

你现在在哪?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我怎么会在医院啊?”

裴芷韵故意说道。

齐时越听后,心中一惊,试探地问道。

“芷韵,你……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裴芷韵敲了敲你脑袋,佯装慵懒地说道:“昨天晚上,怎么了吗?”

齐时越立刻大喜,心中暗自庆幸裴芷韵不记得了,连忙颠倒黑白地说。

“没什么没什么……昨、昨天晚上你喝酒喝多了,我把你送去医院了。

刚刚出来给你买点吃的,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齐时越挂断电话,语气带着些嘲讽地自言自语道。

“裴芷韵这个傻女人,一喝酒就断片的习惯,还真是天助我也!”

齐时越转身往医院方向走。

此时,病房里的裴芷韵正在拨打助理电话。

刚接通,她迫不及待地说。

“给我订一个求婚钻戒,一小时内,送到南城医院。”

刚挂完电话,齐时越提着水果兴高采烈地进入了病房。

他将水果放下后,坐在病床上,抬手就想去摸裴芷韵的额头。

裴芷韵下意识躲开,齐时越的手落在半空中,显得十分尴尬,只好讪讪地收回手。

齐时越再次试探地问道:“芷韵,你真的对喝完酒后的事情,都没印象了吗?”

裴芷韵点头道:“是。”

紧接她着看向齐时越开口说。

“时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又进了医院?”

齐时越眼神一闪,立刻开始胡扯。

“都怪江浔那个畜生!”

“昨天晚上我们回酒店时,碰见了他!

他对你贼心不死,见你醉酒,竟想对你行不轨之事……当时咱俩都醉了,要不是雷爷来的及时,只怕咱俩都要栽到江浔手里了。”

裴芷韵被气笑了,语气不善地反问道。

“所以,昨天晚上,是江浔要欺负我?”

“没错,他还打了你!

芷韵,雷爷为了救我们,结果反被江浔污蔑雷爷强暴你,已经被有关部门带走了。

你、你能不能去司法局做个证,保雷爷出来?”

裴芷韵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怒喝道。

“齐时越,到了现在你还想颠倒黑白吗!

明明是你和雷鸣勾结想要加害我,却把脏水都泼到江浔身上,你真当我眼盲心瞎了不成?”

齐时越捂脸大惊,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你都记得?”

裴芷韵从病床上起身,站了起来,冰冷地说。

“对,我都记得!

并且、我已经让助理,把你这些年的罪证全部收集整齐,交给了有关部门。”

她低头看手表,接着开口。

“算算时间,执法人员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

齐时越,你……完蛋了!”

齐时越声音颤抖地说:“罪、罪证……七年前的事,昨天晚上的事,以及你这七年在国外做假账、监守自盗、违法贪污的事……我都一件一件给你查得明明白白了!

所以,后半辈子,你就在监狱里,好好地反省吧!”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

他整个人惊慌无比,慌乱地去抓裴芷韵的手,眼神中满是哀求。

“芷韵,芷韵,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要是被抓了,就全完了……晨晨,对还有晨晨,晨晨还小,不能没有我啊!”


与此同时,齐时越鼻青脸肿被雷鸣的一个小弟摁着跪在地上,脸被一只手狠狠地摁在茶几上。

另一个小弟一手拿刀架在他的手上,做出一副随时要砍断他手的凶狠姿势。

他们看了一眼被挂断的手机,扭头看向正前方。

齐时越努力抬眼看向沙发上的雷鸣,狗腿般地说。

“雷、雷爷,您都听到了,裴芷韵同意去了……”雷鸣坐在沙发上,两腿大大咧咧地搭在茶几上。

闻言,他朝小弟挥了挥手,两人当即松开齐时越。

齐时越立刻爬起来,跪着挪动绕过茶几,移动到雷鸣腿边,谄媚地给雷鸣按摩。

“雷爷,只要到了南城您的地界,裴芷韵还不是您的囊中之物,任由您拿捏?”

“齐时越,你还是和七年前一样的卑鄙无耻啊!”

雷鸣转头,鄙夷地看向齐时越。

“是是是,我卑鄙、我无耻……您能看得上不过雷爷,她,那是她裴芷韵的福分。”

“七年前,你出国时,以一千万的价格把裴芷韵卖给了老子,但最后她妈的不仅跑了,还差点要了老子的命根子。”

雷鸣嗤笑一声,起身,弯腰凑近齐时越,抬手拍了拍齐时越的脸。

“这一次,她总该不会跑了吧?”

“雷爷放心,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让她再跑了!”

齐时越急忙举手,郑重立誓。

“这可是你说的!”

“齐时越,如果这一次再出了点什么意外,老子要得可不就是你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雷爷您放心,这次我亲自把她送到您的床上,任您蹂躏,绝对不会出任何意外!”

雷鸣仰头大笑:“希望你别再让我失望了!”

说罢,他转身大步越过齐时越,朝着门外走去,同时扬声招呼小弟:“走!”

齐时越见他们走到门口,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瘫坐下来。

可他屁股刚沾地,就见雷鸣猛地又转身看了过来,吓得他浑身一哆嗦,忙不迭又跪得笔直。

齐时越声音都打着颤问:“雷、雷爷,您还有事?”

“啧啧,堂堂郑城商业女强人裴芷韵,却摊上你这么一个白月光,还真是瞎了眼啊!”

“是是是……”齐时越哪敢反驳,忙点头哈腰赔笑。

雷鸣嫌弃地啐了一口:“怂货!”

说完,终于带着小弟们扬长而去。

齐时越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整个人靠着沙发瘫坐在地上。

这时,齐晨晨怯生生地从房间内探出头来,声音颤抖着说:“爸、爸爸……”齐时越看了眼他,旋即扭头朝着门口不屑地啐了一声:“呸,什么玩意!”

另一边,一排豪车缓缓在江家老宅前停下,三人下车。

仆人们齐声行礼,声音整齐划一道:“恭迎少爷、暖暖小小姐回家!”

江浔抬眼望着江家大门,眼神里是久别重逢的欢喜。

“爸爸,这就是你的家吗?”

暖暖仰起头,看向江浔,眼里闪着好奇。

“对啊,这就是爸爸的家,暖暖喜欢吗?”

江浔点了点头,低头看暖暖。

“喜欢!”

暖暖开心地点头。

江晚清上前,看向江浔说。

“你七年没回来,我让人在鸿运酒楼准备了接风宴。

晚上,你可得跟家里长辈们好好赔个罪。”

江浔点头应和:“好!”

江晚清微笑着牵起暖暖的手。

“暖暖,姑奶也给你专门准备了个房间,里面有好多好多漂亮的小裙子和玩具呢,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江晚清牵着暖暖走进江家老宅。

江浔抬头凝视着老宅,眼眶泛红,拳头不自觉握紧。

爸,妈,我回来了!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辜负二老的遗愿,定好好掌管家业!

随后,他抬步踏入老宅,步伐坚定有力。

……南城酒店包厢内,齐时越花言巧语把裴芷韵骗进包厢。

只见雷鸣早已大马金刀地坐在包厢的主位上等待,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小弟,气势汹汹。

齐时越拉着裴芷韵走到雷鸣跟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雷爷,这是裴氏集团的裴芷韵裴总!”

说着,他回头看了眼裴芷韵,继续介绍道。

“芷韵,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雷爷,南城地下龙头。

别的不说,在南城这个地界,雷爷可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一脸讨好。

雷鸣看到裴芷韵,眼神瞬间炽热起来,殷勤地起身,十分有礼貌地走过去,伸出手道。

“裴总,久仰久仰!”

裴芷韵伸手,敷衍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警惕。

雷鸣握住裴芷韵的手后,像个登徒子似的,下意识在她手上摩擦了两下,还露出一抹淫笑。

裴芷韵满脸厌恶,猛地抽回手,大声质问:“你干什么!”

雷鸣被这一吼,愣了一下,眉头紧皱。

齐时越见状,立刻上前打圆场道:“芷韵,雷爷喝多了,你别见怪!”

他凑到裴芷韵耳边,低声音继续道。

“芷韵,我们得罪了江家,还需要雷爷从中帮我周旋呢,你就当为了我,先忍忍!”

裴芷韵不悦地看了齐时越一眼,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说着,他推着裴芷韵坐下。

齐时越紧接着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三杯红酒,然后向裴芷韵示意:“芷韵,我们来敬雷爷一杯!”

裴芷韵满心不情愿,却也只能端着酒起身。

另一边,江浔牵着暖暖踏入鸿运酒楼,恰好路过裴芷韵所在的包厢。

此刻,裴芷韵正被齐时越拉着,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红酒,面色已经微微泛红。

江浔牵着暖暖走到预定的包厢前,江晚清正好从包厢内走出来。

暖暖开心地喊道:“姑奶奶!”

江晚清立刻牵起暖暖,看向江浔,“你可算来了!

人都到了,就等你和暖暖了!”

江浔点头,下意识回头往裴芷韵的包厢看了一眼。

江晚清好奇地问:“看什么呢?”

他摇摇头,神色如常:“没什么!”

说罢,他回头走进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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